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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如此。你不必杞人憂天地擔心,我將來會被比你年輕的女孩吸引,因為我的身心早已被你俘虜,再也沒機會分一點給其他女人。”
“我願意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
話雖如此,但秦茗臉上的愁緒卻沒有立即消散,卜即墨見狀,問,“茗寶,看過葉芝的詩歌《enred》嗎?”
秦茗茫然地搖了搖頭。
卜即墨清了清嗓子,讓秦茗躺在他的臂彎中,道,“我給你念一遍。想聽英文版的還是中文版的?”
秦茗噗嗤一笑,“你覺得你念英文版的我能聽懂嗎?”
“那就中文版。”
“好。”
“當你老了,頭白了,睡意昏沉,
爐火旁打盹,請取下這部詩歌,
慢慢讀,回想你過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們昔日濃重的陰影;”
“多少人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
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個人愛你那朝聖者的靈魂,
愛你衰老了的臉上痛苦的皺紋;”
“垂下頭來,在紅光閃耀的爐子旁,
悽然地輕輕訴說那愛情的消逝,
在頭頂的山上它緩緩踱著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間隱藏著臉龐。”
磁冷的男聲在秦茗的耳畔幽幽地響著,將每一個字、每一個意境、每一個含義敲進秦茗的心靈深處,引起她的感染與共鳴,彷彿,他就是這首詩歌中深沉的男主角,而她就是其中青春不再的女主角。
好溫馨,好幸福,卻也有一種讓人想要落淚的衝動,為女主角的韶華易逝,為男主角的情深不壽。
秦茗眨了眨眼,激動道,“小叔,這首詩歌我好像聽同學念過,你竟然能背出來,真厲害。”
“因為喜歡,因為認同,因為用心,所以就能記在心中。”
秦茗閉上眼回味,喃喃道,“我也喜歡,我也認同,我也要用心把它記在心中。”
她最喜歡的是那幾句:多少人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只有一個人愛你那朝聖者的靈魂,愛你衰老了的臉上痛苦的皺紋。
“你不必記著,有我記著就可以了。”
“為什麼呀?”
“因為這是男人對女人表衷腸的詩歌,不是嗎?”
秦茗笑了笑,“我可以篡改詩詞嘛,譬如這樣:多少人愛你意氣風發的時辰,愛慕你的俊逸,冷酷或真心,只有一個人愛你那朝聖者的靈魂,愛你衰老了的臉上痛苦的皺紋。”
“改得不錯。”卜即墨伸出長臂關上壁燈,摟著秦茗準備入睡。
“小叔,再給我念一遍,我還想聽。”
“嗯。”
“當你老了……”
不知道當卜即墨唸到第幾句的時候,秦茗不知不覺地陷入了甜蜜的夢鄉。
夢裡,沒有惶恐,只有猜疑,沒有傷痛,只有無窮無盡的美好。
她跟卜即墨手牽著手,從黑髮變成白髮,從青年邁入老年,可他們之間的愛情一直絢爛如春。
……
第二天是週日,誰都不用早起,秦茗突然醒來的時候,卜即墨還睡得正香。
痴痴地凝望著男人一會兒,秦茗躡手躡腳地下床,洗漱過之後,就拿著手機去了客廳,正準備給陸清清打電話,卜即墨突然走出了房間。
“茗寶,給誰打電話?”
“你起來啦,我想把清清約出來,儘快把曲旌宥的事情告訴她。”
秦茗能夠體諒陸清清求見曲旌宥心切的心情,這件事對旁人而言,可能差個一天兩天、一月兩月都不急,可對於陸清清而言,多瞞著她一天就多一天的煎熬與痛苦,所以秦茗想把訊息儘早地給她帶去。
“你只准備把這件事告訴她?”卜即墨意有所指地問。
秦茗眨眨眼,笑呵呵地問,“難不成卜大爺願意讓她今天就能見到曲旌宥?”
卜即墨朝著她帥氣地挑眉,“有何不可?”
秦茗高興地蹦過去,踮腳在卜即墨的下巴上輕啄一口,“卜大爺萬歲!”
“你也萬歲。”卜即墨摸了摸秦茗的頭,囑咐,“跟她確定有空的時間,我陪著你倆一起去寶水鎮,就今天。”
“就今天嗎?這麼快?清清能不能承受得住?”
秦茗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先把曲旌宥的大致情況告訴陸清清,再選個合適的日子,帶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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