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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要不你先洗,你洗好了我再洗?”
卜即墨不悅地橫了她冷冷一眼,俊臉上寫滿了不樂意。
秦茗咬了咬唇,繼續狡黠地建議,“要不我先洗,我洗好了你再洗?”
卜即墨這次直接不客氣地瞪她一眼,“一起!再敢有異議,罰你幫它洗澡。”
他的手放在那傢伙的上面,且對著秦茗的方向搖了搖,頓時,那東西就像是猛蛇甦醒似的劇烈一顫。
秦茗嚇得身子一個趔趄,既不敢再偷著離開,更不敢再提什麼不可能實現的建議。
她只能在心裡將這個可惡的男人責罵無數遍,將那駭人的傢伙鞭抽無數次。
過了一會兒,有隱隱的熱氣從花灑中冒出,卜即墨再試了試水溫調了調,放在龍頭上的手終於放心地收回。
顯然,水溫已經調好了。
秦茗的心已經提到了喉嚨口,原以為卜即墨緊接著就會叫她走過去,或者他真的過來抱她過去,誰知,他卻將花灑從高處拿了下來,直接對準了花灑下的瓷磚壁沖刷起來。
沖刷了一會兒,卜即墨順手扯過一塊毛巾,右手拿著花灑繼續沖刷,左手拿著毛巾在瓷磚壁上上下左右地仔細往復擦拭。
其實白色瓷磚壁看上去挺乾淨的,秦茗不知道瓷磚壁的哪處汙漬礙了卜大爺的眼?
她就不明白了,就算瓷磚壁上有汙漬,待會洗澡也絕對不會碰到瓷磚壁,根本就沒必要擦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茗觀看了大概有兩三分鐘之後,卜即墨的動作還在繼續,似乎不把這塊瓷磚壁擦得光可鑑人,他就絕不停手。
秦茗忍不住地開問,“小叔,你在幹什麼?”
她當然知道他在幹什麼,他在擦洗瓷磚壁,可她不知道他這般費時費力地擦洗瓷磚壁的原因。
卜即墨眸光叵測地回頭看了她一眼,“秘密,待會你就知道了。”
臭男人,裝什麼神秘呢?
秦茗不屑地切了一聲,根本不會想到,這塊瓷磚壁待會會跟她扯上不可分割的關係。
又過了兩三分鐘的樣子,卜即墨終於將花灑迴歸原位,轉身朝著秦茗走過來。
望著他那副頂著駭人的傢伙逼近的樣子,秦茗不自覺地退後幾步,這美男實在絕美無雙,可那駭人的傢伙實在不該囂張成那副醜陋兇猛的模樣。
想到它曾經帶給她的痛與疼、傷與血,秦茗巴不得眼睛裡飛出一把眼刀,將它給直接劈斷了。
好在這只是秦茗的心裡話,若是這番話被卜即墨聽見,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會饒恕她yy他小兄弟的罪行。
他那傢伙若是被劈斷了,他怎麼做她的男人,她怎麼獲取身心的快樂?
不過,這樣的感慨,秦茗要在很久之後才會突然體會到。
卜即墨說到做到,雖然他跟秦茗的距離不過五六步,可他真的耐心地走到她身邊,再次將她打橫抱起。
他抱著她一邊朝著淋著溫水的花灑處走去,一邊在她的唇上啄下一口。
“呀”當花灑的水淋到秦茗的臉上時,她忍不住興奮地叫了一聲。
卜即墨將秦茗放下,二人面對面地站著,一齊迎接花灑降甘霖。
因為秦茗害怕他那傢伙,所以卜即墨不敢輕易跟她貼緊,但他一點虧都不願意吃,硬是讓兩人保持剛好不讓秦茗碰到那傢伙的距離。
卜即墨抱著秦茗的臉,讓她的臉微微仰起,而他的臉居高臨下地對著她。
花灑的水量極大,為了好受些,秦茗只能閉上眼睛,迎接溫水的沖刷。
其實她身上並不髒,稍稍用水衝一下就行了,當然,她知道,卜即墨讓她進來洗澡,並不是單純好心地讓她洗澡,而是惡劣地想要跟她一起洗澡,順便佔佔他所能佔到的便宜。
卜即墨放在她臉上的手用的力道並不重,她完全可以掙脫自己的臉,讓自己的頭低垂,免得睜不開眼,或者直接將他的手推開。
可是,她寧可保持這個姿勢,讓溫水衝得她睜不開眼,這樣,她就看不見他光溜的身材,看不見那駭人的傢伙。
當然,感覺到自己光溜的身子被他火熱地看過一遍又一遍,也是一件既痛苦又羞恥的事情,但是,比起清楚地發現被他看,還不如裝瞎眼不看。
卜即墨知道,秦茗此刻這般乖巧,可不是她的本性使然,而是她想做一隻傻氣的鴕鳥,避開她想要避開的事。
微微泛著熱氣的水從花灑中漂亮地灑出,澆溼了秦茗的長髮,潤澤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