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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在同一個地點被噙獸一般的男人強上,破除了雛子之身。
只是,她比莫靜玲好命地多,因為她是為深愛的男人獻出了雛子之身。
她是心甘情願地被強上,而莫靜玲卻是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強上。
難怪這些天莫靜玲會有割腕自殺的舉動,若是換成了她被不知名的人強曝,她恐怕也會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不提那個人了,反正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真希望,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
莫靜北在事發第二天就消失了蹤影,莫靜玲當然不會以為他是愧對於她才躲起來,想到那晚沉睡不醒的卜即墨,莫靜玲很容易就可以猜出,恐怕是卜即墨誤以為他們兩兄妹設計陷害他,所以對莫靜北做出了懲罰之事。
“秦茗,那晚,卜大哥也就是你小叔也在金戈跟別的女人發生了一夜晴,我昏迷之後,我哥就將我放到了卜大哥的床上,第二天我醒來時,卜大哥已經醒了,他誤以為我就是昨晚跟他一夜晴的女人。”
“……”秦茗張了張嘴,想表達她的驚歎之情,可嘴巴張開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在她從卜即墨的房裡離開之後,還會發生那樣的大烏龍事件。
難怪!
難怪卜即墨對她那般冷酷無情,因為他不但以為自己跟別的女人睡了,而且,還是跟最不應該的好朋友的妹妹睡了。
莫靜玲不是許戊仇找來的那四十個不用負責的女人,不是他玩一夜就能棄之不顧的女人。
無論如何,他該對她負起該負的責任。
秦茗終於理解了卜即墨那般狠心拒絕她的原因,只是現在,她有些怕了。
她不是怕他不知道那個真正跟他一夜晴的女人是她,也不是怕他不要她了,而是怕他在她當晚離開房間之後又跟莫靜玲發生了關係。
“雖然你是小叔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之後才被送上他的床的,但這之後,你沒跟小叔發生關係嗎?”秦茗忐忑不安地問,真希望莫靜玲確切地知道之後的事。
莫靜玲沒有聽出秦茗話語中的漏洞,仔細地想了想,一臉迷惘。
“我被那個琉氓強暈過去之後,就一直陷於沉睡之中,其他的事都不記得了,做沒做過也分不清。”
聞言,秦茗的心沉甸甸的,那晚的卜即墨是神志不清的,就算莫靜玲沒醒來,他若是獸性大發,肯定也會向莫靜玲發起攻擊,才不管她有沒有睡著呢。
莫靜玲見秦茗非但久久地沒有搭腔,反而顯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不由地拍了拍她的手臂。
“秦茗?秦茗?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秦茗迅速回過神,很想一股腦兒地將自己跟卜即墨的事告訴莫靜玲,可理智讓她將這個衝動強行壓下。
如果莫靜玲在被送進卜即墨的床上之後,又被卜即墨強要過,這個時候,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混亂不堪了,她怎麼能將這般混亂的關係說出來刺激莫靜玲?
莫靜玲雖然說了以後不會做傻事,但若是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跟自己最喜歡的男人相愛了,保不準會深受打擊,再次尋死路。
自己跟卜即墨的事,秦茗早就告訴了陸清清,可卻從來沒有告訴莫靜玲,作為朋友,秦茗一直感覺很內疚,這會兒的內疚自然升騰到了極點。
“我是被震驚得大腦缺氧了。”秦茗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靜玲,那天早上,當我小叔發現你之後,有沒有對你承諾什麼?”
莫靜玲如實回答,“他說會對我負責,只要我願意,等我大學畢業之後,就會娶我。”
秦茗的心又一次往下沉,原來結果真的如她所料,卜即墨是因為不得不對莫靜玲負責,所以狠心地將她推開。
可是,他為什麼不能跟她說實話,讓她有機會將實話說出來呢?
也許,他覺得跟她說出實話,比欺騙她更傷她。
他至始至終沒有告訴她,他已經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更沒有告訴她,那個女人是莫靜玲,因為他既不想讓她知道他是那般毫無韌性的失敗男人,又不想讓她立即知道,他將跟她的好朋友結婚。
“靜玲,雖然這件事聽起來極為可笑與荒唐,但撇開其中的諸多問題與隱患不談,我想親口問你一句,你想嫁給他嗎?你想做他將來的妻子嗎?”
莫靜玲將眸光投落在最遠處的池塘水面上,鄭重地啟口。
“從我的少女時代開始,我的一顆芳心就悄悄地落在他的身上,完完整整,毫無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