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己眼前。等了一會兒也不見他伸手來接,秦箏自顧自地扯開他的外袍,將阿白塞了進去,衝他做個鬼臉便轉身將馬韁一抖,駕著馬繼續趕路。
墨臨淵見她如此淘氣,也沒有阻止,反正已經離得不遠了,不必那麼緊張,便由得她去了。只探臂虛虛扶著她的腰,又伸手將那小白虎自懷中拎出來。
正睡得舒坦的阿白自溫暖中出來遇了冷風,頓時不適地低低叫了起來,那聲音小小的軟軟的,像是貓兒撒嬌的叫聲,惹得秦箏忍不住轉身將它自墨臨淵懷中撈回身前。
墨臨淵沒有想到秦箏會突然轉過身來,有些意外地怔愣,而秦箏則一手控著馬一手託著阿白。他們也都沒有想到,便是這一回身的動作,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
胯/下的駿馬賓士未停,然而下一刻便嘶鳴一聲直直向前栽去。
墨臨淵最先發覺危險,可是身前的秦箏因為牢牢攥著馬韁而被馬兒栽倒的勢頭帶著一併向前倒去。他猛然將抱著她將身體向上提起,腳尖在馬身上一點,借力翻越而下,穩穩落到一旁。被這突來的狀況嚇到的秦箏在落地的瞬間轉身看向剛剛自己離開的地方,只見那馬兒正躺倒在地上痛苦地嘶叫著,前面兩蹄均被齊齊切斷,落在身後不遠的地方,那裡似乎有一條看不見的線,正嗒嗒地滴著血……
將秦箏拖過來護在身後,墨臨淵警覺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剛剛那不是普通的絆馬索,而此時他所面對的敵人也絕不是泛泛之輩。
正如此想著,忽然聽到有異常的聲音傳來,十幾名黑衣人唰唰自一旁的樹上落下,執劍將他與她圍了起來。其中一個領頭的手一揮,對著墨臨淵一指,這十幾人便齊齊攻了上來。
墨臨淵只來得及將秦箏一把推出去,便隱約看見有什麼從眼前飛過,伴隨著嗖嗖的聲音。
是絲線!
那領頭的刺客手腕輕抖,一條絲線激射而出向墨臨淵擊來,狠辣地射向他的喉頭。
墨臨淵瞧不見那透明絲線的所在,只能聽著聲音暗自估摸著,然後一扭身子避開的同時伸出手指對著那絲線用力一彈。原本以墨臨淵的功力,莫說是這普通絲線,便是金絲銀絲,要震斷它也是易如反掌。可這一彈卻讓他心下大吃一驚,那絲線非但柔軟無比而且異常結實,在他一彈之下竟然速度絲毫未減,剛猛地射進對面的樹幹裡。
快速回身,他腳步變幻,瞬間靠近那領頭人身邊想要近身攻擊,卻不成想那人也知道自己的優勢便是在這善於遠攻的絲線,竟忽的向後退去,其他刺客就勢合圍,霎時間劍影漫天飛舞,將墨臨淵籠罩其中。
這一邊秦箏也被四名刺客纏鬥而無法脫身,她小心地捕捉著那紛繁的劍影,伸手探向其中一柄,左手以掌斜劈,右手二指快如閃電地一夾一帶,竟將那劍奪至手中。然而她雖習武已久,卻從未真正傷過人,是以此刻雖然有劍在手卻仍然無法擺脫困境。
那些人似乎目標並不在她,對她並沒有狠下殺手,只是將她牽制住。
那一邊的墨臨淵卻不同,對於這些來取自己性命的刺客自是不會手軟,此時那些刺客死的死傷的傷,能繼續戰鬥的也不過二三人。他低喝一聲使出一招“疾風勁雨”將他們逼退,卻被那領頭的刺客覓了空子,那奇怪的絲線破空而來,糾纏於墨臨淵周身。
身後處有腳步聲傳來,與這些刺客不同,這人武功不弱,但卻帶著一些慌亂。來不及回頭分辨究竟來人是誰,他只能大聲提醒秦箏小心。
這人也著了一身黑衣,用布巾蒙著臉,自後方衝進戰圈。原本墨臨淵心中一沉,但他看到刺客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頓時心中隱隱萌出一絲希望,來不及細想,他只得賭一把,賭的便是來人是友而非敵。
那人確實沒有讓他失望,瞬間便與他聯手將那幾人斬於劍下,只剩那領頭的刺客還在稍遠的位置與他們糾纏。
“帶她出去!”墨臨淵用劍身將那絲線纏住,轉頭吩咐那人去另一邊替秦箏解圍。這種時候,不管這人是誰,至少不是與刺客一夥的,那他便可以相信他,而且也只能選擇相信他。
那人原本要攻向那刺客的身形一頓,轉身向秦箏處奔去,幾步便趕到她的身邊,替她接過了那幾名刺客的攻勢。他將秦箏攬在身後,手中的劍似是一隻嗜血的野獸,所過之處濺起一片紅色的血花,迷濛了秦箏的雙眸。
將劍深深地刺入那刺客的胸口,再狠狠拔出,秦箏似乎能夠聽到那劍攪亂了心肺的撕裂聲,忍不住別過頭,不去看那被刺個對穿的身體。可是一睜眼,她赫然看見那個攬在她肩頭的手腕上,一個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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