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部分(第1/4 頁)
而她看向湖面的時間一久,卜即墨就會不滿地抱怨,“對我專心一點,風景比我好看?”
秦茗嬌聲一笑,“不信你看看,是不是比我好看?”
卜即墨沒有看風景的絲毫興致,黑眸微眯時,猛地穿龍入叢,刺:激得秦茗舒暢地尖叫一聲。
“你最好看。”卜即墨一聲悶哼之後,就是這麼性:感逼人的四個字。
他都這麼誇她了,秦茗沒好意思再不看他,只能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在他越來越猛烈的動作中盡情地嚶嚀嘶喊。
在她的心中,他當然也是最好看的,無人可以取代。
置身空曠的陽臺,被撞得起伏的身子下有冰涼,有自然的風從陽臺外吹進來,一倚頭,有美麗的景緻,回過頭,更有百看不厭、百做不足的心愛之人。
蹭磨的兩具身軀哼哼哈哈地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只記得,他們在愉悅地歡曖,永遠都不想停下來。
卜即墨定訂好的警示鬧鐘突然響了起來,不是催人早起的鬧鐘,而是警示王英即將從醫院回來的鬧鐘。
秦茗每次聽到這個鬧鐘響起來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歡快地笑起來,因為每當這個時候,身上的男人就會咬牙切齒地加快節奏。
而對她而言,鬧鐘的響起,就意味著她很快就可以解了。
“不準笑,你信不信我敢做到有人敲門為止?”話雖如此,卜即墨卻已經在加快了動作。
“我信,我信,你慢慢來好了。”秦茗笑得更加得意,這個男人也有口不對心的時候,哈哈。
卜即墨狠狠地攫住她瀲灩生姿的紅唇,身子下的動作越來越猛,越來越狂,越來越烈。
漸漸地,秦茗的眸光變得模糊,聲音變得破碎,彷彿被他撞到了高高的天上。
繼而,幾乎同時地,兩個人在漫天的煙花絢爛中,悶哼的悶哼,尖叫的尖叫,到達了最高的高點。
鬧鐘還在每隔五分鐘地響著,卜即墨起身去把鬧鐘關掉,秦茗精疲力竭地躺在已經被她的身子捂熱的瓷磚上,愜意地閉上了眼睛。
雖然做這種事會導致疲累,但不得不說,過程是快樂似神仙的。
卜即墨走回來,將她抱起,抱起的時候,秦茗忽地“哎喲”一聲,痛得整個人蜷縮排他的懷裡。
她的後背在地上躺了太久,硬邦邦的,這會兒還真有點疼。
卜即墨立即把她放在椅子上,焦急地問,“怎麼了?”
秦茗笑笑,“沒事,地板太硬了,某人動作太狠,我的背有點小疼,其他書友正在看:。”
“地板太硬?”卜即墨看了一眼地面,勾唇問,“有我硬?”
秦茗嗔怒地瞪他一眼,“流:氓!”
卜即墨一邊幫著她按揉著脊背,一邊不依不撓地問,“究竟誰硬?”
秦茗沒好氣地說,“當然是地板!”
“你這是對我不滿意?那就去床上再來一次,讓你感受一下究竟哪個更硬?”
秦茗趕緊識趣地妥協,“我錯了,你硬,你硬,這世上你最硬!”
卜即墨這才滿意了,“下次在你身子下墊個墊子,或者衣服。”
秦茗連忙搖頭,“那不熱死?才不要。”
上頭的男人已經將她壓得那般躁熱了,下頭若是再添個墊子增熱,那她豈不是被雙熱夾死?
關鍵是,她很喜歡地面冰涼的觸感。
卜即墨覺得秦茗說得有理,想了想提議,“改天把瓷磚換成防水木地板,一定會舒服得多。”
秦茗翻了個白眼,“那也得暑假過了之後哦,我住著的時候不許換。”
“你在想只要過了這個暑假,無論我換不換地板,你都不必在這裡跟我做了是不是?”
“哈,原本我根本沒這麼想,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明年開始我就沒有暑假了,所以這地板你不用換了。”
“那就趕緊換掉。”
“別啊,萬一奶奶問起你怎麼說?”
“隨便怎麼說。”卜即墨坐在藤椅上將秦茗摟緊,“或者直接告訴她,為了更好地做曖。”
“不要臉,你真敢那麼說?”
“當然,不信你等著聽。”
“吹牛皮。”
距離王英回來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兩個人悠然自得地摟抱在一起,渾身赤條條地沒有一絲遮掩,與陽臺外美麗的大自然渾然一體,宛若天成。
卜即墨提議將陽臺換成防水木地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