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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對卜即墨簡直就是馬首是瞻?
秦茗望著莫靜玲吃癟的模樣,咀嚼著卜即墨剛才那句似曾相識的話,嘴角噙出一抹冷笑。
這個男人,這拒絕人的同一個伎倆喜歡反覆拿出來用啊!
她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鼻息中,隱隱有什麼藥材的味道飄進。
秦茗瞥了一眼廚房,玻璃門後隱約有家傭的身影,想是在給奶奶燉藥吧?
噔噔蹬的下樓腳步聲傳來,一箇中年婦人走至秦茗跟前,對她露出和善的笑容。
“茗小姐,我是卜家的管家章杏珍,你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請你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好的,謝謝。”
秦茗跟著章管家上樓,後頭跟著莫靜玲。
“就是這間,請進。”
“啊——”
跟在最後頭的莫靜玲看清房間所在的位置,不敢置信地尖叫一聲,隨即驚詫地捂住了嘴。
正文 019:赤果果的眼神
秦茗回頭,莫名其妙地望著莫靜玲,“靜玲,怎麼了?”
正好卜即墨從樓下走了上來,正想推開隔壁的房門,莫靜玲突然叫住了他,聲聲質問。
“卜大哥,你不是說不喜歡隔壁住人嗎?怎麼秦茗就可以?”
知情者包括章管家都明白,莫靜玲這是為卜即墨的前未婚妻抱屈呢。
當年他的未婚妻曾無數次朝他撒嬌想住在他隔壁,連王英都看不下去幫她說情,可都被他嚴詞拒絕了。
這些年,他的隔壁一直空置著,沒住過任何人。
其實他隔壁這間房被前未婚妻稀罕的最重要原因,不是緊貼著他的房間,也不是房間外的風景獨好。
而是,兩個房間共享一個寬敞的大陽臺。
換句話說,如果兩個房間都敞開通向陽臺的門,完全可以來去自如。
這樣的房間最適合未婚的男女住下,可以暗通款曲,可偏偏,有人就是不允。
這是所有人包括王英都想不通的地方。
若說卜即墨這是為了保護前未婚妻的名譽,他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若說他不喜歡他的前未婚妻,他不會答應跟她訂婚。
卜即墨冷冷看了莫靜玲一眼,“你覺得我會跟一個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唱反調?”
言外之意,秦茗能住在他隔壁,完全是王英的意思,他本欲反對,但念在她生病的份上,便不得不同意了。
正站在門口的章管家嘴角微搐,少爺什麼時候喜歡撒謊了,明明是他打電話給她,讓她將茗小姐的房間改成他的隔壁的?
難道這電話是老太太讓他轉打的?憑老太太縱容兒子的態度,實在不太可能。
這件事,她私下得向老太太問清楚。
“砰”一聲,卜即墨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門無情地合上。
房門上雖沒什麼灰,但早已對他的態度習以為常的莫靜玲還是覺得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
秦茗打量了一下房間,笑著面對章管家,“麻煩章管家,我很滿意。”
章管家笑著離開,莫靜玲東張西望,滿嘴皆是羨慕之詞。
秦茗拉著莫靜玲在沙發上坐下,將疑惑道出。
“靜玲,你是不是暗戀我小叔?”
聞言,莫靜玲的臉“唰”一下漲紅,吞吞吐吐了半天,終於乖乖承認,“嗯,被你看出來了?”
秦茗點頭,“你那眼神比求嘉嘉好不了多少,赤果果的,怪嚇人。”
“你敢笑我!”莫靜玲輕輕推了秦茗一下,嗔怪,“你看許戊憂的眼神不也那樣?五十步笑百步。”
一提許戊憂,秦茗渾身不自在,連忙正經了臉色,話歸正傳。
“靜玲,你什麼時候移情別戀了?昨天你還跟我說堅信那個遠渡重洋的男朋友是你的愛情呢?”
“這個,其實……其實……”
莫靜玲正想解釋,不巧手機不恰地響了。
沒一會兒,莫靜玲哭喪著臉掛了電話,“秦茗,我哥找,下次再跟你詳細解釋。”
“好吧。”秦茗遺憾地笑笑,跟她再見,對莫靜北的電話她也很無奈。
在她眼裡,莫靜北就像是催命符似的,總時不時地將莫靜玲一個電話叫走。
而莫靜玲呢,臉上雖寫著不情不願,但一點兒也不敢忤逆莫靜北的要求,像個受虐的小媳婦。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秦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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