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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沒有小蘿蔔,也沒有黎戈,只有她與卜即墨。
她回到那個住在卜家的暑假,趁著王英去醫院檢查時,她被卜即墨霸道強勢地壓在身子下,火熱地纏:綿著。
他看著她的眼神是那樣地深情與深邃、濃烈與痴迷,而她的感覺是那般得甜蜜與愉悅,身心彷彿即將要飛起來。
她與卜即墨身處的地方是在陽臺,她的身子下,不是冰冷的瓷磚,而是仍舊帶著涼意的實木地板,這次沒有被他撞得脊背生疼,而是快樂到了極致。
忽地,滴滴滴的鬧鐘聲音響了起來,秦茗被迫從極致的快樂中清醒。
睜開眼睛,渾身冒汗的秦茗震驚地發現,此時此刻,她不是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而是被卜即墨實實在在地壓在了身子下!
他們的身子在某處是緊密相連的,而彼此的身上,一絲不遮。
在她睜開眼睛之前,男人還在不斷地動作著,當男人見到她睜開眼睛時,猛地停下了動作,一雙黑眸冷颼颼地盯著她,眸光中有她所熟悉的濃烈情:欲,只是沒有溫暖與其他。
正文 416:習慣了她的身子
鬧鐘的聲音在持續響了一會兒之後,停歇了五分鐘,然後又開始滴滴滴地叫喚起來,而在這段時間裡,位置呈上呈下的男女一動不動地保持原來的動作。
兩人的臉相差半臂之距,你冷颼颼地看著我,我氣呼呼地瞪著你,似乎誰都看誰不順眼。
但就是這般看不順眼的兩個人,他們的身子正在以這世上最親密的方式火熱地連線在一起,契合得不像話。
雖然兩個人不是第一次這般連線在一起,但畢竟已經事隔一年之久,尤其秦茗還生過小蘿蔔,所以對秦茗而言,這種容納他的感覺既新鮮又恐慌,像是初次與他交融一般。
她是順產小蘿蔔的,曾經有過順產的傷口,在何晶的照顧下,雖然傷口與身子都恢復很好,沒留下什麼後遺症,但她在感覺上卻是有後遺症的,總覺得自己跟以前不一樣了。
譬如此刻,卜即墨趁著她熟睡的時候扒光了她的衣裳,甚至侵佔了進去,她雖然沒有感受到他進去剎那間的感覺是怎麼樣的,但這會兒即使他不動作,她都覺得怪異得厲害。
或者,是她的身子還沒有做好接納他的準備,或者是她的心理沒有做好接納他的準備,抑或兩者兼有。
甚至,是她因為生過小蘿蔔的身子已經發生了改變,所以她不適應他的存在了。
可能所有生產過的女人在這方面都會對自己有所擔憂,甚至失去信心,所以秦茗想到這個問題時,竟鬼使神差地口而出一句問他。
“我的身材是不是變得讓你很失望?”
卜即墨一怔,沒有立即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反問她,“還有別的男人跟你做過這種事?”
秦茗的臉猛地漲紅,他這是懷疑她還是譏諷她?
“我說沒有你信嗎?”
卜即墨仍舊沒有回答,而是將定定落在她臉上的眸光下移,路過她形狀有些古怪且變大很多的汝房,路過她還沒來得及恢復平坦與彈性的小腹,路過他們連線處的周圍一圈,又路過她比以前似乎長了些肉的腿腳……
雖然這男人什麼話都沒用說,但秦茗偏偏能夠在他每次眸光停頓的時候,感受到他心裡的奇怪與驚訝,甚至是她所想象出來的屬於他的嫌棄。
她的心隨著他的眸光往下,沉了又沉,黯了又黯。
卜即墨打量到她的腳底之後,眸光又從下往上地繼續打量她的身子,直至最後落回到她的臉上,忽地說出果斷的兩個字,“我信。”
他的意思是說,他相信她沒有跟其他男人做過這種親密之事。
卜即墨這樣的回答,按理說,秦茗應該慶幸與開心的,因為他相信她,可她偏偏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因為她從他所說的這兩個字裡,聽出了不尋常的味道,確切地說,是一種嘲諷的味道。
果然,不等秦茗吭聲,他下一句又冷冷地問,“知道我為什麼相信你麼?”
秦茗咬住唇,茫然地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相信就是相信,不相信就是不相信,難道還有特別的理由?
但對她而言,他說相信她遠比他說不相信她更能讓她接受。
因為她的身子除了他之外,從來就沒有接受過其他男人。
她的身心只為他而敞開。
卜即墨緊緊凝視著秦茗依舊清澈的卻帶著期待的美眸,言不由衷地冷冷說道,“你說的沒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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