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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到那滾燙的身體的時候,卻沉默下來,改為撫上那堅硬的背脊。
何黨,我會乖,你也乖乖的好麼?
好像是回應了她一般,睡夢中的何黨呻啊吟了下,又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何小謝鬆了一口氣,雙手抱著何黨,想著,或許,明天會是一個開始。
睡夢中的何黨還在呻啊吟,這個時候,何小謝才從垂淚中驚醒。
何黨還在發燒,慌忙的掙脫開何黨,何小謝找到了張醫生的電話,但是打過去居然一一的關機。
也是,這都是凌凌晨了。
何小謝再次打了幾個電話,也是一一不再服務區,真是一個多難的晚上。
最後,何小謝想起,張醫生走之前留下了退燒藥,慌忙的尋找,在找到了退燒藥字樣的瓶子後,她灌了何黨一顆藥下去。
見到何黨乖乖的吞了下去,她才是鬆了一口氣,呆坐在床頭,看著月光下安睡的男人,忽然覺得所有的心慌意亂,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可是那股後怕卻永遠的留在了她的心裡。
下一刻,何小謝抱著自己的臉,忽然啜泣出聲。
直到,下一刻,一雙手,緊緊的抓著了她。
作者:我討厭改變初衷……我討厭越寫越溫馨……草泥馬飄過……
42
何黨的重感冒陸陸續續持續了幾天,幾天下來,何黨生龍活虎了,但是何小謝卻蔫了。
她覺得不舒服,頭疼,手疼,耳朵疼,甚至嘴巴都疼。
再看了一眼打領帶打得神清氣爽的男人,何小謝黑著臉,再次縮回被窩裡,受不了了,怎麼會這麼疼了。
說頭疼可能是因為著涼,或者受到何黨的傳染,但是手疼呢,對了,是因為某人感冒的時候一反強悍的模樣,變成柔弱的小貓咪樣,一定要抓著她的手才能入眠,所以長久下來,何小謝的手烏青一片,更是疼得抬都抬不起來。
至於耳朵疼嘴巴疼就更好解釋了,生病中的何黨宛如鬼上身,不時的像個泥鰍一般彈跳驚人,還嗜血,很多時候,抓著軟綿綿的何小謝就開始咬。
嘶……真是疼啊。
何小謝縮了縮身子往被窩裡鑽去,但是何黨卻不放過她。
撩開被單,抓著何小謝的手臂,就是毫無憐香惜玉的往外拖去。
“幹什麼……幹什麼……放開我……我要睡覺……”何小謝頂著兩個黑眼圈,不爽的瞪視著何黨。
何黨聽話的鬆開何小謝,不過,何小謝迷糊的狀態顯然已經忘了她整個身子都懸在了半空,何黨那麼一鬆手,她就直直的朝地板上撲了過去。
嘶……
真疼。
何小謝呲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咽回眼眶打轉的眼淚,“何黨,你神經病啊,幹什麼!”
何黨抄著手,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眉宇之間全是冷意,在清晨的日光中,顯得分外的冷冽,何小謝愣了愣,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她忽然心裡有了個念頭,何黨要是永遠生病就好了。
好吧,這都是妄想。
何黨踢了踢那往床上爬的某人,抓著那長長的髮絲,就往懷中一扯。
“上班。”
“草泥馬,我上個毛班!”何小謝心情大跌,上班,不說她還不記得,一說起來,她都忘了上班兩個字怎麼寫的了。
何小謝暴髒話,何黨罕見的不以為意,只是在床頭坐了下來,看著那還不自覺的做毛毛蟲狀往被窩裡縮去的女人,輕輕的開口道:“你現在已經是和的秘書了,遲到會扣工資!”
何黨話完,何小謝閉著的眼睛倏地睜開,她僵硬的回頭,看著正色的何黨,情不自禁的訕笑出聲,“何黨……你……一定是在開玩笑……或者……我肯定……肯定還沒睡醒……這是夢……一定是夢……”
何小謝自暴自棄的催眠自己,但是背後的冷意越發的擴大,讓她在催眠中都不能自己的顫抖。
何黨,你不會真的是想她去上班吧!
事實證明,何黨是這麼打算的,並也很認真的實踐了。
何小謝頂著兩個大大的煙燻妝,顫悠悠的跟在何黨身後打哈欠,一路上遇到不少的公司管理人或者是職員,見到何黨都畢恭畢敬的打招呼,在看到何黨身後衣冠不整,甚至是眼角還有眼屎的何小謝,都是忍不住投幾個詫異的眼神。
何小謝才不管,反正丟臉的是何黨,她何小謝早就沒臉沒皮了。
“咦……小謝妹妹……”終於上了何黨的大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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