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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揭穿之後,被墨痛扁一頓,繼而直接開了?”
石孺譯笑笑,“到時能有莫總裁陪著受苦,還有什麼可怕?”
莫靜北面露驚悚,佯裝恐慌地問,“石孺譯,你該不會是gay吧?我可告訴你,我喜歡女人。”
石孺譯白眼,“我比你更喜歡女人。”
莫靜北伸出一隻修長白皙的手,“合作愉快。”
……
秦茗的淚已經流至乾涸,身上的男人終於處於偃旗息鼓的狀態,一動不動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暢快淋漓的熟睡當中。
秦茗試了幾次,才勉強將趴在了她身上的男人推到一旁。
她終於解脫了,獲得了自由,可身體的強烈不適卻在不斷地告訴她,她根本就無法輕鬆解脫。
養精蓄銳般地躺了一會兒,秦茗忍著疼痛小心翼翼地坐了起來。
戰事已經結束,但房間裡依舊充滿了靡靡的氣味,有他的精髓,有彼此的汗,有她的眼淚,有她的鮮血……
所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一時間難以揮散,即使房間裡再也沒有動靜,也能以此氣味證實著之前發生的瘋狂掠奪。
秦茗赤著腳,扶著牆挪到了洗手間,抽出大把的紙巾試著將不適的下邊擦拭乾淨。
她沒有開啟洗手間的燈,所以看不見雪白的紙巾在被她扔進馬桶之前,已經被鮮血染紅。
秦茗再扶著牆走回床邊,神色悽楚地怔怔望著睡熟的容顏。
身上強烈的不適讓她很想在他的俊臉上扇上一個耳光,或者在他身上捶打一番洩憤。
最終,她還是沒捨得,而是選擇拉過被子將他赤條條的身子蓋住。
找到自己的拖鞋穿上,秦茗將自己的衣衫一一穿就,爾後將包掛在手腕,雙手一前一後地扶著牆,咬牙朝著門口走去。
門外守候的莫靜北和石孺譯在房間裡陷入突然的安靜之時,就一齊站在了門口,面色緊張地等待秦茗出來。
若是她長時間出不來,他們就叫個女人進去看看,以防她有不測。
無論是莫靜北還是石孺譯都極為擔心秦茗已經被卜即墨弄死在裡面,所以即使等待時間才過去了五分鐘,他們卻覺得像是有五十分鐘之久。
又過去了五分鐘,秦茗還是沒出來,急壞了的石孺譯輕聲道,“我去叫人了?”
莫靜北剛點了點頭,房門被秦茗一把拉開。
兩個男人儘管都已經做好了意料之中的心理準備,但在看到秦茗駭人的模樣時,還是嚇了一大跳。
秦茗一頭柔順飄逸的頭髮此刻已經被汗水浸溼大半,散亂地粘著在頭上,脖頸上,臉頰上。
之前嫩粉色的唇瓣此刻又紅又腫,還有三兩個泛白的破口。
平日一雙靈動的美眸雖沒唇瓣那般不堪入目,卻顯然已經被過量的淚水浸潤過,也是又紅又腫。
兩個男人的眸光往下,就能看見各種卜即墨的曠世傑作。
在她的脖頸上,整條手臂上,膝蓋以下的腿部,凡是未被衣料遮蓋之處,皆有或青或紅的觸目印記。
莫靜北避開打量的眸光,直視著秦茗淚痕盈盈的雙眸道,“小侄女,我給你另外開了一個房間,今晚就在這裡將就一下好嗎?畢竟身體要緊。”
秦茗想要對他微微一笑,但扯了扯嘴角,卻擠不出笑容來。
自己的身體她自己最清楚,若非她扶著牆,可能隨時都會摔倒在地,甚至昏迷過去,所以她這個時候也不會逞強,而需要立即的休息與睡眠,而非過多的行走與奔波。
“謝謝莫二哥。”
“不謝,我帶你過去。”莫靜北當然看見了秦茗扶牆的動作,這也是證實秦茗受傷慘重的一個著眼點,“要我扶你嗎?”
“不用,走慢點就行。”秦茗扶著牆試著挪了一小步,問,“往哪邊走?”
“喔,往這邊。”指了個方向,莫靜北陪走在秦茗身側,隨時防止她倒下。
石孺譯則默默地跟在二人的後頭。
這個卜即墨最信得過的忠實特助,此刻跟莫靜北一樣,已經被秦茗的慘狀震懾,哪裡還管得著房間裡沉睡的總裁?還是先把總裁心尖上的女人妥善安置好,確保安然無恙才是要事。
莫靜北頗有耐心地陪著秦茗走了十幾米的樣子,終於按捺不住地開口。
“秦茗,墨把你傷成這副模樣,等他醒來之後,要立即告訴他真相嗎?”
秦茗一怔,立即停下腳步,為這個問題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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