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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的蛇一般,友善而充滿深意的笑著。
何小謝放下摸腦袋的手,頓時覺得渾身一寒,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天氣,已經要接近秋天,微微的風透過窗戶吹了過來,她有點冷。
“你怎麼在這兒?”何小謝下床,腿有些軟,但是她努力的撐著自己,慢慢的走到床邊,關了窗戶,回頭,她對著床上的男人,一臉疑惑的問道。
何黨還是笑,反問道:“那麼,你呢,你怎麼在這兒?”
何小謝在床頭停了下來,她看著何黨,眼睛裡充滿了陌生,還有驚訝。
“我……我不記得了……”何小謝摸摸腦袋,她好像什麼都記不得了。
她只記得她叫何小謝,對,她叫何小謝。
何黨還是一臉淡淡,“是麼?那你記得什麼呢?”
“記得什麼?”何小謝想了想,覺得很吃力,她搖搖頭,一臉的委屈,“好像,我只記得我的名字了。”
“是麼?原來,還記得你自己的名字啊。”何黨深深一笑,卻不再理會何小謝,只是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在思考什麼。
何小謝見到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坐在那柔軟的床單上,她玩弄著自己的手指,那潔白的掌心,微微粉紅的指甲,她滿意的看了看,又是覺得無聊,轉過頭,朝對面的男人喊話道:“喂,你是不是受傷了?”
“哼。”何黨哼了一聲,好像她說了一句廢話。
“脾氣真不好。”何小謝小聲嘀咕著,“對了,你叫何黨,我叫何小謝,我們是什麼關係?”
兩人同姓,看樣子,又像是兄妹,但是國家不是實行計劃生育麼,能生兩個麼?
何小謝陷入深深的沉思中,這個時候,對面的何黨輕輕的飄來一句。
“父女。”
“不是吧!”何小謝大受打擊,摸著自己的臉,抓狂道:“是你太年輕,還是我太老?”
何黨說完這句話,又是扮屍體了,只是好像很不滿何小謝的驚聲尖叫,他有些疲倦的說道:“何小謝,聲音小點,我耳朵疼。”
“好吧。”看著何黨那副可憐兮兮動彈不得的模樣,何小謝吐吐舌頭,坐到床頭,和何黨一搭一搭的聊天起來。
“何黨,你說是我父親,你今年多大了?”
“28。”何黨言簡意賅。
何小謝點點頭,“那麼,難道我只有13歲?不可能吧……”何小謝低頭,看了自己那C型號包子,如果只有13歲,那麼也發育太好了吧。
“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把手指伸進你的陰啊道,看看,你還有沒有被破?”何黨眯著眼睛,似乎是察覺到何小謝的動作,又是天外飛來一句。
頓時,何小謝白淨的臉上飛起一層粉紅,她咬咬唇,想了想,才是對何黨說道:“我們,肯定不是父女。”
“不是就不是吧。”何黨倒是無所謂,口氣中帶著微弱的疲倦。
“那麼,我們是兄妹了?”何小謝的腦中冉冉的浮起一個猜測。
何黨沒有說話,好像很累,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給眼皮上印上了一層暗黑的陰影。
“是不是嘛?”何小謝失憶了,好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追問個不停。
何黨被吵得沒有辦法,乾脆是瞪了何小謝一眼,說道:“你摸摸你自己,還是不是處,是的話,我們就是兄妹。”
說完,何黨閉上眼睛,放任自己沉入夢想。
而這幅拒絕般的模樣看到何小謝眼中,也知道對方不耐煩了。
她識相的閉上了嘴巴,身子一軟,躺回床上,眼睛眨巴眨巴,看著那白淨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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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黨再次醒來的時候,面前忽然出現一張放大的臉。
仔細一看,正是失憶的何小謝。
她蹲在何黨面前,已經換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看見何黨醒來,乾淨沒染任何妝容的臉蛋上飛快的飄過一抹緋紅。
“我……我自己看了……我……我不是了……”何小謝憋紅了臉,怎麼也說不出那個字來。
倒是何黨一下子都明白了,挑眼看著何小謝,“你還真的檢查了?”
何小謝的臉更加的紅了,粉唇也是水嫩滴答,惹人採擷的花骨朵一般。何黨忍不住有點心猿意馬,探手想要摸一摸這可愛的花朵,但是發現,那裡疼痛一片,根本不能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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