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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在自己懷中笑著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幸福可言了。
突然南宮柯看著他,她突然發現了什麼,笑了笑,沒有說。
她的一笑令玄武窒息了。名兒的影子似乎和她的臉重疊在一起。同樣的深夜,同樣的火堆旁。那同樣明亮的眼睛,讓玄武產生了錯覺。彷彿回到了那個天真的自己。傻傻的衝著名兒笑著。
“你應該多笑,皺著眉的樣子不好看。太冷的眼神也不應該出現在這麼漂亮的眼睛裡面。”
聽見她這麼說,玄武回過神來,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我知道你就是那個綁架我的人。剛才你離得遠,我沒看清楚。但是現在我看見了你的眼睛才發現就是你。”說著,還繼續吃著自己的烤雞。
玄武倒也沒有做什麼掩飾。他並沒有打算隱瞞她。只是有些吃驚於她的觀察能力。自己的變容往往除了經常和自己在一起的那幾個人,很少有人能看出來。
“你憑什麼說就是我?怎麼知道的?”他還是想知道她憑什麼知道的。她對閣主的判斷讓他很想知道她對自己的判斷。
“眼睛。眼睛是騙不了人的。雖然你已經掩飾了自己當初那冷冷的眼神,但是我還是知道是你。”
“只是眼睛?”他不知道人只憑眼睛就可以這麼肯定自己的判斷。
見她點點頭繼續埋頭吃著烤雞(帥哥當前,你怎麼就能只顧著吃呢?南宮柯:要你管,我見的帥哥多了,都免疫了不行啊!作者:……),眼中不自覺的溫柔了起來。是啊,他沒有相信眼睛就可以知道這個人的內心。但是名兒也說過,眼睛不能騙人。
“喂,這個,給你。”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玄武被南宮柯拉回現實,見她手裡拿著一條絲帶,明顯是從她身上撕下來的。她的衣服在打鬥中已經有些破碎了,此時撕下來一條,倒也沒有什麼影響。反正都已經廢掉了。
他有些疑惑地看著她。給一個大男人一條絲帶是什麼意思?
南宮柯見他愣住,伸手扯過他身上掛的一塊玉佩,但是還未來得及碰到,就被他開啟了。想想他一個大男人有力的打在手上,是何其的疼。南宮柯痛撥出聲。“喂!你幹什麼?很疼啊。”看來是要淤青了。這人是怎麼回事,剛才還是一副溫柔的樣子,怎麼突然這麼粗暴。
玄武知道自己有些反應過激了,有些歉意的說:“對不起。我一直很重視這塊玉佩。”一般人要是敢這樣毫無預警的碰,早就死在他的掌下了。
南宮柯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大叫:“哈哈,我知道了。是定情之物對不對?要不一個人怎麼會這麼重視一塊玉佩。看質地不是什麼珍貴的玉。”看他沉默的樣子,她更是得意,“我才對了對不對?哈哈,我就知道。”
她卻是不記教訓的又去拿那玉佩。不過這次玄武沒有開啟她的手。任由她將那粉色的絲帶系在那玉佩的流蘇上。成為了那流蘇的一部分。本來綠色的流蘇因為加進了一抹粉色,顯得有了生機。
“你不是一個冷酷之人,卻是硬要裝出一幅冷冷樣子。你有你的目的,只是我希望你看見這流蘇的時候想起我的話。挺清楚嘍。”說著,她的手伸向他的眉間,慢慢由眉間滑向眉尾,“舒展一下,星星也衝你笑一下。”然後她的手指又伸向他的眼角,他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感覺到她的指尖由眼內角滑向外眼角。“輕笑一下,月亮也知道你的快樂。”
等她做完一切,玄武睜開眼睛,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玄武陷入了幻境,彷彿眼前的人,不是剛認識了一天的人,彷彿是名兒在輕輕的呼吸。等他反應過來,卻是已經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的嘴唇是如此的甜膩。讓人上癮的甜膩。隱隱吸引著他不願意放開。
終於南宮柯從驚訝中醒過來。一把推開了他。
自己做好事,竟被人佔了便宜。“你有沒有搞錯。我是在幫你開心啊。怎麼可以恩將仇報?”說完,還用力的擦著嘴。人家趙靈兒可是清白之身,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人家趙靈兒以後還要嫁人呢。哪能讓你一個陌生人玷汙了。
一心只想著以後會把身體還給趙靈兒,卻從不想過或許趙靈兒根本就不會回來了。只是覺得自己既然佔用了人家的身體,就要好好替人家保管著。否則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中學生,她對這麼帥哥的親吻倒是沒有什麼抗拒心理。這樣想著,南宮柯不禁想當初自己在二十一世紀都沒有這麼思想開放。或許是因為這個時代不是屬於自己的。就好像在遊戲裡面,可以真實的展示自己。而自己的本性,其實是很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