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部分(第1/4 頁)
當天下午,秦茗沒想到自己的猜測變成了事實,家裡陸續來了五個保姆,經過秦母的“面試”之後,最終定下其中一個,要求其明天七點準時在秦家報到。
秦茗一聲不吭地坐在一旁,很想問問秦母,他們難道就不怕他們不爭氣的女兒未婚生子的訊息經由保姆的嘴洩露出去?
晚飯之後,被黑鋒抱出去的小蘿蔔還沒被他送回,秦茗有些著急了,便對秦父道,“爸,你打個電話問問吧,問他怎麼還不把小蘿蔔送回來?”
秦父淡定地回答,“吃飯前我就打過電話了,他說明天一大早再把小蘿蔔送來。”
其餘的話秦父想了想,終究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而他越是不說出來,秦茗越是能夠明白,這肯定是卜即墨的意思,至於他找了什麼藉口,秦茗並不掛心。
秦茗已經適應每晚跟小蘿蔔同睡,偶爾一個晚上沒有一起睡,她自然是想念至極,雖然小蘿蔔在卜家育嬰師的照顧下,尤其是卜即墨的眼皮子底下,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她卻因為不習慣而失眠。
身子是睏倦的,可神智卻是異常清醒。
九點多的時候,秦茗因為乃水沒有及時被小蘿蔔吸去而漲了起來,又沒有帶吸奶器,只能去洗手間手動地擠掉一些。
等她再次關掉燈回到床上躺下沒多久,半敞開的視窗處突然發出一聲巨響,好像是窗子被猛地吹開的聲音。
只是,秦茗清楚自己房裡窗戶的構造與材質,除非是被砸掉,否則不可能被風吹開。
秦茗還沒來得急想明白那聲巨響如何發出之時,又清楚地聽見一個落地之聲,確切點說,是有人雙腳落地之聲。
“誰?”秦茗企圖用雙手撐著坐起,可剛剛在洗手間裡因為擠奶雙手已經沒了力氣,加上她心裡緊張至極,動作了半天卻仍躺在床上,只是雙眼警覺地望著窗戶的位置,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麼災難。
沒有人回應,但秦茗卻能感覺到,有人就是透過窗戶進了跳進了她的房間。
其實她根本就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因為她的窗戶外面雖然沒有裝防盜性的保籠,但因為周遭沒有什麼可供攀援之物,又所處較高的五樓,所以就省去了裝保籠的環節,也就是說,一般情況下,那個盜賊除非是會飛,否則根本就進不來她的房間。
秦茗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身子下的褥子,猶豫著要不要大聲呼救,她的房間隔音效果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她既怕自己喊了半天父母非但沒聽見,而且她因為惹惱了盜賊而意外被殺,她又怕父母聽見了她的呼救卻因為敵不過盜賊的兇狠,最終一家人都被盜賊所傷。
來人的腳步聲雖沉卻輕,秦茗感覺到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時,雙手抱住頭髮出本能地呼喊,“救”
她的聲音還來不及尖銳起來,或者說傳遞出去,來人就以風馳電掣地速度朝著她撲了過來。
來人像是有一雙在黑暗中能夠識物的眼睛,準確地將秦茗壓制在了身子下。
隨著來人的強勢重量而來的,還有他身上迎面撲來的氣息。
秦茗在急促地怔愣之後,立即人認出了這股熟悉的氣息,這股熟悉的氣息早就滲入了她的骨血之中,即便漆黑一團,她也能準確無誤地認出來。
“小叔,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氣息無誤,可秦茗生怕這只是一個美夢而已,因為她實在是無法想象,卜即墨透過什麼辦法進來她的房間。
男人順勢就在秦茗的下巴上不輕不重地啃了一口,沉聲地問,“你覺得呢?”
秦茗激動地渾身都在顫抖,立即伸出雙臂主動緊抱住男人,激動道,“你是怎麼上來的?別告訴你是用飛的?”
“樓上的那戶人家正好沒人,黑鋒幫我弄了一根繩子。”卜即墨簡單地做了一個解釋,省去了其中複雜的環節,譬如,樓上的那戶人家每天晚上都會有人,怎麼會突然沒人了呢?
“喔。”
秦茗還沒來得及說出下一句,卜即墨就率先道,“我想你了,想得渾身都痛,你呢,想我麼?”
秦茗眼眶溼潤地點了點頭,“恩,很想你,想死你了。”
“想我想到什麼程度?”
秦茗對比了一下他說的想她想得全身都痛,就換了一種方法說道,“想你想得渾身都不舒服。”
黑暗中,卜即墨似有似無地低笑一聲,繼而熟絡地剝起了彼此的衣服。
“一個渾身都痛,一個渾身都不舒服,正好藉著今晚整一整,可好?”
正文 047:紀念夜(大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