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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雙手拉著另外一個站在大殿中的女人的衣襬,女人高傲地俯視著這個曾經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昂的女人,此時卻匍匐在自己腳邊,懇求著自己,何等令人暢快啊!眼中隱忍著某種痛苦,卻無法壓下她更多的興奮!
“姐姐,求求你放過天歌吧!他還只是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啊!”地上的女人懇求著,為自己唯一的兒子放下自己的尊嚴,自己的高貴。
“德妃,你要知道,天陽是我唯一的兒子。所謂母憑子貴,我唯一的兒子被你兒子害死了,我便沒了指望,沒了依靠。我放過他,誰放過我那已經離開的天陽?以後在這後宮中,我還有立足之地嗎?誰又來放過我?”站著的女人一副悲痛的樣子,雖然他不爭氣,得不到皇上的寵愛,可是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可是那是自己在後宮立足的保障。失去他,她當然心痛。
德妃無力放開女人的,似乎明白了什麼,低聲問道:“那,姐姐要如何才能放過天歌?”
這時被稱為姐姐的女人對著身邊一個宮女示意,只見宮女端著盛著酒的托盤蹲在德妃的身邊。德妃看到托盤上的盛滿酒的酒杯,渾身一震,不敢相信的看向她那位“姐姐”。
“我死了,天歌將大皇子推下水還是事實,你能放過他嗎?”
“我會告訴皇上是你將天陽推下水的,怕東窗事發服毒自殺的。你死後,我會將天歌當自己的兒子看待的。”
德妃慢慢平靜下來,盯著那華麗的酒杯,一向心狠手辣的皇后怎麼可能將自己的兒子當做親生兒子看待,但是不這麼做,天歌連命都會保不住了。孩子,以後就要靠你自己了。
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德妃痛苦的抓著自己的胸口,“別讓天歌……看到……我的……屍……”沒有說完,氣已盡。
皇后上官碧如冷冷看著地上慢慢冰冷的屍體,心中不知道該是悲痛還是高興。或許她覺得自己應該痛苦,但是心中那股愉悅還是戰勝了悲痛,正在在身體裡四處奔走。和這個女人爭寵這麼長時間,這是她第一次勝利,而且是徹底的勝利,讓她如何能不高興?天陽個性太過溫和,說什麼不會和其他兄弟爭奪地位,對他也已經沒有多少期望了。
端著空空如也的托盤的宮女低聲道:“皇后娘娘,看來您的威脅只剩那個玉昭儀了。”
皇后不屑一笑,“那女人根本就不懂後宮裡的生存法則,我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我只要輕輕一抬腳,就能將她像螞蟻一樣踩死!”
宮女獻媚地笑道:“娘娘說的是!”
二十二年後,皇帝的寢宮中,不斷傳出的女人呻(分隔符)吟以及男人的粗喘,讓人很容易想象出寢宮內的春色風光。
“皇上,皇上……啊……臣妾,臣妾受不了了……”帶著絲絲歡愉的痛苦叫喊,沒有引來身上俊美男子的溫柔,反而是更激烈的衝刺。
“啊……嗚嗚……皇上……皇上?”淑妃疑惑地睜開眼,對上還帶著情慾的深邃雙眸,疑惑他為什麼停了下來。
胡天歌故意減緩動作,意味深長地看著在身下嬌喘乞求的女人,開口道:“顰兒在太后身邊伺候的有十幾年吧?”
淑妃從情慾中抽出那麼一點點理智,看著身上的男人點點頭。
“那太后應該很信任你吧?”淑妃抬手環住皇帝的脖子,似乎在尋求更多的滿足,然而皇帝似乎故意在挑逗她,她越是靠近,他越是弓起身子,讓兩人之間的縫隙越來越大。
淑妃有些不高興似的皺了皺眉,突然意識到什麼,緊張地看著皇帝道:“皇上是懷疑顰兒嗎?懷疑顰兒是太后派來監視您的嗎?”
胡天歌一笑,安慰似的在她額頭一吻,“當然不是。從小在太后那裡受了委屈都是顰兒安慰寡人,寡人怎麼會懷疑你?只是想問你些事情。”
淑妃像是安心一樣鬆了口氣,而剛才已經有些鬆懈的手臂又緊緊環住身上人的脖子,眼神也開始變的迷亂,聲音帶著沙啞道:“皇上有什麼要問的,臣妾都會告訴您的。”
“關於寡人母妃的事情。太后害死寡人的母妃是真的嗎?”
本來還在索求地淑妃一怔,有些吃驚,有些慌張地看著皇上,兩人都沒有動,靜靜地盯著彼此看了好一會兒,淑妃才輕輕嘆了口氣,輕聲道:“不是臣妾故意隱瞞您。事情我也是聽仁和殿裡的那些老宮女說的,我怕是那些人胡亂說的,如果不是事實,告訴您,反而讓您和太后的關係更惡劣。”
胡天歌眼睛慢慢眯起來,沉聲道:“這麼說那些宮女所傳的是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