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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翠,不是我無情,昨嫂子問起了槿蕊,不知道是誰透的風,她很是不高興,拉著我一個勁問槿蕊的事,我好容易才支吾過去。她又是個火爆脾氣,萬一被她撞見對誰都不好,我雖和槿蕊是手帕之交,但畢竟還是嫂子親,不能因她壞了兄嫂、姑嫂的感情,你先打發她走,晚些時候再去瞧瞧,要錢要物給她送去便是,這事我交由你辦,我要陪嫂子說話,免得她生疑。”
抹翠無話可說,應聲退了下去。
☆、第 54 章 淚溼衣襟血染銀
“什麼?不在?”槿蕊焦灼等待候半天的信,等到得竟是這句話,當下心裡明白許多,自遲修澤訂親後,玉清是再沒捎過一句半句的問候,掙扎老半晌,下唇瓣咬出四個深深的牙印,方才艱難啟唇:“那……那你家三公子在嗎?”
抹翠搖頭道:“他不在。”
“那方泰呢?”槿蕊不甘心追問:“我找他也成。”
“他也不在。”抹翠的頭都快低到地上了,“真不在。”
三人皆不在家,槿蕊冷笑道:“玉清向來深居簡出,兩三月不會出門一趟,原先我回回來找可是回回在,怎麼如今就不在了,她去哪了?你為何不在跟前伺候?”
抹翠目光四處閃,就是不敢正視槿蕊,“喻小姐,小姐當真……真的不在,您有什麼難處或是需要,只告訴我就行,等小姐回來,我立馬就告訴她,保準不耽誤你的事。”
等?!槿蕊等不起,她轉身就走,不是離開,而是往遲修澤的院子跑去,玉清不在自已屋中,多半便是在遲修澤院中,就是豁出臉面不要,也定要把銀子討到手,邊跑邊喊:“玉清,遲修澤,你們出來,我有事找你們幫忙。”心裡是又氣又悔,悔不該將方泰拒於門外,如今還要巴臉相求,人生該低頭時須低頭啊。
抹翠急急在後面追趕,想攔下她,歐陽錦和玉清這會正在屋裡閒話家常,槿蕊過去是要壞事的,“喻小姐,三公子出遠門了,已經好幾月不在家了,我真沒騙您。”
“哦,是嗎?我去看看便知他們到底有沒有出門。”槿蕊推開抹翠,快步向前跑去。
歐陽錦忽聽見外面有人連名帶姓喊遲修澤,甚覺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待要尋聲探究,玉清按都按不住,未想她的腳還未邁出兩步遠,只見一位素衣的女子已然衝進屋裡,口中直呼遲修澤的名字,便想起日前玉純曾在她面前陰陽怪氣的提起過一個叫槿蕊的姑娘,話裡話外的意思他們倆的關係匪淺,等看清她的臉寵,登時如芒刺背、如梗在喉,未施粉黛,卻生得是百般嬌嬈,千般可人,面容身段與玉清不差幾分,“你是誰?找我夫君做什麼?”
原來這位就是歐陽錦,健康的小麥膚色,兩頰紅潤飽滿,一襲紅色勁裝把高挑健美的身材包裹的恰到好處,真是英姿颯爽。
舊愛對新歡,心頭似有萬千針刺,槿蕊別開眼,而玉清就站她的身邊,親親熱熱得拉著歐陽錦的手,不久之前,她也是與她這般親暱,而今避而不見,如此簡慢她,槿蕊頓覺傷情失意至極,玉清看見槿蕊,香腮是紅白交錯,羞窘尷尬,槿蕊幽幽投視玉清的眼睛,低聲啟語道:“玉清,我有事找你商量,能不能換個地方,我想私下與你說。”
不等玉清答話,歐陽錦欺身向前,她如何能忍受被忽視,盛氣凌人指著槿蕊的鼻尖,清吒道:“你到底是誰?方才為何喚我夫君的名字?有話就在這裡說,我是玉清的嫂子,有什麼我聽不得。”在馬背上長大她身形比槿蕊高壯許多,壓迫感十足。
槿蕊不作答,亦不看她,等玉清回話。
玉清連忙摁下歐陽錦的手,把她往後拉了一步,陪笑道:“嫂子,她是我的手帕之交,”還是同樣怯怯柔弱的嗓音,還是同樣的微笑,只是聽進耳裡找不見當初的感覺,“槿蕊,我知你家裡有難處,是不是缺銀子,還是有需要我們出力的地方,你只管說,能辦的一定替你辦到。”
玉清神色慌張,是怕自己攪和,槿蕊垂下眼簾,確認道:“對,我只是玉清的閨中好友。”
一文錢逼死英雄漢,保況槿蕊這個軟弱的年輕姑娘,提起銀子,槿蕊再梗不直驕傲的脖子,雲娘還昏厥在床,如若她醒過來發現喻梅勤仍然身首異處躺在堂中可如何是好,軟聲哀求玉清道:“是我無理了,只是你躲著不見我,我只能唐突進來。我被人訛了銀子,不能為我爹操辦喪事,已是舉步維艱,走投無路,我萬萬不能讓我爹斷著身子走黃泉路,為人子女豈能不敬孝道。倘若我還有其它的法子可想,我是絕不會登門麻煩你的。玉清,看在你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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