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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著他君非寧的下巴那麼不值錢。
“你倒是說說你這些天思過都思出啥來了?”
“沒啥,我就沒思過。”她也不怕跟他直說,“誰讓她先招我了,我沒覺得錯。是王爺覺得我錯了。”
“她到底說什麼就招的你動了手?不就是說你是皇叔撿來的孩子嗎?”對於這些傳言,君非寧也早有所耳聞,“我就不信你沒聽過比這更難聽的。”
“他們怎麼說我無所謂,但不能說王爺的壞話。”想起那些話,秦箏還是氣的有些發抖,“她們……她們說的很難聽。”
君非寧有些意外秦箏出手打人的原因,可是仔細想想卻完全能夠理解她當時的心情。
“若真是如此,那你的確沒有錯。”
“可是他們都覺得是我不對,連王爺和泠然姐姐也是這麼認為。”
“秦箏,記住一句話。”君非寧突然收了嬉皮笑臉,鄭重地對著秦箏說:“無論什麼事,都不可能讓所有人順心。但是你做了什麼,你知道,天知道,只要問心無愧就夠了。”
只要問心無愧就夠了。
她反覆地咀嚼這句話,似乎是想通了什麼,對著君非寧深深的點頭。
“若是她還敢有下次,我就像對付你那樣對付她!”
摸著仍然痛著的下巴,君非寧看著秦箏巴掌大的小臉上綻放的自信的光彩,也緩緩的笑了。
小丫頭,但願你是真的懂了那句話。
第七章
看著眼前硃紅的宮牆,樂泠然努力地壓抑心中那股厭煩之意。
自打她記事以來,多少次在這宮門外等著下朝的祖父和父親,可是她卻總也不喜歡這厚厚的宮牆。
儘管它顏色鮮麗,儘管它綿延不絕,儘管它圍起了永禎國最尊貴的一方天地。
可是它卻總像是壓在她的心頭上,沉重,帶著讓人窒息的疼痛。
遠遠看著宮門被緩緩推開,上面鎦金的門釘映著陽光,散發著奪目的光彩。
一位位身著朝服的大人們走出來,互相道別,各自上了各自的轎子。
看著祖父和父親出得門來,她連忙閃身將自己躲在宮牆投下的陰影中,連呼吸也斂低了。
她知道父親不喜歡她與秦箏交往過密,也知道自己祖父與雋王爺在朝堂之上的關係並不是那麼融洽,所以她今日來此是瞞著父親的,只為了能與雋王爺說上幾句話。
正想著,那剛剛在腦海中的身影堪堪出現在不遠處,轎伕已經打了轎簾等著王爺上轎。
她立時提起裙襬,小跑著上前,卻被雋王府的侍從攔了下來。
“王爺!”
這聲音甜糯,綿軟,與秦箏那總是脆生生的音色不同,引得墨臨淵回頭。識得來人,他對侍從揮揮手,眼看著來人步上前,微微福了身子行禮。
“泠然見過王爺。”她小心壓抑著還未平穩的呼吸,“請恕泠然唐突,可否與王爺借一步說話?”
隨著她來到一旁的樹蔭下,看著樂泠然有些為難的樣子,墨臨淵不消她講,便知道她所為何事而來。
“王爺,泠然今日是為秦箏妹妹之事而來。”她頓了頓,抬頭看看墨臨淵那毫無變化的表情,“那日之事實在怪不得秦箏,那陳家姐姐說話忒是難聽,但秦箏也一直沒有作聲,直到陳姐姐說了王爺的壞話,她這才忍不得了。”
話畢,她等了半晌也沒聽見墨臨淵作聲,頓覺臉紅。
自打那日分手後她就再沒見到秦箏,這幾日在書院裡聽聞各家小姐說秦箏定是被雋王爺打斷了腿出不得門,這才毫無音訊的,心下一陣驚慌,便也未及多想就這麼巴巴跑來,又攔下王爺說了這麼一通。可是現在想來自己的行為確不是一個女孩子家該有的。
但是人也攔了,話也說了,此時再後悔似乎顯得有些多餘,便一橫心,將話全部說完。
“儘管秦箏打人也有不對之處,但是也情有可原。換了是誰聽聞自家人被人辱罵,也不會完全無動於衷吧?”她說著說著生氣起來,音調也高了上去,“何況秦箏也是因為見不得人說王爺您的不是才出手的,王爺若是因此便打罰了秦箏,不免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有些意外地看著樂泠然那義憤填膺的樣子,墨臨淵沒想到一向文文弱弱的樂家小姐此時竟然因為氣憤而漲紅了臉,控訴著他的惡行。難道真的是跟秦箏處得多了,近墨者黑?不過卻不得不承認,能夠有這樣一個肯為她出頭的朋友,是秦箏的幸運。
“我沒有打她。”墨臨淵收了臉上的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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