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第2/4 頁)
遍,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秦茗再次果斷地回答,“不是!”
她哪裡知道卜即墨早就已經相信了她,只是想讓她親口承認而已。
因為不知道,他越是問她,她反而覺得他越是在懷疑她,所以她越發生氣。
而她越是撒謊否認,卜即墨越是想要逼得她親口承認。
面對這個頑固的小女人,卜即墨手下一個用力。
終於,下端的結鬆了,浴巾完全脫離了秦茗的身子,洋洋灑灑地掉落在地上,露出一具姣好的身段。
秦茗就像是一個被慢慢剝殼剝乾淨的雞蛋,此刻毫無偽裝地,白白嫩:嫩地真實呈現在卜即墨眼前,令他早就賁張的血脈更上一層樓。
“是不是,你說了不算,讓你的身體誠實來回答!”
這句話,本身聲音的性:感撩得秦茗的心顫了,而其內容更刺得秦茗的身體劇顫。
這個世上,或許只有叫卜即墨的這個男人能擁有讓她身心俱顫的本事。
秦茗不遮一物的身子就這麼被卜即墨直勾勾地打量著,每過一處,像是能帶起一處火焰。
秦茗覺得身子像是生病了似的,一會兒汗毛豎起地發冷,一會兒渾身冒汗地發熱。
不行,她不能再像個傻子似的被他戲弄下去。
他穿著衣服,而她卻什麼都沒穿,憑什麼她就要被他欺負到這個田地?
那天晚上,她確是心甘情願的,可今晚,她半點都不情願,就是他碰她一下,她都不樂意。
秦茗振了振早已綿軟不堪的身子,咬牙怒吼,“卜即墨,你放開我,別胡說八道!”
什麼叫身體誠實來回答?她有嘴巴能說話,憑什麼要不會說話的身體來回答?
但下一刻,秦茗就隱約明白了他所謂的身體來回答的意思。
卜即墨的一隻手突然探至秦茗的叢林外不輕不重地一覆一按,深幽的眸色黯得不成樣子,彷彿瀕臨爆發的邊緣。
秦茗身體一僵,感覺渾身的筋脈都在痙攣不堪,有痛,有穌,有麻……
“如果那晚不是你,那你肯定還是雛女,我說的可對?”
秦茗的臉漲得白裡透紅,從淺顯上理解他的話,似乎是這個理,但她怕掉進他的陷阱,咬著唇瓣沒有吭聲。
“現在,我就想驗一驗,你還是不是雛女?”
秦茗的臉立即紅到了脖根,他說的驗,無非是他進來她容納,就像那晚上一樣。
想到那晚上的開始與過程、無奈與痛苦、淚水與汗水,秦茗的心因為恐懼而猛烈顫動。
這個混賬男,她怎麼可能讓他用那種可怕的方法驗雛?
先不提她恐懼那種事,就是不恐懼,現在她在氣頭上,根本就不想讓他確認,她就是他那晚的唯一解藥。
秦茗氣得渾身發抖,禁不住低吼出聲。
“我當然還是雛女,要驗也不是你驗,而是由我未來的丈夫來驗。卜即墨,不,我的小叔,你不是說過,為了我將來的幸福,你絕對不會對我做那種事的嗎?”
“此一時彼一時。”卜即墨一手開始解開他休閒褲的拉鍊,作勢要將那早就囂張的東西釋放出來。
意識到他的企圖,秦茗的臉慢慢地轉為慘白,雖然那晚上她沒一眼都沒看見那東西,但那東西的形態、硬度與動作,真真將她嚇得痛不欲生、肝膽俱裂。
“小叔,說話要說話,你怎麼能反悔呢?”秦茗並不想親切地稱呼他為小叔,但為了喚醒他的理智,她不得不這麼喊。
“我只是稍稍進去一些,一旦碰到阻礙,我就會退出。但若是沒有阻礙,秦茗,除非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只能進到最深處,嚐嚐這滋味我還有沒有印象!”
“你你混賬”
秦茗見卜即墨的手還在拉鍊裡面動作,急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卜即墨!你不是人!我不許你進來!不許!”
雖然那晚她是心甘情願的,可是,那晚卻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心理陰影與恐懼。
若是那晚他沒有那般噙獸地對待她,或許她對這種融合的事還能懷著既慌張又期待的心態,可現在,她對這種事完全沒有半點期待,反而越是臨近,越是恐懼得渾身都像那晚那般痛起來似的。
卜即墨尚未意識到秦茗這般恐慌的真正原因,還以為她只是在生他的氣所以在嘴上抗議。
拉鍊口太小,不小心伺候那東西就會弄痛,卜即墨費了一番功夫,終於讓那東西從狹窄的拉鍊口氣勢洶洶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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