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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你在東諦王的心中不是一般。”燕子溪不明白的看著她,只見謝幽雪從懷中拿出一枚紅玉,遞給燕子溪,說道,“這本是阿爵的,是北冥王室的象徵,但他想在將這個交給你,他說,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燕子溪翻看著那枚紅玉,只見上面印有一直魚形的圖案,問向謝幽雪,“這是?”
“北冥王室的象徵,是一條遊動著的魚。”謝幽雪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軒轅奕走了過來,看著那枚紅玉,開口道,“北冥王室的子嗣在一出生的時候,便會在後背紋上魚形圖案,作為王室的象徵。只不過那紋身的材料很奇特,一般情況下不會顯現出來,只有當與這枚紅玉在他身上時,才會出現。”
“這麼神奇啊!”燕子溪看著那枚紅玉,猛的出聲問道,“軒轅爵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謝幽雪微微一笑,“阿爵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他的記憶再次消失,現在……就連我也不再記得。”
“怎麼會……”燕子溪驚訝的看著謝幽雪,只見她微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是幻術的後遺症,每一日醒來,他都會忘記所有的事情,包括我,包括他自己。”
謝幽雪的話,讓軒轅奕轉過身去,不願再聽,燕子溪暗歎了一口氣,這一切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也許失去記憶對於軒轅爵是最好的吧。
夜已深,燕子溪坐在鄔家的正屋前,看著滿天繁星,突然,一種無法言明的孤寂感向她襲來,短短几天時間,彷彿失去了許多。駱文軒的死去,南希若的一蹶不振,謝幽雪的哀傷,軒轅爵的忘記,秦文的執著以及荊子茹的欺騙。
她突然想要回去了,回到東諦去,彷彿只有那裡才是她的歸宿。攤開一直緊握著的手心,一枚玉牌安靜的躺在那裡,看著上面的字跡,不禁笑出聲來,若是讓那人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被他笑話。
正想著,身後猛地出現一個人影,燕子溪看到地上的影子連忙回身,見是黑煞,不禁搖搖頭,“說了多少回了,你能不能出個聲啊。”這次的黑煞並沒有同燕子溪爭論什麼,只是安靜的看著她,燕子溪一愣,從黑煞的眼神中,她感到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連忙起身,抓住黑煞,問道,“怎麼了,小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是希若?還是鄔求他們?還是……還是……”那個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名字被她生生阻在了舌尖。
黑煞握起燕子溪的手,緩緩說道,“探子們剛帶回的訊息……”
“什……什麼”
“幽冥莊的殺手潛入東諦皇宮,陛下被堵見射中,危在旦夕。”瞬間的血流倒流,燕子溪的耳邊只回蕩著“危在旦夕”四個字。黑煞見她向後倒去,連忙扶住,“燕子溪,燕子溪。”
“回……回去,小黑。”燕子溪扯著黑煞的衣角,神色間竟是哀求,“帶我回去,用最快的速度,帶我回去,好不好?好不好?”
黑煞抱住她,燕子溪這般的慌亂,是他從未見過的,這名女子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般鎮定,無論發生什麼,她都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哪怕是面對荊子茹的時候,也未曾這般,心中微微嘆了口氣,看來陛下在她的心中,早就紮下了根,無法撼動。
“燕子溪,你要鎮定,你走了,南希若怎麼辦?”黑煞的話讓燕子溪想起尚躺在屋中的女子,是啊,如果自己就這麼走了,他們要怎麼辦?燕子溪深吸一口氣道,“小黑,我會將希若的事處理妥當的。”
第二日,在南希若的同意下,他們將駱文軒的遺體火化了,並將骨灰交與南希若帶回南邵。看著南希若,燕子溪心中百感交集,這名女子從南邵出來的時候,是南邵國第一公主,神色間都是滿滿的堅決,不想幾個月過去,物是人非,看著她神色間不斷隱忍的那份悲傷與自責,燕子溪一瞬間明白,她沒辦法再放下了,駱文軒這三個字,已經深深的烙在她心間,窮其一生,也不會消退。
燕子溪讓黑煞派了探子送南希若回去南邵,而自己也準備立即趕回東諦。臨行前,鄔求將一樣東西交給了燕子溪,“這是從駱文軒身上取出的蠱。”
看著那個黑黝黝的東西,燕子溪心中一陣作嘔,鄔求說道,“我在駱文軒身上發現了兩種蠱。”
“兩種蠱?”燕子溪不解的問向他,只聽鄔求說道,“其中一種,就是幽冥莊所謂實驗的成果,而另一個,很特別,似乎並不是為了控制駱文軒,而是另一個人。”
燕子溪皺了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就是說,這種蠱,只有當寄主死亡的時候才會發作,而他的目的在於啟動另一個人身上的幻術,更準確一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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