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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為救我,你才變成這副樣子,我對不起你,對不起。”
許戊仇試圖去擦秦茗的眼淚,可秦茗卻故意避開他的手,不讓他碰,一副內疚至極活該痛哭的模樣。
“我將你救出火海,你給我當人肉墊子,算起來我一點兒也不虧啊。”許戊仇忍著渾身的疼痛,口氣故意越來越輕鬆,“想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女人給我當過人肉墊子呢,真是值了值了,爽死了爽死了,又軟又香又舒服,哈哈。”
他滿嘴調弄的口吻,秦茗卻第一次沒生他的氣,因為她明白,他是以這種方式減少她的慚愧與內疚。
可是,秦茗真的很想發洩一下心中的難過與恐慌,除了哭還遠遠不夠。
望著許戊仇那張強作笑容的俊臉,秦茗很想要打他一下,卻無法在他身上下手,只能將手輕輕地打在他的俊臉上,“神經病,許戊仇你是神經病!”
她也同時明白,剛才他壓在她身上,根本不是假裝的,而是真的因為太痛而昏迷過去了。
想他那麼龐大的一個男人,硬是從那麼小的一個洞穴裡鑽出來,受傷是必然的。
“好,我是神經病,那你別哭了啊,有誰看見神經病會哭的呀,還是神經病欺負你了?神經病好像沒欺負你嘛。”
“就是你這個神經病欺負我!”
“好,既然神經病欺負你,你就欺負回來。”
許戊仇勉強從地上坐了起來,抓住秦茗的手腕,往自己的俊臉繼續拍打,“打重一點,打狠一點,別像撓癢癢似的,越打讓我覺得越舒服。”
秦茗哭得更加厲害了,這個男人明明傷得這麼嚴重,竟然還能笑得這麼燦爛說得這麼邪惡?
“你真是神經病,真正的神經病!”
許戊仇動情地將秦茗摟在了懷裡,秦茗乖乖地沒有反抗,她的心真的為他疼了,很疼很疼。
她知道,許戊仇因為之前對她做過的事,一直心存內疚地想要獲取她的原諒,可她一直無法真正地原諒他。
可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完全全地原諒他了。
面對一個願意付出生命的代價挽救她性命的男人,一個即便渾身都是傷都是痛卻強顏歡笑的男人,她怎麼可能還記恨得起來?
所有曾經的過節與不快,都在此刻煙消雲散了。
秦茗在許戊仇的懷裡哭得泣不成聲,許戊仇卻越笑越開懷,身上雖然痛著流著血,可他的心卻格外地暢快。
一種夢想照進現實的美好感覺。
不用秦茗親口說,他也能感覺到,秦茗已經徹底原諒他了,他在她心中的形象,不再惡劣了,發生改變了。
就在這個時候,倉庫裡的火已經被卜即墨帶來的人全部撲滅,而卜即墨正凜然地站在視窗,一臉冷寒地看著外邊緊緊相擁的兩人。
正文 222:吻吻我
頃刻,卜即墨薄唇微啟,吐出擲地有聲的一個字,“拆!”
立時,兩個黑衣人拿著工具跳上了窗臺,動作迅猛地拆起了保籠。
秦茗和許戊仇同時聽見保籠被震砸的動靜,緩緩地分開,朝著窗子望去。
當卜即墨冷峻的臉落入眼簾時,秦茗不知從哪裡擁有了巨大的能量,一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張被淚水爬滿的小臉對著卜即墨皺成一團,癟著嘴可憐兮兮地喊,“小叔……”
像個缺乏溫暖被凍僵了的孩子似的,秦茗朝著窗戶裡面的卜即墨情不自禁地伸出了雙臂,迫切地渴望他的擁抱。
卜即墨深邃的黑眸在與秦茗四目相對時,有氤氳的熱氣在黑眸裡裊繞,恨不能立即將她抱進懷裡。
抑制住也伸出雙臂的強烈衝動,卜即墨薄唇再啟,命令黑衣人道,“快!”
雖然他們隔著堅固的保籠,但他們的心早已緊緊地連線在一起。
只消片刻,他們就能真實地觸到彼此。
秦茗早已安全,可卜即墨只有在將她抱在懷裡才能真正心安。
許戊仇在秦茗脫離他的懷抱站起來之後,身子就因為體力不支而倒下,剛才還在全身心依賴他的小女人,剛才還在他懷裡痛哭流涕的女人,此刻眼裡只有她最愛的那個男人,沒有他了。
砰砰
保籠終於被拆除倒下,卜即墨跳上窗臺,踩著倒下的保籠一步躍到秦茗面前,一條手臂緊緊地將她攬在懷裡,一隻手則伸向許戊仇,與他默契地握住,“兄弟,謝謝!”
許戊仇苦澀一笑,正想開口說話,不知是身體太痛了還是心尖太疼了,突然間又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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