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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五六分鐘過去了,門還是沒有被開啟的跡象。
秦茗明白,他這是鐵了心裝聽不見,不想理她了。
他越是這樣,秦茗想見他的心越是強烈,無論兩人之間有什麼誤會,只要面對面溝通,講開,還有什麼不能面對的?
這個傻男人,他根本就不知道,只要開啟了這扇門,就有意外的驚喜等著他。
秦茗開始改變敲門的辦法,一邊加重了力道,一邊將三下變成一下,每兩下之間僅僅間隔一秒鐘的時間。
這樣更為刺耳的方式堅持了不過兩分鐘,一直微微抬著頭的秦茗發現,卜即墨房裡的燈突然滅了。
他若是不關燈,秦茗可能還會懷疑,他會不會根本不在房間?可當燈滅掉之後,她非但能肯定他確實在房間,而且能明白他寧可裝聾也不願意見她。
秦茗當然不可能隔著一扇陽臺門跟卜即墨溝通與對話,這個男人的固執她還是領教過的,秦茗知道跟他來硬的肯定不行。
況且,她跟他的事來日方長,不必非得今晚,是她太過心急了。
而她身上來了例假,雖然一點兒也不痛,但疲憊感與虛弱感還是存在的,所以,秦茗決定先睡覺,把精神養好了,明天找他攤牌也是一樣的。
第二天,秦茗六點不到就醒了,本來還想多睡一會兒,可為了在早上見到卜即墨,能跟他一起吃早餐,甚至坐他的車去醫院一起看奶奶,她便硬是爬了起來。
誰知,當她興匆匆地跑到樓下時,章管家卻無奈地告訴她,“少爺五點鐘就去公司了。”
秦茗失望地噘起了嘴,這男人是料定了她所有的心思,打算不見她了麼?
食之無味地吃完了早飯,秦茗蔫蔫地趕去了公司。
辦公室的同事十幾天沒見到秦茗,都說秦茗變漂亮了。
面對同事由衷的誇讚,秦茗心裡卻絲毫開心不起來。
因為她最愛的男人已經二十幾天沒見過她了,她也是二十幾天沒在亮光下清清楚楚地見過他的模樣,不知道他是瘦了黑了還是胖了?而他更不知道她有沒有瘦了黑了還是變漂亮了……
坐在涼爽的辦公室裡,秦茗的心卻飛到了外邊,一顆心焦急煩躁不堪。
她完全可以跟卜即墨髮簡訊打電話或者發郵件,以這些方式跟他聯絡,但秦茗知道,如果他打定主意不理她,無論她發多少簡訊,打多少次電話,發多少封郵件,他都不會有回應。
而且,她喜歡面對面地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他,而不是透過其他的媒介讓他知道真相。
那種無法身臨其境,無法看到他每一個表情的糟糕感覺,讓秦茗放棄了所有間接的溝通方式。
因為在秦茗看來,只要有心,見他一面並不困難。
趁著午休的時候,秦茗跑去了總裁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可她的人還沒接近總裁辦公室,就被一個人高馬大、面板黝黑、凶神惡煞般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小姐是想見總裁麼?”
他說話的聲音大如洪鐘,秦茗覺得就像是打雷一樣,全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秦茗從沒見過,但看著他穿著black標準的職業裝,猜想他應該是新來的總裁助理之類。
“是,總裁在的吧?”
“在,但是總裁現在在休息,不見人。”
這個男人不認識她,不知道她跟卜即墨關係匪淺,秦茗能夠諒解。
而秦茗也不會以說出她跟卜即墨的特殊關係而獲取通行證,只好順著他的意思,隨口道,“那我下午再過來。或者麻煩你告訴我,總裁下午什麼時間比較有空,我再過來找他商量要事?”
誰知,秦茗的謙卑有禮換來的卻是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句。
“下午你不必過來了,這些日子你都不必過來,因為除非總裁親自提名見誰,否則,其他人一律不見。”
秦茗想當然地覺得,卜即墨這招就是用來對付她的。
有這個魁梧的明顯練過家子的男人擋著,她就是生出三頭六臂,恐怕也不可能闖過去見到卜即墨。
原以為見他一面很容易,沒想到卻成了比登天還難!
譬如現在,卜即墨明明就在那扇門的裡面,可能根本就沒在午休,可她卻怎麼也見不到他的面。
秦茗怏怏不樂地正準備離開,卻忽地想到石孺譯。
石孺譯是卜即墨的特助,地位一定比這個魁梧男人要高,若是透過了解狀況的石孺譯,她一定能夠立即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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