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概地扔而遠之。
他身體裡的野獸不停地叫囂著,吶喊著,卻挑剔得不行。
明明迫切地需要女人,卻在裡面挑三揀四,寧可毀掉也不想侵佔一具滋味不對口的軀體。
當秦茗撲向男人的懷中,咬住他的唇用力地吮吻時,熟悉的味道透過他的口鼻傳遞到身體的四肢百骸。
閉塞的毛孔迅速個個張開!
所有的防線瞬間崩塌。
他感到瞬間舒暢的同時,終於認可了送上門的獵物,打算對其發起猛烈的進攻。
此時此刻,神志不清的男人,早就喪失了對愛情的專一與堅持,失去了對秦茗的思念與記憶,有的,只是迫不及待想要發洩出來的欲:望。
洶湧澎湃的瘋狂的欲:望。
挑剔的野獸不吃這,不吃那,在漫長的飢腸轆轆的狀態中,千辛萬苦地熬過、挺過,堅決不受普通食物的誘:惑,可一旦符合其胃口的食物香氣出現,它也同時舔到了食物異常的甘甜,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它對食物的佔有慾勢不可擋。
此時不吃,更待何時?
卜即墨在短暫的呆若木雞之後,渾噩的腦袋轟隆炸開。
本欲將秦茗推出的動作猛地收回,反將秦茗使勁地揉進懷裡,乾涸已久的唇舌對她發起了猛烈的回應與吞噬。
憑藉男人突如其來的反應,秦茗以為卜即墨終於認出了她,心裡笑得比蜜還甜。
她對他本就飽含思念,在他激烈的索取中,她的身心也越來越熱,不禁將他的脖子摟得更緊,全神貫注地投入到這個久別重逢的熱吻之中。
他吻得賣力,她也吻得賣力。
他吸得她重,她也吸得他重。
他吮得她痛,她也吮得他痛。
他能對她多瘋狂,她就努力學著跟他一樣瘋狂。
吻得痛又怎樣?再痛,也有無窮盡的甜蜜打底。
只是,無論是在力量還是氣勢上,秦茗相較於卜即墨,都不止遜色一籌。
所以沒多久,秦茗就氣喘吁吁地招架不住了。
卜即墨吻得實在是過於發狠了,每一次都是力道十足,每一次都是歇斯底里,不管她的呼吸,也不管她的疼痛,沒有一刻停歇的意思,更沒有一刻憐香惜玉。
秦茗感覺,他根本就沒有將她的唇舌當成唇舌,而是當成可供他咀嚼的食物對待,想怎麼肆虐就怎麼肆虐。
唇舌內外全都火辣辣地疼,秦茗逐漸停止了回應,雙手在他脖頸上捶打,提醒他注意一些。
可是她越打,他反而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反而吻得更加賣力。
漸漸地,秦茗感覺自己的唇舌痛得已經趨近麻木,可他似乎還不滿足。
當秦茗覺得自己將要悲催地被他吻昏過去時,男人終於鬆開了她的唇舌,將她扔到了床上。
昏暗的視線下,秦茗隱約看得清楚,卜即墨正站在床邊急切地剝著他的衣服。
不一會兒,衣衫落地,他跟秦茗一樣,身上再也沒有束縛。
饒是秦茗已經做好了被他覆壓上來的準備,但在卜即墨氣勢駭人地覆壓上來之時,秦茗還是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刺激的尖叫。
其中有興奮,有驚訝,有突兀,更有莫名的慌亂。
守在門外的石孺譯與莫靜北聽見秦茗這聲尖叫,心領神會地互相點了點頭。
繼而,石孺譯走到門邊,將門輕輕地帶上。
兩具軀體,一具是火燙的,一具是沁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緊貼在一起,所接壤之處,沒有一絲縫隙。
一個覺得清涼怡心,一個覺得炙熱燙心。
卜即墨將秦茗壓在下邊,這次沒有吻她任何地方,而是兇狠地分開她的兩腿,持著充血的賁張急切地探索叢林正途。
秦茗意識到他的企圖時,雖能理解他的迫切,卻緊張地開始全身顫抖。
“小叔!小叔!小叔!你先聽我說!”
秦茗急切地喊著,想讓他停下動作緩一緩。
可男人像是沒聽見似的,繼續在專注地急不可耐地探索。
秦茗以為他是故意不理會自己,便微微仰起身子抓住他的腿,弱弱地哀求。
“小叔,我是第一次,你溫柔一些,好嗎?”
卜即墨只覺耳邊有女人的聲音柔柔地在響,卻根本無法辨別其中的含義,在本能地確定找到了入門之時,用盡了他憋久的力量,惡狠狠地衝到了裡面。
從外而內,從空到滿,只一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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