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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搖內心深處最正確的固執與堅持、理智與選擇。
鬼使神差一般,秦茗咬唇將自己的小內勇敢地一把褪下,主動將身子靠向他,強忍住與他赤貼的恐懼。
她不斷地告誡自己,一回生二回熟,不必緊張!不必恐慌!
因為他是她值得愛的人!
“卜即墨,不管明天如何,現在,我願意做你的女人,你、要、我、吧!”
似乎是怕他不夠相信自己的誠意,從無經驗的秦茗竟然大膽地伸出手去,猛地執住滾熱的膨脹,像他剛才的動作一樣,抵在大致應該抵住的位置上。
爾後,她羞紅了臉,再次將臉靠向他寬闊的胸膛貼緊。
“給你,絕不後悔,絕無遺憾!”
正文 063:不許睜眼
也許只有男人能夠了解,要讓男人在欲至弦上時放棄,是一件多麼艱難與痛苦之事。
一般情況下,男人寧死都不願放棄,因為眼前的致命誘:惑值得他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可卜即墨還是決定放棄了。
因為他愛她,所以不想讓她難過與怨恨。
卜即墨正在竭力地平復自己高漲的熱情與慾念,所以對秦茗突如其來的建議與舉動都是毫無防備。
結果,在她驚世脫俗的動作下,卜即墨只覺渾身血液開始迅速逆流,直竄腦門!
這就是讓他唯一心動的女人,總是能給他不斷的意外與驚詫。
譬如此時此刻,她給予的驚詫是他在輾轉難眠的深夜裡歇斯底里嚮往的,卻是他此刻所不能接受的。
喉結咕嚕滾動,卜即墨粗粗地喘息著,有些憤怒地喝止她。
“鬆手!”
“秦茗,你在做什麼?”
可他咬牙啟齒的喑啞字句卻出:賣了他蓬勃的慾念,洩露了血性之軀對性的強烈渴求。
其實秦茗在握住膨脹的那一刻,就像是碰到燙手山芋般地,害怕地想要鬆開,可卻還是咬唇堅持了。
在他答應要她之前,她絕對不會鬆開。
對她而言,鬆開意味著她的不情不願,意味著膽怯或猶豫。
所以她要以這樣的方式表達她對他的誠意,讓他明白她已經做好了邀請的準備。
此心日月可鑑!
而他緊繃微顫的身體反應讓懵懂的她也能明白,他是喜歡的,他是需要的。
她很開心,也很欣慰。
“我願意的,你能別矯情麼?不給的時候強要,送上門了又嫌棄,我多沒面子?”
秦茗試圖以這番調侃的話緩解慌張的情緒,可她越是不鬆手,那猙獰的傢伙在她小小的手心裡卻越發囂張。
身形似乎還在不斷地壯大,已經滾燙的溫度似乎還在升高,彷彿那不是他的,而是另外一種可以獨自存活的個體,只是附著在他身上罷了。
卜即墨劇烈地喘息著,偉岸的身軀僵直地一動不動,內心似乎在做著激烈的掙扎。
要,還是不要?
最後,理智終是戰勝了肆虐的慾念,他再次俯身將她的小內拉上。
爾後,他握住她微微發抖的小手,強行將她的手從那兒掰開。
雖然他巴不得她這麼握住,可他瀕臨崩潰的身體承受不住長時間無意識的逗弄。
望著面露失望、一臉羞憤的小女人,他將吻輕輕地落在她的額頭、眉峰、眼角、俏鼻、臉頰……
一點一點地輕啄,蜻蜓點水地安撫她。
“如果將來你的丈夫在新婚之夜心生失望,質問你為什麼不是處:女?你該如何回答?我希望你能無負擔地幸福,在你丈夫的眼裡堪稱完美,讓他珍惜你一輩子。”
“秦茗,謝謝你咬我一口,我差點毀掉你幸福的權利。”
他是男人,自然懂得男人的劣根性,他們可以跟無數個女人肢體交纏,也可以不在乎跟他一夜晴的女人是處非處,可對於他將來的妻子,要求卻格外苛刻、不平等。
在他們眼裡,即便他已非雛男之身,可他新婚妻子的雛子之身必須是獨屬於他的,否則,他的心理就會不平衡不舒服,甚至覺得妻子不乾淨、不專一、不忠誠,而全然沒有適身處地地想過,他有沒有這般要求她的資格?
秦茗隱忍多時的眼淚終於撲朔而下。
她在他的懷裡失聲痛哭。
越是被他感動,越是難過不能做他的女人。
“你這個傻瓜,大傻瓜,我的將來不要你管,不要你管!誰要你多管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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