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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純淨的眼眸,她不曉得自己怎會如此喜 歡'炫。書。網'那個小孩子,抱著就不想撒手了。若不是他哭著尋奶吃,可能她還捨不得交還給他娘呢。
唉,也不知以後,能不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想到此,她自嘲地笑笑,跟誰生孩子啊?慕容子風不要她,趙霆只肯留她兩年,兩年後,她又將何去何從?
無意中觸及身旁那隻盒子,開啟來看,一黑一白兩匹駿馬相依臥著。他竟然也是屬馬的?她今年十五歲,那他是二十七咯,恰比她大了一輪,辛午年二月初四出生。
忍不住想起,二月初四那天的大雨,他溼透的黑衣,狂亂的琴聲,滴血的手指,還有他低啞的聲音問:“蓉兒,你當真不願嫁給我?”那天,是他的生日呢。
她不願,可依然是嫁了,而且,生活並不是想像中的不堪,他對她極好。這兩日,她折騰他,何嘗不是折騰自己,他殷勤地伺候,他細心地呵護,白日,他不曾離開過她的視線,而夜晚,每當她醒來,他必定守在床邊。這些天,他竟是不睡覺的嗎?
透過轎簾縫隙,入目仍是他的黑衣,傲然在馬背上,卻不似初識那日狂奔,而是慢慢行走在大街小巷中。清一色的黑啊,看慣了竟是不覺得難看了。
夜裡,仍是歇在飛劍閣。不知緣何,沒有了往日的好睡,窗外一彎殘月清冷地掛在天邊,床前意外地沒有趙霆的身影。
下床,屏息,躡手躡腳地走出臥室,隔壁書房的門半掩著,隱約有聲音傳來——
“爺,別自苦了。”是莫棄!
“我不想負了蓉兒。”
“爺——,你先忍著,我再去拿傷藥來。”
“不必了,好多了。”
馮清蓉心下好奇,卻不敢再往前一步,生怕他們突然走出來。靜了一會,屋裡再也沒有聲音,她又輕手輕腳地躺回床上。
剛躺好,一個黑影走了進來,她急忙閉上眼睛,裝作熟睡。黑影在床前站了好一會才慢慢離開了。
她疑惑地睜開眼睛,黑影是趙霆沒錯,可他身上為什麼有血腥味?他受傷了?可他為什麼說不想負了自己?他的身上又有什麼秘密呢?
一早,馮清蓉睜開第一眼看見的依然是趙霆。他已經換過衣服,身上血腥味不再,可渾身充滿了不安,暴躁,以及疲倦。
“你怎麼了?”她拉住他的手,卻被他一把甩開。
“我沒事,夜裡沒睡好。”趙霆起身,“早飯已送過來了,你自己吃,我有事出去。”
“趙霆,”她喚住他,“我想出府一趟。”
“為何?”趙霆猛地止住步子,轉過身來。
“悶了好幾天,想出去走走。”
“讓莫棄陪你去。”
“不。”她走近前,哀求地看著他,“我想自己去。”
“蓉兒,你自己出門,我不放心。”他看她一眼,道:“在家等著,你想辦的事,我幫你去做。”
“你怎麼知道我想幹什麼?”
“我瞭解你。”他笑笑,將她耳旁的亂髮拂到腦後,“我很快回來。”
“你去哪裡?”她問。
“軍中,軍裡新買了一批馬,若有好的,我給你挑上一匹,你的騎術該好好練練。”他再看她一眼,扭頭走了。
懨懨地吃了飯,一個人實在沒有意思,書架上的書大多是兵法,她沒興趣,醫術也不少,她沒心思看。索性下樓去找莫棄,沒準旁敲側擊一下能夠知道昨天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是莫棄竟然不在,只有兩個她不認識的侍衛在大書房裡下圍棋。那兩人見了她,誠惶誠恐地起身施禮,恭敬的樣子讓她極為彆扭。轉了一圈還是上了樓,習慣了身邊有人陪著,現在獨自一個人,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坐在椅子上,漫無目的地翻看著書桌上一堆堆的書籍,圖紙。不容置疑,趙霆的確多才多藝,他設計的盔甲樣子,他畫的地形圖,陣法圖都有模有樣,而且還會彈琴,會吹蕭,比她強多了。
提到吹蕭,想起當日在趙家別院摔斷的那支玉簫,也不曉得還能修好不。得空了,該拿去玉器行或者樂器行問問才行,若修好了,少不得讓他拿銀子來換。
一邊偷笑,一邊開啟書桌旁的抽屜,抽屜深處有一個小紙卷,用棉線捆著,似是很珍貴的樣子,馮清蓉好奇地拿出來,方開啟,立時呆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又偷懶了,沒有碼成字,不過很開心啊,GD了一位心儀已久的作者,還GD了一位好GN,好忐忑啊,她會不會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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