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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許戊憂將來必將回到自家企業擔任重位,可他在起步成長的路上卻是灑下了辛勤的汗水,他將來所擁有的能力與本事都是他自身拼搏得來,等他坐在至高的位置上時,心裡肯定會比那些毫無能力就上位的人感到踏實。
那是一種實至名歸的自豪感。
關係能決定一個人的位置,可卻不能決定一個人長遠的發展與未來,最重要的,還是運籌帷幄的能耐。
秦茗在事業上可能沒有那些男人一般大的志向與野心,可卻也想一步一個腳印地走下去,在興致的世界中有長足的發展。
兩年前,王英在醫院的病房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表達了對她的殷切希望,希望她將來能在black佔有一席之地,王英甚至還承諾將來把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給她。
依照王英的意思,好像想讓她變成女強人,而秦茗自認為自己沒有女強人的天賦與魄力。
她不貪圖王英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但也不想讓王英對她太過失望,所以她已經答應王英將來等她在其他地方鍛鍊幾年之後,再去black試一試。
秦茗不得不跟王英玩了一場文字遊戲,她說的是試一試,沒有說一定會去,萬一black沒有她的用武之地,也就是不適合她,那麼她最終還得另想說辭說服王英。
而在進black這件事上,王英母子是空前絕後的齊心協力,當媽的不說話了,可當兒子似乎不把心愛的女人給放在眼皮子底下管著,就不會甘心。
所以,面對著秦茗的一聲不吭,甚至以沉默不理的方式表示拒絕,某怨男的說辭越來越多,十足一副挖角的態勢,總之聽得她的耳朵都快要起了繭子。
要麼,他以權力來誘:惑她:“你來black,像你以前實習一樣,我們可以假裝不熟,我也儘量不會干涉你,明面上我是你的總裁,私下裡,你當我的總裁,由你決定你在black的任何狀態。”
要麼,他以自由的時間來誘:惑她:“我會調整公司制度,讓加班加點的事情鮮少發生,提高員工的工作效率,盡少剝奪員工的自由時間。”
要麼,他將他的霸道與自負發揮到淋漓盡致:“無論你想做女強人,還是做事業有為的新女性,只有black能給你最廣闊的舞臺,我可以坦白地說,你在其他地方,不過是在浪費時間而已,你人生最好的歸屬是我,而你在工作上的最好歸屬是black。”
若非秦茗極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過是個初出校園的小雛鷹,否則被卜即墨這麼一灌迷魂湯,儼然覺得自己是個不可多得的稀世人才,竟能勞煩black的總裁愈挫愈勇地前來挖掘。
最後,對他忍無可忍的秦茗只能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佯裝妥協道,“多謝卜大總裁的信任與賞識,這樣,給我最多兩年的時間,ok?在我羽翼略微豐滿的時候,一定投奔black旗下,ok?以後類似的話拜託別說了,行麼?”
卜即墨朝她伸出一隻手,“一言為定。”
“嗯。”秦茗只伸出手跟他的手碰了碰,沒有跟他握手,因為她這番話只是哄哄他的,到時候留不留在black,並不是她現在就能清楚決定的。
卜即墨的手忽地一把捏住她的一隻柔軟,意有所指地調侃,“其實,你的羽翼已經很豐滿了,大可以現在就來,我隨時恭候。”
秦茗懊惱地拍打他作亂的大手,瞪眼,“這裡是客廳,別亂放肆啊,待會奶奶突然出來看見了。”
卜即墨用力地捏了捏,一副一天不怕地不怕的態勢,“我們可以當作沒看見她。”
秦茗緊張地看了看王英所在的房間,“你別這樣,嚴肅點。”
“好,嚴肅點。”卜即墨不捨地鬆手,靠在沙發上壓低了聲音說道,“茗寶,我真的很想你來black工作,就算整個白天我一眼也看不見你,我心裡也踏實,因為我知道你就在我的公司,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
他的感受秦茗豈能體會不到?可是,他的職位不是普通的職位,雖不至於給她壓力,卻容易讓她分心,關鍵,她已經熟悉了廣告公司的氛圍,不想一開始就半途而廢。
“兩年很快就過去了,到時候別嫌我敗壞了black的業績呢。”
“儘管敗,這世上我只容許你敗壞black,即便被你毀了我也不會說你一句不是。”
秦茗直翻白眼,“你這副腔調呀,跟古代的昏君沒什麼兩樣,我可不想當紅顏禍水。”
卜即墨對著天花板嘆息一聲,“就是你不想,我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