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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摩托車很快就開到了暗香,暖暖下了車卻不知該說什麼好。她有些痛恨自己了,自詡為伶牙俐齒的夏暖暖,關鍵時刻怎麼總是語塞呢?
程諾望著她,大聲說道:“夏暖暖,你給我記住,如果他退縮,如果你猶豫,你還會被我逼著戴頭盔!”他的摩托車漸行漸遠,暖暖呆呆地望著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程諾,總愛用命令語氣的你,相信星座運勢的你,外冷內熱的你,暖暖永遠不會忘記。
風更冷了,暖暖抬頭望望樓上,楚朔家的視窗沒有亮燈,他還沒回來嗎?
拿出電話開機,無數的未接來電,無數的簡訊。
暖暖,你在哪裡?
暖暖,我有話要說,看到簡訊給我回電話。
暖暖……
酸澀感在胸口蔓延開來,夏暖暖真是個懦夫,不就是打碎了舒凌送的東西,難道還要永遠龜縮?難道還不見他了?
電話驟響,是韓清打來的:“暖暖,你在哪兒啊,楚楚找你都找瘋了。你可真是的,我也不瞞著了,你開慶典公司的那二十萬,根本不是我家小林借的。qǐsǔü是楚楚看出你有心思,打電話問我是怎麼回事,然後幫你拿的。他還怕傷了你的自尊,囑咐我別告訴你,那些利息什麼的也就是為了讓你相信錢來得不容易,你有了壓力才能踏踏實實好好開公司。暖暖,你們之間的事兒我們不清楚,可是人家這樣對你,你還有什麼可挑剔的?”
所有的情緒堵在胸口,暖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楚朔,他總是這樣,總是這樣……
電話又開始響,是楚朔。
“暖暖。”
一聽見這個聲音,暖暖便控制不住哽咽,“你在哪兒?”他問。
“在樓下。”
“你上樓等著我,我馬上回去。”
保時捷開回到暗香,車燈的光影中,暖暖固執地站在原地。
看到他下車,暖暖不管不顧地撲過去:“楚楚!”
他笑著擁住:“暖,你可真會讓人擔心。”
她只是環抱著他的腰,不說話,就這樣抱著,緊緊地抱著。
楚朔笑著拍拍她的背:“乖,不哭了。”
“我昨天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可是你管我就走了。”
楚朔笑笑:“我總不能看著凌凌哭著離開我家,但是,我知道我對不起暖暖?”嗚嗚嗚,她苦,原來害怕的不是自己被誤解,而是怕他會忽視自己。
夜風漫卷而來,撩起暖暖額前的髮絲,暖暖打了個哆嗦,好冷。楚朔摟緊了她,說道:“我們上樓。”
暖暖搖搖頭,淚水撲簌而下:“楚楚,你能不能帶我去個地方?”
城郊小河邊有一排青柳,枝條在呼呼地風聲中舞動著,沒了楊柳岸曉風殘月時的婆娑,倒像是在舞一曲急促的胡旋。
暖暖下了車,跑向其中的一棵柳樹,在那樹下有一個小小的土包,孤獨,寂寞,卻永遠在暖暖的心底。
她蹲下,眼裡蓄滿了淚水,小聲地說:“魚魚,姐姐來看你了。”
楚朔靜靜地站在她身後,此時的他,只能做一個傾聽者。
暖暖擦了擦眼淚,說道:“是隻薩摩耶,它兩個月大的時候我就養著它了,抱回來第七天就得了幾乎治不好的犬瘟熱,大病不死,但是一口爛牙,身體很不好。它總是生病,急性胃腸炎,面板病,氣管炎,一樣接一樣,還被車撞過兩次,被藏獒咬得下巴都掉了……我抱著它一次又一次地跑向醫院,每天起早給它看病,現在,我連這個機會都沒有……”
暖暖的聲音哽咽著,那是曾經陪在她身邊的夥伴,甚至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它出事那天……我看見它軟軟地躺在馬路上,嘴裡鼻子裡全都是血,眼睛裡面都是土,最後都沒閉上眼,它是在等看我最後一面,可是……它沒有等到……”
“誰也不知道我的心多疼,多疼……疼到我都喘不上氣……有時候在街上遇到懷孕的薩摩耶,我在想,她肚子裡的是不是小魚兒?”
說到這裡,暖暖已是痛哭失聲:“我就是偏執,我就是,這和失去親人沒什麼兩樣……所以,我每次看見被主人拋棄的小貓小狗,我就忍不住試著救援,它們和小魚兒一樣,都是一條小生命……”她已經泣不成聲,楚朔默默地蹲下,默默地攬住她的肩。
暖暖靠在他的肩頭,任淚水肆意流淌:“天一冷我就跑來看它,小魚兒怕冷,我就陪著它,你說,現在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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