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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羽絨服。
卜即墨二話沒說地幫秦茗脫去外邊的羽絨服,以為脫掉她就不會喊熱了。
誰知,他剛將她的羽絨服扔在一旁,秦茗繼續撒嬌要求,“繼續脫。”
卜即墨蹙眉,“還熱?”
“嗯,快點幫我。”
秦茗的聲音又柔又媚,像是刻意的,又像是欲之所至。
卜即墨這才發覺秦茗瞧著自己的眸光很不對勁,就像是一頭髮了情的小母羊,正對他籌劃著陰謀詭計。
雙手在秦茗的腰腹處盤旋,拎了拎她的羊絨衫,使之脫離她的肌膚,卜即墨沉聲問,“想脫到什麼程度?”
秦茗吃吃地笑著,主動將羊絨衫的底邊往上掀起,兩條腿則大膽地輕輕蹬到他的胸口,撓癢癢似的踹。
“全部脫完,脫完了我的再脫你自己的。”
卜即墨被她的雙腳在胸口踹著,即便兩者之間隔著厚厚的棉襪與羊絨衫,但因為那力度是她發出來的,他的身子立即就繃得緊緊的了。
“不怕冷?”
“我熱得很。”
卜即墨真的如她的願將她的衣服迅速脫得精光,繼而扯過棉被將她那一身聖潔的美體遮住,免得她著涼。
繼而,他眸色深邃地望著她似笑非笑,“還熱嗎?”
秦茗從棉被中探出一隻光禿禿的手臂,指著他的身子,抱怨,“你還沒脫呢?”
卜即墨一邊解著自己的皮帶,一邊一眼不眨地凝視著她,“想要白日宣淫?”
秦茗果斷地回答,“不想。”
“喔,那你想做什麼?”
秦茗笑得光明媚,“我想跟你做。”
這不是自相矛盾麼?白日宣淫跟做有什麼區別?
卜即墨佯裝不懂地問,“你想跟我做什麼?”
秦茗按捺住心中所有的羞赧,輕輕地回答他,“當然是做曖。”
說話間,卜即墨已經將身上剩下的衣服全部脫掉,迅速鑽進了被窩,跟秦茗緊緊地挨在一塊兒。
“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秦茗咬了咬唇,湊到他耳朵邊,清清楚楚地告訴他,“卜即墨,我想跟你做曖,就現在。”
見卜即墨一動不動地躺著不說話,秦茗恨恨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加上一句,“小叔,我要你要我,從今天起,無數次地要我。”
“無數次?”卜即墨身上的傢伙蹭蹭蹭地壯大了聲勢,一顆心則火急火燎,秦茗不是沒有誘:惑過他做這種事,但這還是第一次說得這般直接鹿骨。
她以前慫恿他跟她嘗試的時候,除了在動作上主動一些地挑:逗他之外,在言語上最多隻會說,“小叔,我們試試……小叔,我已經準備好了……小叔,你來吧,我不怕……”
總之,她是能怎麼委婉就怎麼委婉,若非內行之人,根本聽不出她想要他做什麼。
可今天,她卻是能怎麼直接就怎麼直接。
不得不說,卜即墨被她這番勾惑力十足的話給弄得異常亢奮,原本只是想要跟她赤條條地擁抱一會兒,這會兒卻真的動了跟她做的欲思。
“小壞蛋,這種事還是晚上再試,大白天的,我可不想把你欺負得哭哭啼啼的,還罵我是混蛋流:氓噙獸。”卜即墨說著言不由衷的話,雙手已經在她滑嫩的嬌軀上游走。
秦茗主動將下半身挨近卜即墨,故意碰到他那個火熱的傢伙,表明她堅定的態度。
“小叔,你今天喝的是烈酒吧?剛才你吻我,還吻那麼久,等於我也喝了烈酒,而現在我醉了,醉得一塌糊塗。這次可不是我要喝酒,而是你逼我喝的喲。所以呢,你可以放心地跟我做,我不會哭的,只會笑,好不好?”
“說自己醉的人往往沒醉。”卜即墨讓那傢伙抓緊時間磨蹭,望著秦茗明明害怕至極卻擺出一副豁出去的隱忍模樣,心疼地問,“說吧,為什麼這麼想跟我做?”
他明白的,秦茗對他不是沒有欲:望,只是相較於他對她的欲:望,往往顯得微不足道。
現在秦茗這般迫切地要跟他做,肯定是有其他理由,而絕不會是單純的欲:望。
即便這是秦茗動了單純的欲:望,她也絕不會說出那般大膽的話出來勾惑他。
秦茗扭捏了一會兒,終於羞怯地實話實說。
“因為我想到了一個制約你的辦法。”
“什麼辦法?”
秦茗壓低了聲音解釋,“你每跟我做一次,每進來一次,你就得多愛我十年,想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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