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4/4 頁)
小可一起當服務員了,在海倫的咖啡廳混的幾天,雖然沒什麼安全感,也不曉得會折騰出什麼的廣告文案,但卻是蠻快樂的幾天。
傍晚,我買了毛毛熊,打了粉色的包裝紙,去咖啡廳找小可。
咖啡廳裡客人很多,小可拽著我到員工休息間,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塊切得很完整的蛋糕,小可笑:“慕斯蛋糕呢,正典的義大利慕斯感覺,可是入口即化的,你試試,柔軟的不得了,海倫好大方,去年才給水果蛋糕。”
我把毛毛熊給小可,小可睜大了眼睛:“哇,好可愛,十八,我要摟著它睡。”
慕斯蛋糕果然名不虛傳,鬆軟的能讓味覺都跟著融化了,小可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神秘兮兮的看我:“木記者這幾天都過來了,說是喝咖啡,我覺得吧,他在找你。”
“找我?找我做什麼?”我有點兒心不在焉。
小可不停的捏著手裡的毛毛熊鼻子:“前天木記者過來送報紙,都沒進海倫的辦公室,坐在咖啡廳東張西望的,昨天中午過來喝咖啡,我沒忍住,告訴他你已經回廣告公司上班了,以後咖啡廳這邊可能不過來了。”
我看著手裡的慕斯蛋糕發呆,小可湊近我,齜牙:“我敢說,你和木記者之間絕對沒那麼簡單,看這裡看這裡——”
小可用手指頭戳著她自己的太陽穴:“女人這裡都是非常敏感的,我也很聰明啊……”
“你說你的太陽穴聰明嗎?”我忍著笑。
從咖啡廳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城市的夜景在喧囂的浮躁中,忽然有了暫時的安寧,象嬰兒睏倦的眼神,恍惚,還有些透明。
我轉身看大廈上空的墨色夜空,好多年了,再回頭去想想看,愛情其實就像是一場寂寞的煙火,夠絢麗夠夠張揚也夠遺憾,卻寂寞的沒留下一點兒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城市太大,喧囂的聲音淹沒了愛情的聲音,還是城市太小,小小的城市沒有辦法容忍愛情留下的任何聲音。
小可的慕斯蛋糕太甜了,我的齲齒開始隱隱作痛,我揉揉臉頰,苦笑。
我治療第一顆齲齒的時候,牙醫給我殺牙神經的時候沒有打麻藥,牙醫冷著臉說:“疼的時候,不準抓我。”
然後,我抓壞了診所的躺椅扶手,指甲都劈了,但我卻沒有哭。後來每次治牙,我都會一再的提醒牙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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