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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大笑,“人家當你是瘟神,近不得身的。你還真不識趣啊!”
金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瞪眼看著一旁彷彿受傷的狗狗一樣的張運之道:“我有對你怎麼樣嗎?我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你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怎麼就嚇成那樣子?”
張運之是有苦說不出啊!想他年紀輕輕就考取武狀元,然後皇帝欽命他為荷東郡都尉,何等的威望,那些屬下、士兵對他都是恭敬有加,直到接了這個差事,遇到這幾個折磨人的女惡魔,他的威嚴算是被消磨殆盡。每次被她們戲弄,雖然知道她們是故意的,可是向來不善於應付女人的他,卻次都被戲弄地臉紅脖子粗的。這些事總是被那些副將拿來開玩笑,即使他們不敢當著自己的面說,可是他們私下那些討論他也不是沒有聽到過。
而今天金耀突然的靠近,完全是身體本身的自衛行為,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的分析。可見身體已經對這惡魔產生了怎樣的抵抗啊!而此時被金耀咄咄逼人的目光照耀著,要不是因為自己作為都尉的面子,他也想學那些士兵們大喊“金榮大姐,救命!”忍著這種衝動,他嚥了口口水道:“誤會了。誤會了。我是怕金耀姑娘撞到我身上,畢竟我一男子,而且身著盔甲,金耀姑娘這麼嬌弱的身子,若是傷到了金耀姑娘,我怎麼向將軍交代?”西天佛祖,玉皇大帝,請原諒我為了保住性命撒的謊吧!
“沒事,你不用給我交代。而且你先傷得了她再說吧!”阿柯突然從信中抬起頭,說了一句。
立刻讓張運之臉頰滾燙,確實,他雖然是武狀元,可是不知道娘娘身邊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上次他實在受不了金耀的逗弄,決定以武力來讓她臣服。當然不是真的要對她怎麼樣,只是打算攫住她的手,稍稍加點力氣,讓她知道自己起碼也是一個男人,不是隨便讓她欺負的,可是結果是,自己剛要出手就被金耀閃過,然後兩人來了一場小小的榮譽爭奪戰,他很光榮地被金耀壓在身下。這次事件被屬下戲稱為“女副將調戲張都尉”,成了他平生最大的恥辱,也將成為她人生最大的恥辱。想他怎麼可能不把她當成瘟神?
他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他已經能感覺到身後那些副將在隱隱偷笑了。緊緊握著雙手,壓下心中幾欲要衝出來的大吼,他笑了笑,道:“軍事緊急,金耀姑娘,我們要以朝廷的大事為先。”
金耀哼了一聲,被他這麼一鬧,還被朱雀那樣笑話,她也沒心思再與他開玩笑,衝到朱雀身邊,又要於她決鬥。其他人依然不為所動,這樣的決鬥看了這麼多天,這麼多次,已經沒有什麼新鮮感了,無非就是平手。最多是朱雀被纏得受不了自動認輸,沒有第三種結果了。
倒是雪妃和春兒對那些軍事不敢興趣,找來自帶的小板凳,坐在不遠處看著那兩個人的每天必修課。春兒手裡拿著一件衣服正在細細考究著,這是阿柯當初在宮裡無聊的時候自己做的,春兒覺得這是很獨特的設計,所以她一直想根據這簡單的像肚兜的衣服設計出起碼能穿出去的衣服,但是還要保證穿著它夠輕便。而雪妃則拿著一把瓜子磕著,這種東西在宮裡是不能隨便吃的,因為作為一位娘娘,起碼的形態禮儀是要有的。可是她真的很喜歡,所以知道袁為華為她們準備了這東西之後,她就幾乎包攬了所有。
“春兒,你說她們明知道打不過彼此,為什麼還要每天都比試呢?”雪妃疑惑的問道,在她看來,武功這東西應該是男人喜歡的,可是這兩個小女孩似乎對此也樂此不疲。
春兒抬起頭,看了看遠處兩個人拿著利劍交纏在一塊,前幾天還會為了她們似乎都不留情的招式而擔心,生怕她們會傷了彼此。可是現在她們知道,她們並沒有出什麼殺招,這當然不是她們看得出來的。是一次金榮這麼說的,說她們其實都刻意掩去了招式裡的鋒利,剩下的只是一些比試的表面招式。“或許她們很喜歡彼此,卻不知道玩什麼,所以只能以她們都會的遊戲來玩了。”
雪妃回頭看了看春兒,還是有些不懂的問道:“喜歡嗎?可是她們天天這麼吵架啊!”
春兒笑了笑道:“你當初還不是和靈妃娘娘弄得你死我活的嗎?”
雪妃臉一紅,轉過臉假裝繼續看著打的正酣的兩個人,小聲道:“那時候,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本來嘛!在宮裡的女人不都是為了自己不顧其他人的性命麼……我不過是……嗚嗚。”
突然嘴被人捂住,發不出喊叫,接著就感覺到喉嚨處一涼,立刻明白那是一把劍或者是一把匕首。這時才瞟到春兒也已經被人捂住嘴無助地掙扎著,那男子拿著一把利劍正抵在春兒的喉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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