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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多了,只要不是歹徒之類的人砸的,她就不用擔驚受怕,況且,那門是他家的,他愛怎麼砸就怎麼砸,反正不需要她賠錢。
秦茗正準備默默地離開,卜即墨不耐煩地聲音又傳了過來,“還不走?”
他竟然對自己下起了逐客令,秦茗承認自己對他的冷淡很不適應,但拼命忍著難受的情緒,告誡自己要學著適應與看開。
秦茗一步步地朝著陽臺門的位置摸索著過去,想到他全身赤呈的樣子,忍不住道。
“小叔,房間裡太涼,你穿上衣服或者蓋上被子吧,免得著涼。”
“不用你假好心。”卜即墨充滿怨氣與譏誚的聲音像驟風一般撲面而來,“自己造的孽,卻無知地置身事外。”
秦茗在黑暗中猛地轉過身,“小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可以走了,別站在這兒擋住冷氣,害我越發覺得躁熱不堪。”
他一心趕她走,秦茗卻移不開步子了,聽他的口氣,她就是個十惡不赦之人,不但礙眼,而且礙事。
秦茗想到今晚他抱著自己時說過的話,忍不住問,“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告訴我麼?”
“沒了。”
“小叔,我是不是哪裡做錯了什麼?”
“沒有,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卜即墨話裡的怨氣越來越多,秦茗明顯感覺到了。
他說她所做的一切就是對的,其實是在對她所做的一切表示不滿吧?
而她對他所做的一切,最嚴重的莫過於在他酒水裡下了lose。
一想到lose,秦茗立即想到卜即墨今天下午跟她說過的話,他說,他身體裡的lose還沒有解清。
接著,秦茗又聯想到他昨晚跟自己咆哮過的一句話,他說,lose需要數十小時的男女嬌合才能解清。
顯然,他昨天雖然要了五個女人,可歷時的時間還遠遠不夠。
秦茗終於明白,他為什麼會在這麼冷的空調下脫:光了衣服,為什麼他的身體上會出現那般詭異的粉紅並且流汗不止,為什麼他的賁張會那般可怖地昂立在叢林中耀武揚威,為什麼他跟她說話的口氣會充滿怨氣……
因為他此刻正在飽受lose折磨。
秦茗很後悔,也很難過、心疼。
但一想到他昨晚已經要過五個女人,秦茗心裡就堵得發抖,很想撲過去打他,將他臭罵一頓。
他為什麼就不能忍忍?為什麼一氣之下就放棄她?將她趕走?
如果他堅持不要其他女人,她一定義無反顧地將自己交給他,願意受盡他的任何折磨。
可是,他寧願選擇其他女人,也不要她。
想到這兒,秦茗對卜即墨也產生了莫大的怨氣,忍不住滿口奚落。
“我知道了,你身體中的lose又發作了吧?何必忍著呢?昨天不是叫過四個女人 ?'…87book'今天繼續叫啊?還是,她們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秦茗話落,床那邊立即飛砸過一個枕頭,緊隨而來的是卜即墨噴火的聲音,“滾!”
枕頭雖然沒能砸中秦茗,但秦茗還是感覺到他手中發狠的力道、心中被挑釁的怒氣。
滾就滾,他以為她喜歡待在這個冷颼颼的地方?
秦茗正準備大步走出陽臺門,背後忽地又傳來他氣急敗壞的聲音,“站住!”
“不是叫我滾麼?還有事?”
卜即墨重重地喘息著,半餉之後才蹦出一句,“你今天跟許戊憂接吻了?”
秦茗一怔,他怎麼會知道?
這件事知道的人只有她、許戊憂兄弟,可想而知,洩露者肯定是許戊仇。
難道,他就因為她跟許戊憂接吻的事,所以生她氣了?
“是。”秦茗一口承認,且問出自己的疑惑,“你今晚就是因為這件事棄我而去?”
卜即墨默了默,不答反問。
“為什麼?”
依照他的反應,秦茗覺得他因為這事而生氣的機率極大。
想到他為這件事而生她的氣,秦茗覺得既憤慨又委屈。
如果他能當場質問一下她,或許,她會告訴他被許戊仇逼迫接吻的事實。
畢竟,她即使不能再跟他繼續,也不想讓他以為,她在肉:體上是這麼隨便的一個人。
與許戊憂接吻過的事已成既定事實,她就是再後悔也沒有用。
秦茗不由地嗤笑,“什麼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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