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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的敬佩,沒想到兩人之間發生過這些事情,還能像姐妹一樣相處。
天藍眼神飄忽了一會兒道:“我不都說了嗎?我們只有兄妹之情,我不會在意啦!哈哈……”乾乾地笑了兩聲,看到春兒在暗處衝自己豎起大拇指,趕緊一把拉住她的手,怕被人看見了。
春兒其實從一開始天藍講述“當年的往事”,就想笑,可是被天藍死死攥著手腕,示意她千萬別露餡,她也只好憋著,現在都快憋出內傷了。尤其是看到阿伊等人臉上同情的表情時,更是在心裡笑翻了。她從來不知道天藍還這麼會講故事,而且故事的情節竟然這般曲折感人,若不是她知道這都是胡扯,還真能落下幾滴眼淚。卻不知道天藍看的那些言情小說,這些套路已經俗爛的沒人願意看了!
看著眾人似乎已經被自己的故事緊緊吸引住,天藍小小的佩服了自己一把,還好自己有那麼一段學生時光,能看到那麼多的感人肺腑的愛情小說,否則她哪裡能隨便就瞎掰這麼一段故事啊!
聽完這段故事,青龍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口才。怎麼隨口就能編出這麼一段故事,看了看白虎,後者依然面無表情,但明顯也很佩服天藍這胡編的本事,似乎也有認真聽她講故事。
“阿伊?”艾爾肯看了看還沉浸在這段故事裡的阿伊,小聲地叫了一聲,心想,這下該放棄了吧?
卻不曾想,阿伊突然神色堅定,轉向白虎道:“她不過是個丫鬟,還不如我漂亮,我哪裡不如她?”
青龍大感頭疼,本以為這麼一來,這阿伊小姐該放棄了,沒曾想,竟然還是不依不饒,青龍道:“他若因為一個女人漂亮就喜歡上她的話,你還會喜歡他嗎?”
阿伊想了想,搖了搖頭,正當青龍鬆了一口氣時,阿伊又道:“她是個丫鬟,也就相當於我們樓蘭的奴隸,這等底下的身份,哪裡配得上伊利亞?”
天藍見青龍無奈,問道:“她說什麼?”
“她說春兒是丫鬟,是奴隸,配不上他!”
“本來家醜不可外揚的,可是今天這種情況下,我也不得不說了,其實,春兒是我爹爹與外面女人生的女兒。但是怕我母親怪罪,才沒敢告訴認她。直到春兒生母死了,沒辦法才把春兒帶回家。安排在我身邊當丫鬟。如今我母親已經去世,此事也沒必要再隱瞞了。”天藍臉色沉痛地說道。
幾個知道這絕對是胡扯的人心中都是暗暗佩服天藍編的越來越順了,而那些不知道內情的人,怎是瞪大雙眼,暗歎這關係可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第七章 做嫁妝
天藍這段曲折離奇的親情愛情糾葛故事雖然有些離譜,卻讓艾爾肯等人對春兒“悽苦的身世”鞠了一把同情之淚,對小白“對愛情的執著追求”投去敬佩的目光,對天藍的“通情達理”萬分
那阿伊小姐更是告誡春兒,好好珍惜伊利亞,否則她肯定要搶回來。被伊利亞緊緊抓著雙手的春兒,看著阿伊那美麗的大眼睛中認真的神色,心裡雖哭笑不得,還是用力點點頭,保證自己肯定不會再辜負小白這份情誼。
天藍見這託付的角色和自己傳統的設想有些出入,然而效果還是不錯的,心裡給自己打了個滿分。
艾爾肯雖然人長得五大三粗地,卻也是性情中人,聽完天藍的故事,竟是萬分感動,非要代二神醫辦個迎春兒回家的宴會。天藍一聽,這還了得,二神醫回來要知道自己不僅胡亂給他安排了個風流史,還大張旗鼓地昭告天下,非扒了她的皮,忙解釋道:“這認親的事,是家族的大事,還要等回了家鄉,在家裡的供奉祖宗牌位的祠堂舉行隆重的儀式。在別人家辦,不符合規矩,況且還是在異國他鄉啊!”
艾爾肯忙點頭稱是,“你們月華就是規矩多,要是我們這裡,父親將女兒領進家,那就是認了,哪裡像你們還要入族譜什麼的,太麻煩了。”
天藍乾笑了兩聲,心想這艾爾肯經常和月華的商戶貿易往來,還是少說為妙,多說多錯,本來她就是半吊子月華人,最多稱上中原人,那麼多繁文縟節,說不得這艾爾肯知道的比她都多,也就沒繼續添油加醋。只說剛和伊利亞、霍加見面,許多話要說,匆匆告辭將青龍、白虎拉出了阿伊小姐的房間。
本來打算到洛楚隱房間說話,想到這艾爾肯家奴隸那麼多,來來往往的,說不得誰聽到一句,這事就黃了,只得匆匆帶上眾人離開了艾爾肯家,找了一家小飯館鑽了進去。心想這匈奴人肯定還在找他們,天藍萬分小心地讓夥計找了個單獨的房間,幾個人便安心地聊了起來。
天藍沒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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