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揹負著罪孽前行(3…U…W…W)
何可人在電話這邊,都能夠想像得到李雲沁此時此刻的臉色都有多難看。
無論這世界對你有多殘忍,無論他人對你多惡劣,都要溫柔以待;這樣的話,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沒法認同。捱了他人一刀的話,就一定要砍回去。
她勾了唇角,語調傲慢,“費盡心機爬上想得到的人的床,這種事,你不是很擅長麼?那麼,再見,第二任何太。”
然後,收線。
被毀掉的世界。
自八歲起被毀掉的世界。失卻的完整家庭。失卻的父愛。
都不過是因為這個聲音所屬於的女人。
只是,該來的,總會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何可人剛走出公司大廳,便被何光耀的秘書“請”到了公司大廳。這個跟了何光耀多年,兒時她一口一個“趙叔”的人,一臉為難地看著她,“小姐,請您去一趟吧。”
彷彿,她還是當年那個無憂無慮的何家大小姐。
何光耀端坐在位子上,腰桿挺得很直。
何可人淡定落座,點了一瓶年份很久的的陳年老酒,“這是二十年來,你第一次找我。說吧,是為了你的寶貝女兒,還是寶貝繼子。”
“可人……”他嘆了口氣,惋惜的模樣。
見此,何可人冷笑起來,“這種情深意長的戲,還是不要演了。看得真是叫人噁心。”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晃了晃酒杯,眉眼上挑,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自己的親生父親。他臉上的惋惜漸漸斂了去,表情鎮定。
父女倆彼此相望著,冰冷對峙。
“可人,撤銷和錦言的合作,我給你等價的錢。”何光耀的聲音已是鎮定,冰冷。
她一飲而盡,“恕難從命,何董。越是你拼盡力氣想保護的,毀掉它,就越有挑戰力。光是想象,都叫人覺得痛快呢。”
“那樣,你什麼都不會得到。”
她笑,豪飲下去,動作豪爽利落,跟個男人似的。“遲宇新能給我一切,你說,我還需要從你這裡得到什麼呢。有什麼是你們何家能給我的,而遲宇新不能給我的呢?說到底,你這一身,也只能跟藤蔓一樣依附著旁人而生存。以前依附著何家,現在是遲家。你又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她懶得和何光耀繞圈子,話說得直白。
何光耀愣了足足有三秒鐘,方才抬起頭來,“看來你並不想和我平心靜氣的談一談。那麼,接下來的事,不要怪我。”
何可人跟沒聽見似的,將最後剩下的一杯酒一口氣喝乾,“請隨意。”然後站起來,微微俯身,眉眼輕挑,醇厚的酒香伴隨著若隱若現的香水味一齊襲來,“我沒什麼可失去的。不過,你要守護的,還有這麼多,你該怎麼辦才好呢?”
隨後,迅速起身,往外走去。
守在門外的鄭秘書見她出來,微微頷首,“小姐,慢走。”
她一怔,冷笑一聲,腳步未停分毫的走開。
*****************************************
降溫了。各位注意保暖。
揹負著罪孽前行(6)
當晚,何可人答應了顧錦言的邀約。她穿著一條綠色長裙,裹胸的長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的腰肢,肌膚被襯得更白希。一頭栗色的捲髮披散在肩頭,杏核眼,眼波流轉間都是風情。
在waiter的帶領下,她進了包廂,顧錦言已經等在裡面。
見到她,顧錦言起了身,望向她,眼神如一池潭水,沉靜,深邃。
她故作輕鬆,坦然在他對面坐下,“不好意思。路上堵車。”
“沒事。我也剛到。”他說著這話時,也隨之坐了下來。
從什麼時候起,他們也變成了這樣客套疏離的關係了呢?
說著客套的話,保持著刻意的距離。
“這兩天就能把標書給你看。”
“遲家也參與競標?”明明是問句,說出來,卻怎麼聽都是陳述句。
說話間,waiter已經開了一瓶上好的陳酒。
她搖了搖高腳杯,果香在空氣中慢慢地溢開來,然後低頭抿了一口,“你似乎覺得,我不值得相信?”
嫵媚的眼神,妖嬈傲慢的語調,是顧錦言這之前從未見過的何可人。
“這只是作為合夥人正常範圍內的考量。”他恢復了鎮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