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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冥見白名流出手微微一沉,指尖輕微一彈,由那無數小白龍匯聚而成的七獸,猛地騰空躍起,擁有強大魔氣如同一個閃光球體朝著那道白光衝刺過去。只聽半空中傳來‘咔、咔’微妙的響聲,鋒青劍的純白之光被七獸一點一點囊括其中,那聲音如同被撕裂一般,不出多時,白光便被七獸吞得一乾二淨。
他的鋒青劍‘神斬’雖不是絕技,但平常法術是難以攻破,花冥的七獸竟然可以生生吞掉!白名流臉色一變,江湖傳言不假,花冥那魔功的確深不可測。
師叔們都力展法器,不管成敗與否,他們都要為保天山派萬復塔傾盡全力和花冥進行對抗。
“妹在此等候,其他弟子隨我上!”遇事臨危不亂,夏卿盡展師兄的風範。
“師兄,這個時候怎麼能落單,我要和你們一起出些綿薄之力。”雖說花冥對白爾爾來講沒什麼仇恨可言,但白爾爾現在是天山派的弟子,豈能坐視不理,她捏緊小拳頭就要往前衝。
見她這般衝動,夏卿即刻抓住她的香肩,一臉嚴肅,“師妹法術不強不可任性。”
那力度讓白爾爾感覺有點疼痛,但只能瞪大眼睛毫無辦法。的確如夏卿所言,她沒有武功,帶著只有區區拳擊之術的身體去了不是反而讓眾人分心?看著師兄妹都離她而去,作為拳擊手的白爾爾第一次恨自己沒有出息,她也是天山派的一份子,不能置之度外呀!
場上戰況驚是天動地、兇猛之勢、未見血腥卻處處生寒,無數道光亮迅猛燃起,紅白黑好不美麗的線條糾糾纏纏,白爾爾能做些什麼?她該怎麼辦?
對,雷火!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雖然只是短短數日,但他們就如同親人。雖然白爾爾根本不認為自己體內有真氣,但此刻卻想要試一試。雷火和花冥的法術相比就如雞蛋碰石頭,可她這‘雞蛋’還真要去碰那‘石頭’。
“雷火!”手握法杖,白爾爾此刻略顯著急。那白名流明顯不是花冥的對手嘛,為什麼此刻的她偏偏不能倒雷呢?
“爾爾,快走開!”持酒壺的墨言聲音猶如雷管爆破一般急切有力。
對於天山派人,花冥不屑殺之,他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攻塔。花冥早就注意到這個站在角落想要使用雷火的白爾爾,只是她的功力根本不值一提,現在這聲大喊倒叫花冥又覺得好笑,難道她這一喊,就能平息亂氣使出雷火嗎?
然而,在眾人因為她這一吼稍顯失神之際,天際的黑雲輕柔破開一道口子,一道晃眼的白光隨著‘嚓’聲迅猛降落,直逼那散發著幽光的法杖。光雖弱,可是卻充滿狠勁,眾人瞥見那股微亮頓時猶如被潑了一身冷水,詫異且呼吸困難。
【040】 純屬意外(一)
此刻居然能使用雷火,完全出乎白爾爾的意料,看來這個法杖還真是隨心所欲呀!
白爾爾不再因為自身是導雷體而感覺恐懼,反而因為雷電降落變得異常興奮。來吧來吧,讓雷火來得更猛烈一些吧,但是不要劈死大大魔。額,為什麼不要劈死他?白爾爾有些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時候就瞥見一片紅色光暈像一頭猛獸一般衝她而來。
“孽徒小心!”隨後一聲大吼,白名流雖然口口聲聲喊著‘孽徒’,可是他比誰都緊張。這是祖師選擇的小寶貝也,他怎麼能讓魔頭動她分毫?
小心!?
茫然聚焦視線,花冥急切斂收卻無奈的的噬魂刀的紅暈之光迫人的逼來,冷若似冰的氣息直撲白爾爾的臉頰。‘砰’的一聲,光與光的融合激起些許猶如漣漪一般的火花,而她的身體便在這漣漪中被盪開,嬌小的身子在天空劃出一道漂亮的拋物線。
“我靠,搞偷襲!”雷火被斷、又被他的光暈擊中,那嬌弱的身子像斷線的風箏一樣被拋向了天空,白爾爾心中委屈和怨恨頓升。“花冥你這個陰險小人、嫉惡如仇、狡詐之徒、無恥、無聊、無敵!!”
聽著白爾爾的破口大罵,眾人微微擰了一把汗,花冥卻再一次覺得很是好笑。因突召雷火,魔氣感應法術就直逼她嬌小的身子,現在被魔氣擊中丟擲,竟然還不忘口中報仇,她可真是‘嫉惡如仇’啊。
‘啪’的輕微一響,白爾爾原以為會像一團爛泥一樣跌落,但是等她落下後身體竟然沒有撕裂的疼痛。白爾爾跌落之前花冥攤手一揮,她的面前就出現一道軟結把她包裹起來,結界內的白爾爾輕輕落在了不遠的草地上。
這樣做,讓他不自覺的擰了擰眉,他怎麼會忽然害怕她被自己傷害?他怎麼會忽然覺得呼吸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