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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我們不能這樣的,不能。”
回答她的是模糊低啞的三個字,“我知道。”
他知道?
知道還吻她?這似乎不像成熟穩重的卜即墨會幹的事?
“小叔……”
秦茗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他比她大八歲,理應是比她理智,可這會兒,理智的卻是她這個小輩。
如果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勸說他保持清醒,讓她這個晚輩去提醒長輩,就好像世界顛倒了一般好笑。
“誰讓你說不甜的?你還敢不敢說不甜?嗯?”
自欺欺人的男人將找好的藉口搬了出來,口吻幼稚得令人咋舌。
秦茗不敢回答說甜,更不敢有所保證。
她再次望向男人緊閉的眼,還有那濃黑的眉,英挺的鼻,性感的面部輪廓。
瞬間,她的心淪陷了。
色令智昏,說的就是此刻的她。
他是長輩,她是晚輩,長輩的話她怎麼能不聽呢?
既然是他在懲罰她,那麼,她何不以她渴望的方式回答他呢?
秦茗也緩緩閉上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回應起他。
小叔,吻是甜的,正是因為太甜,我才害怕,我才毫不廉恥地回應你,想要貪戀更多……
頃刻間,只有一人唱獨角戲的吻彷彿被注入了鮮活的力量,雙舌纏得難捨難分。
二人配合,這才算是真正的接吻。
彼此都知道,可誰也不肯承認,這是接吻。
他們正在做的,是跟吻無關的事。
當秦茗真正的投入其間時,男人的眼眸緩緩睜開,繼而又悄悄地閉上。
野獸出動,他唯一能控制它的,就是讓它只限於吻,其他的,即便它瘋狂地想,他也會將它的慾念狠狠遏制。
為什麼?
這樣美妙的人兒是他不能得到的?
為什麼?
這樣甜美的滋味是他不能觸碰的?
他緩緩鬆開被他緊箍的秦茗的雙臂,引領著她的雙臂纏上他的脖頸。
兩人的緊貼的身軀微微分開,釋放出過分的熱量,可彼此的唇舌仍緊密相纏。
聚精會神的二人誰也沒有聽見門外愈來愈近的腳步聲,直到陸清清將門用鑰匙開啟,二人仍保持一個情侶間引人遐想的漂亮姿勢,在專心致志地接著吻。
陸清清扶著陸母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陸清清驚駭地捂住了嘴巴。
她最好的朋友竟然在她家的小院中跟一個男人吻得上氣不接下氣。
老天,她該不是在做夢吧?
而那個男人,雖然她只看了個側臉,也一眼認出,他不就是那個經常到她家麵館來吃麵的冷峻男人嗎?
若是沒有陸母在場,陸清清倒是很有興致一聲不吭地觀看到底,可瞅著陸母一臉尷尬地站在身邊,且身體虛弱需要儘快躺到床上休息,陸清清只能煞風景地乾咳一聲,提醒這對忘情的男女。
“咳咳……”
陸清清這乾咳聲其實不重,秦茗根本沒有聽見,可卜即墨卻是聽見了。
將秦茗鬆開,卜即墨望向來人,臉上是慣有的冷漠與傲然。
繼而,沒有跟任何人打一聲招呼,男人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一聲不吭地離開。
秦茗看見瞪大眼睛看著她的陸清清,以及面露尷尬的陸母,羞得滿臉通紅。
陸母看了陸清清一眼,自己朝著房間慢吞吞走去。
陸清清見母親回房,立即八卦地盯著秦茗,笑裡藏奸,“老實交待啊?”
秦茗的嘴唇已經被卜即墨吻得又紅又腫,想著被這一對母女撞見,羞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顧低著頭當作沒聽見。
陸清清卻是不肯罷休,開始繞著她轉圈,自言自語,“不對呀,你喜歡的人不是那個叫許戊憂的嗎?今天我還在醫院碰見他了呢。不過剛才那個男人麼,雖然氣場太冷,但我瞧著比許戊憂更酷更有味,更適合你這種單純的小女人。啊呀,你說我是不是先知呀?難道他經常到我家麵館來吃麵,真的是為釣你這條小魚?”
“喂喂喂,秦茗,姓秦的,你再不原原本本地交待清楚,我可生氣了!”
陸清清這機關槍似的一番話逼得秦茗羞愧不已,原本是打算告訴她卜即墨就是經常來吃麵的那個男人的,可這會兒,怎麼開得了口?
“清清,剛才你看錯了,是我眼裡進了沙子,他幫我吹的。”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