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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瞬又過去大半個月,煜東傳媒接二連三鬧出的風波終於平息。
顧西涵是和一個剛從澳大利亞回來的高中同學約在南區見面時被坐在車上的卓擎煜抓住的,當時她就站在路旁等她同學,只顧著低頭玩手機,也沒注意到有輛車停在自己面前,直到一道黑影壓下來擋住了她的視線,她抬頭看到卓擎煜的臉才驚覺。
而卓擎煜二話不說拽住她手腕就把她拉到了車上。
駕駛座上的司機是李助理,他把車開到一塊空地上便下車離開了。
顧西涵望著身邊男人的側臉,這段時間煜東發生的事大概讓他吃不好睡不好,臉都明顯瘦了。
“你怎麼一直不接我電話?”卓擎煜一開口就是興師問罪,邊問還邊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彈出一根咬住菸頭,又掏出打火機點燃。
他還沒把口中的煙霧吐出來,顧西涵已經在咳了。
他瞥了她一眼,把煙霧全嚥下去,又把煙捺熄了。
“還在生氣?”都氣了這麼長時間了,氣也該消了吧?
顧西涵別過臉去:“我有什麼好氣的?這段時間我過得不知道多好。”
這話一聽就知道是氣話,卓擎煜揉著後頸說:“你想好要我怎麼補償了嗎?”
補償兩個字刺痛了顧西涵,她回過頭來惱怒的瞪他:“你能補償我什麼?拿我的第一次還給我?還是像我愛你一樣愛我?大概這兩樣都不能吧?那你還說什麼補償?你連喜不喜歡我都回答不了!”
她一口氣說了一大串,卓擎煜眉頭也蹙緊:“既然你知道我回答不了還一再追問?”他不回答是的確不知道怎麼回答,說不喜歡是違心,說喜歡也是違心,因為喜歡還不到愛得地步,怕說了喜歡都時候又讓她失望。若說不喜歡她還是會失望,所以乾脆不回答。
顧西涵氣極發笑:“我就是知道你回答不了所以才不接你電話,我不纏著你你不是應該偷笑嗎?”
“我說了我不會逃避自己該負的責任。”
“我不需要你負那該死的責任!”
怕自己繼續和他說下去會忍不住罵人,顧西涵轉頭去開車門,卓擎煜卻抓住她:“說清楚了你再走。”
“你還要我說什麼?”她覺得心力交瘁,“我知道你不愛我,所以我不要你負責,哪怕是你要和我結婚,我也不稀罕沒有愛的婚姻,除非是你愛上我了。”
卓擎煜不說話了,只是眉頭依舊緊蹙。
“你看,一涉及你愛不愛我的問題你就沉默。”顧西涵苦笑,“卓大哥,你能忘了橙橙愛上我嗎?”
“你別這麼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 ?'…87book'”顧西涵嗤笑,“如果我咄咄逼人,那天我就會逼你對我負責,你如果不負責我就打電話給我哥,讓他給你施加壓力,總之我可以不折手段逼你娶我。可是我不但沒那麼做反而不要你負責。”
“……”
“蒲師兄一直說你多少是有些喜歡我的,我不知道他這麼說是不是在安慰我,所以我才問你。卓大哥,你捫心自問,你對我有沒有一丁點的喜歡?”
卓擎煜被她三番兩次問相同的問題問到心煩,脫口便說:“我這輩子不會再像愛橙橙那樣愛別的女人。”
他話一落,空氣一下就凝固了。
顧西涵望著他有些緊繃的臉,心寒而絕望。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我會把自己好好藏起來,永遠不讓你看見不讓你心煩!”
眼淚決堤前,顧西涵開啟車門衝下車離去。
卓擎煜透過後視鏡望著她掩住嘴邊跑邊哭的身影,突然有種想下車追過去的衝動。
可他最終什麼都沒做,只是靜靜望著她的身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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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在印度最後一班去象島的遊船上,帶著遮陽帽掩住大半張臉的顧西涵聽其中一個美國男遊客用英文對他女朋友朗誦泰戈爾的一段情詩,最後贏得他女朋友主動奉上的一記火辣辣的熱吻。
她望著在陽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想對於她來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