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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之下,別哭了啊,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陸清清拿著紙巾給秦茗擦掉掛下來的淚水,秀麗的眉皺得緊緊的。
“有什麼事就跟我說,我們不是無話好談的好姐妹嗎?啊?”
秦茗也不想哭的,但是隻要想到那個跟陸清清一夜晴的男人狗血地變成了她現在擁有的男人,她就覺得天昏地暗,彷彿天要塌下來一樣。
陸清清看著粗枝大葉,其實是個特別細心的女孩,她見秦茗一邊抽泣著,一邊眼睛緊緊地盯著她畫的月牙,腦袋不由地飛快地運轉起來。
在秦茗的抽泣聲漸漸地變小之時,陸清清一臉嚴肅地望著秦茗,突然拽緊的手卻在暗暗發抖。
“秦茗,是不是卜先生查到了什麼?”
秦茗一聽,立即拼命地搖頭,她當然知道,陸清清指的查出什麼是指她那個一夜晴的男人,上回她主動說讓卜即墨幫忙查,雖然卜即墨拒絕了,可她卻因為怕陸清清失望而沒把卜即墨拒絕的事告訴陸清清。
而此刻,秦茗的頭越是搖得厲害,陸清清反而越是肯定自己的猜測。
“秦茗,我的心臟很堅強,卜先生一定是查到了什麼,你快點實話告訴我,不論他是殘了還是死了,我都有做好心理準備,真的。”
秦茗抓過紙巾將臉上的淚水擦乾,“別那麼悲觀,小叔一直拒絕幫你去查那個男人的下落,不過,我意外地發現了那個男人的下落。”
“你?”陸清清滿臉不信地望著秦茗,“不可能吧?”
“是的,那個男人沒有殘,也沒有死,他好端端地活著,昨晚我還見著他了。”
陸清清激動地握住秦茗的雙手,“你昨晚見到他了?你怎麼知道是他?快告訴我,他是誰?他在哪兒?”
陸清清滿臉的期望與興奮深深地灼痛了秦茗的雙眸。
秦茗指著桌上的便箋本回答,“昨晚深更半夜,我看到他的左腿內側,有這麼一個一模一樣的疤痕。”
“啊?”陸清清的腦袋轉得飛快,忽地,她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可思議地盯著秦茗,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
深更半夜的時候,秦茗怎麼可能會意外地看見那個男人的左腿內側那種私:密的地方呢?那當然只有一種可能,那個男人跟秦茗關係親密到已經沒什麼事情沒有做過。
秦茗沉痛的神情同樣灼痛了陸清清的雙眸。
陸清清在呆愣半餉之後,輕笑出聲道,“秦茗,你該不會狗血地想告訴我說,發發的親生父親就是卜先生吧?”
秦茗的眼眶再次一熱,“是的,這種事我不會跟你開玩笑,是我親眼見到的,不是做夢。”
陸清清繼續無所謂地笑,“巧合吧,絕對不可能是卜先生。”
秦茗敲了敲紙上的月牙,“天底下沒這麼狗血的巧合。”
“就憑一個一個月牙你就一口斷定?秦茗你聽我說,先不提這個月牙,我們換個角度來驗證一下。”陸清清一臉認真道,“在你遇見卜先生之前,卜先生偶爾會到麵館來吃飯,我聽見過他說話的聲音,跟發發生父根本不是一種聲音,絕對的。”
“聲音不可以作假麼?而且,如果兩年前海灘邊那晚,他剛好感冒了聲音變了呢?”
“你當寫武俠小說呢?你當卜先生練過口:技呢?聲音還能作假?反正我能夠確定,那個男人絕對不是卜先生,不瞞你說,我對那個男人很有感覺的,若是他就是卜先生,當初卜先生第一次來麵館吃飯的時候,我就會對他有特別的感覺,可是,我除了覺得卜先生又冷酷又帥氣之外,沒有其他心動的感覺,不騙你,真的,那晚上那個男人,別說是碰我,就是在我面前呼口氣,我都會激動地渾身顫抖。”
陸清清的話秦茗不是不信,可是想到卜即墨有心瞞著她的神情,她的心就無法淡定起來。
“假設那個男人不是我小叔,你怎麼解釋我小叔幫你家還債,還派人成天保護你們?你可千萬別再說小叔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我不信的。”
“這……我一直認為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難道沒那魅力?”
“他若是真的因為我幫助你家,不會瞞著我幫,讓我心生疑惑與誤會。好,就算他是因為而幫助你家,但你怎麼解釋他那樣身份的一個男人,為什麼在認識我之前經常去你家的麵館吃麵,而在跟我認識之後,就再也不去吃了?他不去吃了是心虛還是怕被我發現什麼不該發現的?你說?”
“不是跟你說過麼,我家的面香飄萬里,但是人總有吃厭倦的時候。”陸清清中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