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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伸出雙手朝著他起伏的胸口打去,下邊停滯已經的接壤處因為幹銫而有些微微的疼痛與不適感,讓她覺得糟糕透頂。
就連她都對他的感覺都發生了劇烈的改變,他對她的感覺自然也會發生劇烈改變,他嘴上說得好聽,說這輩子不想換人做這種事,可是自卑的她一點兒也不相信他。
正文 417:求你停下
秦茗不斷捶打卜即墨的動作迫使他不能專注地動作,卜即墨倒不是不願意被她捶打,而是已經跟她分開了一年,好不容易把她擄到身邊,再也不想浪費跟她親密的時間。
他們已經多久沒有這般做過了?也許有人會說只有一年,可他卻像是過去了十年那般漫長。
自從她離開之後,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沒有她的日子是那樣得煎熬與苦澀。
人生似乎再也沒有了樂趣與意義。
他發誓要找到她,可是,她就像是從這個世上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
他知道是自己的母親藏起了她,而他一次也沒有問過他的母親,因為他知道他母親的脾氣,知道他就算是出口問,她決定的事,他也問不出個究竟與結果。
好在她在離開的時候還給他留了那麼一封沒有任何解釋的信,雖然只有讓他愛她等她的四個字,可是,他也從中感到了希望,他相信她是愛他的,並且一定會回到他的身邊。
他的母親一直默許他跟她相愛,甚至是一種鼓勵與歡喜的態度,怎麼可能突然反對起來,這其中必定有其他的緣由。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她不是他所想象中的離開的一個星期、半個月或者是一兩個月,而是一年之久!
他的母親是個心狠的女人,他的小女人何嘗不是?離開這麼久,竟然連個電話都沒有!
所以他對她的生氣與憤怒,也在等待與尋找她的煎熬之中,不斷地累積起來,變得愈來愈多,等到她終於出現的時候,即便他瘋狂地想將她緊緊擁在懷裡親吻,甚至是深深地佔有,但因為那些累積起來的生氣與憤怒太多太濃太重,迫使他強忍著對她的思念而故意冷淡她不屑她。
他是想聽她的解釋的,希望她能夠跟他道歉跟她撒嬌,甚至死皮賴臉地糾纏著他,直到他的氣消了為止,可是,她卻只扔給他一封母親的信,讓他自己去看。
無論她離開的理由有多無奈,他都是希望她能夠誠心誠意地自己對他說出來,而不是借用別人去說,所以他才會在一氣之下將信給撕掉了。
但是,他同時也知道信件的重要性,裡面必定深藏著他想要知道的諸多秘密,萬一她賭氣地一直不跟他解釋,他就真的後悔莫及了,所以他沒有真正地將信撕得粉碎,而是嘶成還可以簡單拼接的大小。
信中最讓他震驚的不是秦茗離開的緣由,而是他的真實身世。
秦茗離開的緣由其實也在他的猜測之中,只是他不知道那個逼迫她離開的女人是莫靜瓏而已,因為在秦茗離開的這一年中,他見過莫靜瓏的次數沒有超過五次,且他們幾乎沒有說過什麼話,所以在他看來,莫靜瓏若是逼走秦茗的那個人,不會對他沒有任何接近的行為。
誰知,聰明的莫靜瓏其實是在利用時間打消他對她的懷疑。
對於王英的各種隱瞞他身世的行為,鑑於跟她多年來的深厚感情,他跟秦茗一樣,都報以理解與寬恕的態度,他心裡沒有責怪王英分毫,反而,他為她感到可惜與難過。
在他心裡,王英究竟跟他有沒有血緣關係他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這輩子已經註定只有她這麼一個親生母親,不會因為血緣而對她的態度與感情有任何改變。
想著肯定是與莫靜瓏同歸於盡的母親,那晚的卜即墨躺在床上溼潤了眼眶,他恨自己一向以來對母親的少言寡語,恨自己很多事情不能像對待秦茗一樣說出來與母親交流,他更恨自己沒有多個心眼去將自己的身世偷偷調查清楚。
如果他多跟母親說說話,甚至將他的身世調查清楚,那麼,在瞭解到王英惶恐失去他這個兒子的心思中,他就可以直截了當地告訴她,這輩子,她都是他最敬愛的母親,他要讓她對他放心。
一念之差,改變的往往是很多事。
如果那些如果都能成真,那麼他跟秦茗就不會有分離,母親不會這麼快就離開人世。
只是,再遺憾又有什麼用?事情已經註定了,已經發生了,沒法再挽回了。
所以自然而然地,他將所有的氣憤與懊惱都歸咎在秦茗的身上,讓秦茗成了那個最可憐的出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