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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呼小叫!連最起碼的進門禮貌都不懂!”胡副區長放下電話就將胡懷才不客氣地教訓了一通。
“呀呵?竟敢教訓起老子來了?!你不願回家瞧老子,老子就放下臉來瞧你,可你卻給老子來趟政治課!告訴你,就是國家主席也都知道孝敬父母,你當上這麼個小區長就瞧不起你爹了?”胡懷才瞪大眼珠子朝胡副區長火刺刺地道。敢情這副區長的老爹真的傷火了!
“你看你,秀才遇見兵!好了好了,算我不對!真是的,我剛才正在給市委組織部長彙報工作,你進門所說的話都被部長給聽到了,難道你希望你的兒子永遠在這裡做副職?”胡副區長苦笑著對仍在一邊鼓氣的胡懷才解釋道。聽兒子如此說,胡懷才在心裡把利弊相互權衡了一下便豁然開朗起來忙拍著自己的腦門朝兒子呵呵傻笑起來。
“爹,上週我沒回家看你是因為省委黨校開了一期幹部培訓班,我去參加培訓了今天剛回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見老爹消了火氣,胡副區長的語氣也變得柔和溫順起來。
“唉!三子,還不是為建材廠倒閉的事,爹那搭進去三十萬的棺材本兒至今還沒得到一個子兒呢!好在廠裡還有價值約一百萬的成品預製板,所以你無論如何得想法幫老爹賣出去,這樣的話村民的集資和工資款就能結清!你不知道,上週你老爹都差點被村民給囫圇吞了!”胡懷才在兒子面前可憐巴巴地說著說著眼圈都委屈地紅了起來。
“爹,這事也不能操之過急,得慢慢碰機會!吃一塹長一智,現在看來你不但沒競爭過李霸群反而人家又發展壯大起來,所以以後不能再感情用事了!你還是先回去吧,今晚等我回家咱倆再商量商量!郝書記還在辦公室裡等著我呢”胡副區長站起身對胡懷才勸說道。
“好!那你就忙吧,晚上咱爺倆再論及,不過你得上上心,我答應村民在月底前一定清帳!”胡懷才對兒子說完就拎起公文包準備出門。“爹,等等,這看大門的老胡頭真有意思,逢年過節總要買點什麼補酒一類的東西往我這兒送,說是孝敬你的,別人還以為他是在跟我套近乎送禮呢!這事你要告訴他別再這樣了,影響不好!”胡副區長說著便開啟工作櫃的門取出兩袋東西遞給了胡懷才。“這傢伙看來還有點良心!”胡懷才邊往外走邊恬著臉自言自語道。
區政府大院門口值勤的保安見胡懷才開著車駛出來便急忙主動將攔車指示杆翹起來,以免受到副區長老子的奚落,但胡懷才卻不急於把車開出大院而是把車恰好停在欄杆下並開啟車窗很是炫耀地朝傳達室裡的老胡頭開了腔:“老胡頭,我得走了,剛才見到三兒了。嘿!他可真是忙,我進去時,他正跟市委的領導通電話呢!”胡懷才正說得起勁沒想到車前卻傳來一陣急促的汽車鳴笛聲,胡懷才明知道是有人在催他讓道可他偏偏不吃這一套,他固執地認為在這大院裡除了區委書記以外他就是爺!
“IDIOT(白痴)!耳朵里長驢毛了麼?!再不把你的破車開走我就讓保安給你掀溝裡!”漢斯公子從老疤為他配備的嶄新的夏利車裡蹦出來衝著仍在搖頭晃腦的胡懷才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
“娘希匹,敢說我耳朵里長驢毛了?!你個小兔崽子真是缺少家教!我這破車?再怎麼破它也是幾十萬身價的皇冠!你那車再怎樣新也不過是十萬塊能買兩輛的小夏利!小子,你知道我姓什麼嗎?老子姓胡!”胡懷才第一次在區政府的大門口被一個不知名的混小子給擼了臉面心裡簡直是氣的發瘋,他索性氣勢洶洶地從車裡鑽出來要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
“老不死的,我管你是姓胡還是姓自摸!保安,過來把這破車給我掀了!”自打郝金貴回國後,這區政府大院裡沒人敢見著不讓他三分,也都知道這個花花公子飛揚跋扈地連郝書記都感到頭疼,而今日卻被不知好歹的胡懷才給噎著了,大名鼎鼎的漢斯公子豈肯罷休!
兩名保安聽到郝金貴的召喚頓感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一邊是常務副區長家的老子另一邊又是區委書記家的大少爺,哪一邊也得罪不起,正在大眼瞪小眼時,傳達室裡的老胡頭眼尖,他一見形勢不妙便急忙一溜小跑到郝金貴的眼前。
“喲!郝少爺來啦?誤會了,誤會了,大水衝了龍王廟,都是自家人,這位老人家是胡副區長的老父親!”老胡頭點頭哈腰地對郝金貴介紹道。“奶奶個熊!我還以為是省長他爹呢!老胡頭,胡副區長今天在不在?”郝金貴邊問老胡頭邊乜斜了一眼正在車旁拍腦門的胡懷才。“在在在,從省裡開會剛回來”老胡頭不敢怠慢地邊回答邊用眼角示意胡懷才趕緊將堵在門口的轎車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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