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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許戊憂心裡的猜測顯然跟她們一樣。
“是白威鋒?”
“白威鋒?”秦茗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個騷擾她跟劉小錦的男人究竟叫什麼名字,此刻許戊憂提起,她自然也能猜到,所以她立即否認,“不是。”
白威鋒若是膽敢強吻她,她定然不惜一切代價地反抗,即便是被他吻到了,唇瓣此刻也不會腫成這樣。
她的嘴唇此刻成了這副丟人現眼的模樣,誰也不知道是被卜即墨狼吻所致,當時他還美其名曰給她蒼白的臉做美容呢。
想到罪魁禍首,秦茗自然而然地將卜即墨跟白威鋒作了比較。
為什麼她不能容忍白威鋒多強吻她一秒,卻能容忍卜即墨將她的嘴唇強吻得沒臉見人 ?'…87book'
是她真的因為身體力量所限,無法對後者做出有效的反抗麼?
絕對不是。
她不敢想象,白威鋒萬一將舌頭探進她嘴裡的場景,也許,她會以咬舌自盡的方式抗拒他的強吻。
因為在她眼裡,白威鋒不但骯髒,而且噁心。
可如今的卜即墨在她眼裡,難道就不骯髒噁心麼?
她心裡是這麼認定的,也是這麼想的,可對他生出的抗拒之意,永遠比不上對白威鋒那般強烈。
誰讓她當初就是死心塌地地認可他的親暱,喜歡他的味道呢?
即便現在心已經死了,不打算愛了,但早已熟悉的味道與感覺,不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許戊憂見秦茗漲紅了臉,低垂著頭髮愣,以為她口頭上雖否認了,但事實上正在為白威鋒強吻她的事難過傷心。
“對不起,秦茗,我不該這麼問你,惹你傷心,不過你放心,他一定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秦茗訝異地抬起頭,她當然聽出來了,許戊憂壓根兒沒相信她。
童彤她們誤會白威鋒強吻了她,她也就不去跟她們解釋了,免得越解釋越不清楚。
可許戊憂不同,她是他曾經暗戀過的男人,即使現在不再暗戀了,但她對他的好感,不會消失。
對於一個自己有好感的男人,秦茗自然不希望自己被他誤會。
而且,她覺得被許戊憂認定自己被白威鋒那個混蛋強吻過是一件比卜即墨差點強要了她還要恥辱千倍萬倍的事情。
所以,她打算繼續解釋清楚。
“如果他真的強吻我,我不會不承認,他還沒機會欺負我,劉小錦就把他給砸暈了,不信你可以去問劉小錦。”
秦茗都搬出目擊證人來了,許戊憂當然沒有理由不信。
盯著秦茗太過觸目驚心的唇瓣,許戊憂俊眉緊蹙,“那你的唇……”
秦茗在心裡將卜即墨罵了無數遍,繼而朝著許戊憂挑了挑眉,一臉壞笑,“如果我說是我自己故意弄成這副樣子的,你信不信?”
許戊憂實誠地搖了搖頭,即便已經明白白威鋒不是強吻秦茗的人,心裡依舊難過得不行,“不信。”
不是白威鋒,難道還有另一個他不知道的男人強吻了秦茗?
而那個男人有本事將秦茗的唇吻成這副樣子,肯定需要強大的力量與時間,而秦茗卻不願意將那個人供出來,還能一臉輕鬆地狡辯,說明那個男人不但非常強大,在秦茗的心目中也有很高的地位。
這是許戊憂向來精準的直覺。
可他卻將這次的直覺很快就否定了,如果秦茗真的有喜歡的男人,大可拒絕假扮他女朋友的提議,告訴他,或者告訴他哥,她已經名花有主的事實,而那個強吻她的神秘男人,一定有能力與他哥哥抗衡……
“就知道你不信,不信才好呢。”秦茗噘了噘嘴,“我就是自己咬的,自咬了有一個多小時吧,後來也沒去照鏡子,所以不知道效果怎麼樣,現在照你的反應看來,效果竟然出乎我的意料。”
“自咬一個多小時?”淡定的許戊憂表示,他震驚了,秦茗的這個解釋,他不知道該信還是不該信。
信麼,感覺這種自殘的行為完全立不住腳,不信麼,秦茗說得一臉認真。
秦茗鎮定地點了點頭,靈感說來就來,剎都剎不住。
“你不是說你哥只有看到我倆舌吻才能相信我們已經在談戀愛了麼?我把自己的唇瓣咬腫了,還能由得他不信?希望到時候,舌吻能免則免。”
許戊憂的心裡淌過一絲難掩的苦澀,她的意思他明白了,她想讓他哥哥以為她的唇瓣是他吻腫的。
不論她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