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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郎中覺得那是他有生之年做過最驚險的事情,還好他們母女均安,想到那天的事情,他都有些後怕,不過同樣特別的佩服李芸菲,那樣的痛即使是一個堂堂七尺男兒也沒有那麼大的忍耐力。
趙恩生他們不明白,忍不住的問道:“拆線?什麼線?二郎,小菲她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王李氏這段時間也忙,聽到這話忍不住問道:“二郎,你說小菲已經生產了?啥時候的事情,你怎麼能瞞著我們呢?月子裡有沒有受涼,這個你千萬要注意了,難怪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見你來我們家,原來是忙著這事,不過上次也沒有聽到小香他們說?難道是才生產不久?”
趙二郎點點頭,李芸菲生產的事情不是他不想告訴別人,而是這段時間比較忙,一直要照顧李芸菲,李芸菲生完孩子之後,基本上痛的沒有辦法吃飯,什麼都吃不下,把二郎心疼壞了,他就一口一口的喂著。
她疼的睡不著覺,他便陪著。
她疼的低聲叫著,他便緊握她的手,跟著一起。讓她知道自己就在身邊,尤其是頭一天,床上到處都是血,他眼裡覺得似乎除了紅色就再也沒有了別的顏色,那種紅色讓他痛不欲生。
他一個人把所有的收拾乾淨,李芸菲疼的根本動都動不了,那種滋味別人不知道,李芸菲不想見人,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事,所以什麼事情都是二郎親力親為。
趙大郎和許妮想幫忙,他都不讓。
回憶那些事情,就好像是在傷口上撒鹽巴,血淋漓的場面再次經歷。
趙恩生等人看著二郎如此痛苦,突然覺得自己問的不對。胡郎中就簡單的把事情給說了一遍,眾人對母性母愛等東西體會的格外深刻,尤其是在李芸菲的身上,趙恩生明白了難怪二郎看自己的眼神會異樣,他是怕自己重男輕女傷害到李芸菲,那個孩子基本上是她用命換來的。
張野覺得這樣的奇女子真的不多,為了能夠讓自己孩子活下去,居然不怕死的說要剖腹,這樣的勇氣真的讓人汗顏。
“胡郎中,那她的傷口會不會有事?人不會有什麼危險吧?”趙恩生忍不住的問著,覺得自己這個兒媳吃了太多的苦了,難怪二郎會對她那麼好,她這樣的婆娘,不管是哪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的疼惜她,把她當成自己手心裡的寶貝。
胡郎中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不過應該是趙二郎的親人吧,“傷應該問題不是十分的大,想必用不了幾天就能好起來的,你別太過於擔心了,”
“只是……”前句話說的太順了,後面一轉折,所有人的心又開始擔心了起來了。“有什麼話,您儘管說,我們支撐的住,芸兒到底怎麼樣?”趙二郎有些急了,事情關乎這李芸菲的安慰,他怎麼能夠冷靜的下來,而且他本來就是一個急性子的。拉著胡郎中的手顫抖著,緊張著。
胡郎中看著二郎緊張的樣子,微微安慰幾句:“二郎兄弟,你也不需要太擔心,你家娘子的身子需要好好的養著,慢慢的調理才行,這次她身體虧的很厲害,要多補補,拆線的時候估計會痛,傷疤可能會留下來。”
趙二郎忍不住難受了:“難道就沒有辦法把傷疤給去掉嗎?”倒不是他在意,而是李芸菲是一個愛美的人,那個傷疤又不是小,而是一個長長的口子在肚子上,他看著都害怕,更何況是李芸菲呢。
“這是我真的沒有辦法,除非有御用的生肌膏,不過這種不好找。”胡郎中心裡也覺得十分的歉意。
趙恩生想了想,那個似乎他好像有,之前打戰,皇上讓太醫給他配了不少的外傷藥,剛才把這事給忘記了,現在想起來,“生肌膏是吧,這個我有,二郎你大可以拿去給小菲用。”
他是真的心疼李芸菲那孩子,為了二郎付出了這麼多。“胡郎中,真是感謝你救了我兒媳婦和孫女。”
“這是沒有什麼,是醫者的本份,而且我也沒有做什麼,這些都是她自己的決定,我只是配合,從來沒有做過這種……”胡郎中也不是一個外道人,有什麼就說什麼。
趙竹香提著糧食出來了,大概有四五十斤的樣子,她也是幹慣農活的人,所以對她來說不算太沉,完全能提的動。
“這是……”胡郎中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難怪趙二郎要留著自己,不讓自己走,原來他們是去弄這個了?
趙竹香看著胡郎中,想著趙二郎剛教她的話,忍不住的道:“胡郎中,你看我們家裡人總是麻煩您,這點兒糧食就當是診金和藥錢了,你看可成?”
“這太多了,也用不了這麼多,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