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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事要去做,我想出去一下,行嗎?”
卜即墨低頭望著秦茗佯裝溫順的樣子,冷冷地脫口而出兩個字,“不行。”
聞言,秦茗從卜即墨的懷裡抬起頭,一臉不解與納悶,“為什麼?我們已經和好了不是嗎?為什麼你要這麼關著我?這次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真的。”
卜即墨握住秦茗的雙肩,一把將她從懷裡推開,冷冷地瞪著她,道,“和好?尚早,我們只是做了一次愛而已。想要和好,等在這裡做完一年的分量再說。還有,別跟我保證,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承諾。”
秦茗的心頓時從高空沉入谷底,聽他的意思,打算在這裡關她一年?那她的小蘿蔔怎麼辦?難道非得逼得她把小蘿蔔給供出來才可以?
卜即墨望著秦茗委屈至極的模樣,強迫自己不要為她心軟半分,“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關你在這兒麼?”
秦茗沒有回答,他剛剛不是說過了,要跟她在這兒做完一年的分量?難道真的願意不是?
卜即墨黑著臉啟口,“那年我出國,你在電話裡跟我發誓,說,卜即墨,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說了有十遍以上。你還記得之後我說了什麼麼?”
秦茗的思緒漸漸地飛到了卜即墨所牽引的往事上,漸漸地記了起來,點頭。
“記得,你說,若有食言,你就把我關起來,讓我這輩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記得最好,這就是你該得的懲罰。”
秦茗真的有些後悔自己當時發了那樣的誓言,不是她不愛他,也不是她想離開他,而是縱容他留下了懲罰她的證據與把柄。
秦茗不禁不服氣地反駁,“什麼叫該得的懲罰?我確實是說話不算話離開你了,可我是有苦衷的,迫不得已的,而且,我發誓的是永遠都不會離開你,而不是暫時不離開你,我只是暫時離開你,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卜即墨冷冷地望著她,“還敢狡辯?”
“我沒有狡辯,奶奶:的信裡其實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你自己將信不看就撕掉,現在卻不明是非地懲罰我!小叔,我覺得我真的很冤枉,我離開不是為了你,是為了你還有奶奶。雖然奶奶寫的信已經不在了,你也看不到,但我想我還是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我離開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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