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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之類。
誰知,當秦茗意識到究竟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本就紅彤彤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雖然她不可能親眼見識到那傢伙的模樣,可是,那傢伙隔著褲子撐起的大帳篷,清楚明白地告訴了她,那傢伙是每個男人在特定時候都會茁壯堅挺的必備之物。
“你你你……”秦茗像是避蛇蠍似的一個翻身坐在了地毯上,終於避開了與許戊仇任何的身子接觸。
若是換個男人,此刻她肯定落荒而逃,或者將眼睛移開了,可是這個男人是許戊仇,是那個傳說中被她踢壞了玩意的男人,所以,秦茗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盯著那頂帳篷,一臉不可思議。
“咳咳……”許戊仇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悲催的是,秦茗的眸光卻隨著他起身而始終定定地落在他那帳篷上,看得他那傢伙蹭蹭蹭地更加茁壯成長。
不想再被秦茗的眼神秒殺到更加狼狽的地步,許戊仇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阻擋了秦茗捕捉的視線。
雖然他很想將坐在地上發傻的秦茗拉起來,可是想到他口口聲聲出事的傢伙變成了這副樣子,他根本就沒臉再去面對秦茗。
怎麼會這樣?
許戊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正文 304:扭來扭去
秦茗回過神來之後,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坐回自己的位置,卻再也沒有吃飯的興致。
沒有去看正慚愧地望著自己的許戊仇,秦茗低著頭看著自己面前的碗碟,不悅地問,“許戊仇,為什麼要騙我?”
“我沒有騙你,妞,謝謝你讓我發現了我的癥結所在,我想,我不必再看醫生了,因為我從此痊癒了。”
許戊仇的口吻極為嚴肅認真,沒有絲毫戲謔的成分,秦茗朝著他望去,忽地想到黎戈說過的話,他說許戊仇的疾病可能是出自心理上。
這樣一聯想,許戊仇有可能真的沒有騙她,但是,他怎麼會突然就好了呢?
剛才兩人摔倒的事雖然很尷尬,但跟許戊仇的疾病心理扯得上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感謝她?
於是,秦茗凝眉問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沒有騙我,怎麼會眨眼之間就會痊癒?”
許戊仇喝了一口茶水,苦澀一笑,“因為我的身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學會了剋制與收斂。”
“現在想想,我以前根本就不像一個男人,而更像一隻隨時可以發:情的野獸,但凡哪個漂亮女人入了眼,第一時間想的不是怎麼跟她溝通,而是想的怎麼跟她儘快上:床,一逞魚水之歡。不管她是什麼身份,也不管我們之間有沒有感情,我只顧在欲:望的驅使下,恣意放縱著自己的身體,從不讓沉睡的心凌駕於欲:望之上。”
“但是,自從我遇見一個女人,不知不覺地愛上一個女人之後,我那顆一直沉睡的心突然開始甦醒了,即便那個女人我永遠都沒法得到,我還是無可自拔地一天比一天地愛她,愛到沒有其他女人可以替代她,愛到我對其他女人的性:欲越來越淡,直至幾欲消失的地步。”
“這樣的變化讓我驚恐不已,缺乏經驗的我以為自己悲哀地到達了男人的絕境,俗稱不舉。其中的原因當然有很多方面,我自以為你曾踢下的那腳也留下了不可忽視的副作用。”
“哪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年紀還沒老去就得了個不舉的毛病,我也不會例外。時間一長之後,我終於重視與緊張起來,開始四處求醫,可那些所謂的名醫不是說我沒有任何問題,就是說我無藥可醫,真是tmd……總之每一次看診,都是挺摧殘人心的一件事,我對自己越來越沒信心,越來越絕望。”
“誰能料到,就剛才那麼一摔,卻把我摔正常了,妞,真的很感謝你,喔,還要感謝喵喵,我想,大概是黎戈那小子指使喵喵來欺負你,迫使你摔倒成全我的。”
秦茗聽得似懂非懂,“你不是說你對其他女人的欲:望越來越淡了麼,我剛才又沒跟你怎麼樣,怎麼可能一摔就把你摔好了?我不懂。”
許戊仇鳳眸深邃地凝視著秦茗,半餉出聲,“妞,你覺得你對我而言,是其他女人嗎?一個不是其他女人的女人趴在我的身上扭來扭去,除非我真的坐實了不舉的病症,否則怎麼可能沒有反應?嗯?”
秦茗好不容易褪紅的臉又唰一下地爆紅,她想到了許戊仇所說的愛上了一個永遠得不到的女人,想到了她剛才緊緊地趴在他身上胡亂扭動的模樣,一個念頭猛地跳了出來。
難道許戊仇愛上的女人是她?是她?
不可能吧?
秦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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