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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能夠威脅生命的藥物,而且,醫生在走出檢查室的時候也說了,夏晨軒只是暫時的陷入昏迷狀態,在二十四小時以內會甦醒過來,只需要有充足的時間休息,加上開一些調養類的藥物,並不需太擔心。
但是,他冷亦風的眼眸裡豈是能夠容下沙子的,不管後果是否如何,傷害了她的女人,哪怕是一根汗毛,也得做好必須付出代價的準備。
其實,在剛剛徐特來報告的時候,他知曉事情絕對沒有如此的簡單。
就如同徐特的描述一樣,劉靖與夏晨軒並沒有什麼過結,也沒有什麼仇恨而言,平時也都是相安無事,和平共處,看不出有什麼。
而突然發生的事情,必然是有著更深層的故事在裡面。
而劉靖很有可能只是一個槍手,被擺在臺上的槍手而已,真正的主謀是後面的人,很顯然,另有其人。
冷亦風的眸子變得更加深邃,冷酷。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懷疑的物件,勾唇,眼底全是岑冷的涼,寒攝的溫度幾乎可以將這撒入進來的陽光都軍艦凍成冰雕一般的,涼意十足,殘忍十足。
若真的是他,那麼冷亦風即使是掘地三尺,他也要將那人碎屍萬段。
他深冷的眸中,帶著血色的顏色,是絕冷的,令人生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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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尋是冷亦風的得力助手,當然第一時間便也得知了這個訊息,對於這點,他的腦海中立即浮現出兩人的輪廓。
這兩個輪廓都是他懷疑的物件。
只是,有一人,是他不想去懷疑的,但是,卻也是在懷疑的範圍內的,而且,是帶著極度可能的。
驅車,左尋前往了寰一酒店。
其實,並不是左尋多疑,他之所以在懷疑另一個人的同時懷疑尤佳期,是因為上次,他分明見到尤佳期驅車像夏晨軒撞去,雖然只是嚇唬的行駛。
但是,第一次嚇唬,並不代表第二次還會是嚇唬,而不是更加肆虐的方式……
車行駛在路面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令左尋感到莫名的一陣厭惡乃至煩躁,他穩重冷酷的心從未一次又一次的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只是在遇到又佳期之後,這顆心便變了形,乃至變了態。
為什麼說變態,左尋冷笑了一聲,記得上次他與尤佳期的對話中,有那麼一句‘自食其果’四個字,是那麼的種,那麼的泰山壓頂,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壓的他很難受。
上次,在冷府別墅,尤佳期因為想要得到,因為嫉妒,所以設計出陷害,甚至為了自己的目的,為了達到自己想要的,她蛇蠍心腸,竟然陷害夏晨軒將藥物換掉,導致他的身體異樣。
那一次,冷亦風便將尤佳期交給了他處置。
當時,他只要一句話下去,尤佳期此刻也不會在人間了,可是,他不忍,一想到那些天尤佳期的笑容,體貼的照顧,女人的溫柔,對他的溫柔,他就不忍心,那冷酷嗜血的心就為之心軟,為止動搖。
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定會見血。
而他卻命人放了尤佳期。
只是令左尋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的心無法壓抑的時候,他再度去找尤佳期,卻碰見了咖啡廳門口的事。
儘管,儘管,尤佳期不是個好女孩!
不是表面如以前那般溫柔的女子,與此相反,還是一個壞到了頂,壞的很有心計的女子。
這種女人本來是該招人恨,即使不說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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