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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你來明月堂時日不短,風雲幫和明月堂的恩怨怎會不知?!說你年少無知,你也將近成年,今日鑄成大錯,後悔晚矣,便請堂主發落吧!”司馬睿恨恨的跺腳,恭立一旁,等候漣漪示下。
漣漪微微側頭,看那孩子,眉目尚算清秀,身姿雖未長成,日後也定是俊秀青年。一時的年少輕狂,分不清善惡是非,中人圈套。若是按明月堂的規矩,他所犯罪過,非死即殘,一條鮮活的生命在正值花季之時凋落,漣漪心中實在不忍,“我憐你年少無知,且不與你計較,只是你所犯錯誤,造成乾朝大軍被幾國軍隊圍剿,險些害了數萬軍士性命,這已不是明月堂單方面的問題,觸及了軍法。我若不知便罷,既然知曉就不能有所隱瞞,等我通報了風煙,再行處置吧。”
男孩一聽要受軍法處置,方知所作所為,無可諒解,又聽漣漪說他險害了數萬軍士性命,已知凶多吉少,癱軟在地。
漣漪心中終究不忍,低頭道:“我儘量幫你求情,至於結果如何就看你的造化了。”
銀色的月光傾瀉下來,鋪了一院,漣漪和將士們相處極好,將士們惦念她,送來一罈女兒紅。男人們又在前廳商討作戰計劃,她坐在院中,淺斟酌飲,頗為愜意。
一襲青色身影閃了進來,見她如此,不禁笑道:“好愜意啊!前廳討論戰事水深火熱,你卻在這裡逍遙自在,讓人羨慕!”
漣漪聞聲轉首,風笛朝她展開燦若朝陽的笑容,她清淺一笑,舉起酒杯道:“來者是客!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請大哥與我月下對酌!
風笛眼中笑意愈發深沉,一撩衣襟,坐在桌前,斟了一杯,一飲而盡,“果然是上等的女兒紅,征戰在外,能有這樣的好酒已是奢望,看來你混的不錯,和將士們打成一片。”
“你們都太忙,我不敢打擾,每日裡找他們聊天,自然頗得人緣!”漣漪雙頰紅暈,顯已有些微醺。
風笛眉頭微蹙,輕嘆道:“我只是參與戰事,到是還好,二哥的壓力頗大,說起來父皇將這麼重的擔子交給他,他確是不能□陪你!”
漣漪又喝了兩杯酒,方覺這酒後勁極大,腹中慢慢灼燒起來,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
風笛此刻已看出她的不對勁,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酒壺,拋於一旁,“今天已經夠了,不要再喝了!”
漣漪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伸手去夠另一隻酒壺,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向桌面倒去。
風笛飛身過來,將她攬住,輕柔道:“你這丫頭怎麼回事?不能喝就不要勉強,又沒人逼你!”
漣漪忽然抱住風笛的肩膀,輕輕呢喃起來,“大哥!大哥!我是不是很壞?!”
風笛感受著她身上的酒氣夾雜著女子特有的幽香,有些迷醉,一時間忘了動作,只是將手臂攏住她的纖腰,輕拍著安撫道:“你是世上不可多得的女子,怎麼會壞呢!?”
“可我……可我……”漣漪在風笛懷中掙扎了幾下,依舊低語道:“明明早知道你的心意,卻當做不知,自私的將你留在身邊,奢望你的體貼和照顧,我……我真的好壞!”
風笛想不到她口中的壞,竟是這樣的解釋,原來聰慧如她,早已洞悉一切。都說酒後吐真言,可見這些給她帶來了一定的困擾。
風笛將頭埋在她的脖頸之間,眸色深沉,心中嘆息:她也許不會知道,即使是這樣默默陪在她身邊,什麼都不做,看著她開心的笑,於他而言,也是一種幸福。
夜漸漸的深了,風笛見漣漪倦極,不再鬧騰,默默將她抱入房中。
院外樹影婆娑,樹葉沙沙作響,一襲月白色長衫的男子,隱於樹影暗處,不知站了多久,將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驚變(本章完)
漣漪醒來之時,已是日上三竿,朦朧間已記不起昨日是如何回的房間,上床休息,只記得昨夜和風笛月下小酌。揉揉有些疼痛的額頭,想不到忽然這麼不勝酒力,才幾杯酒下肚便意識不清了。
換好衣服,推門出去,才發現,今日的府衙與素日頗為不同,到處是巡查的兵士,將士們的營帳,亦不復往日熱鬧,大家整裝席地而坐,每個人臉上肅然的表情昭示著他們在等候命令。
漣漪順手拉過一個正在整理軍械的兵士,輕聲道:“這位兄弟,今天是怎麼回事,要開戰了麼?”
那兵士見漣漪一身侍衛服飾,不敢怠慢,回道:“怎麼?你不知道?早上六殿下已帶先遣部隊出發,二殿下讓其餘人隨時待命!”
“恩,咳……原來這樣啊,昨夜我被將軍派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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