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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男人。
儘管今晚她不能使這一大一小的兩個男人同時滿意,但她想著自己能夠跟他們兩個躺在一張床上,幸福立即在心口滿溢。
一種幸福是母與子的,一種幸福是女人與男人的,在一起,心繫心,那不是幸福是什麼?
秦茗想到今天被卜即墨逼迫簽名而換來的結婚證書,想象著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地跟他舉行婚禮,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妻子呢?
不由地,秦茗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恐怕她跟卜即墨最難過的不是社會輿論那關,而是父母那關。
因為社會輿論方面,她相信卜即墨能夠擺平,可父母那邊,卜即墨再有本事,也是左右不了他們的態度與思想的。
雖然她已經告訴父母她跟卜即墨之間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她那次試探的時候,父母並不贊成她跟卜即墨在一起,他們的理由各異,但態度都是持強烈反對的。
如果她跟卜即墨還沒有領證,沒有小蘿蔔,或許父母的接受程度還能看好一些,但是,她跟卜即墨非但已經領證,並且已經在未婚的情況下偷偷地生下了小蘿蔔,作為教師的父母向來傳統,怎麼可能接受得了?秦茗真擔心他們兩個會暈翻過去。
哎,秦茗在心裡哀嘆一聲,這件事不可能一直這麼隱瞞下去,而父母也不會跟王英那般開明,她究竟該怎麼把這件事跟父母攤牌呢?
正在秦茗一籌莫展,深深地陷入沉思的時候,右邊沒有被小蘿蔔正在吸吮的茹房因為其間的乃水越來越多,左側又在小蘿蔔的吸吮下,右邊的茹房就開始緩緩地淌出了乃水。
這種現象在秦茗乃水多的時候經常發生,何晶是這麼解釋的:一側茹房被孩子吸吮的時候,另外一側的茹房的饞蟲就會被勾起來,所以乃水才會自動地流出來,甚至是噴射出來,一般在這種情況下,最好在餵奶的時候,能夠一手將沒有在喝的那個茹房給用手緊緊摁住,如此,裡頭的饞蟲就會被壓制回去了。
秦茗剛剛才喂小蘿蔔的時候,右手確實是自然地摁住右側茹房的,可是因為她走神走得太厲害了,以至於手鬆開了也沒有覺察到。
當她的手被噴射狀的乃水噴得溼漉感越來越強烈的時候,秦茗垂首一瞧,望著狼藉的衣服與匈口,不由地低聲尖叫起來,“啊完蛋了”
正文 437:嬰兒不宜
卜即墨雖背對著秦茗躺著,卻一直也在想自己的心事沒有睡著,聽見秦茗的尖叫,立即條件反射地坐了起來,朝著秦茗望去。
秦茗紅著臉對卜即墨道,“小叔,麻煩你幫我拿一塊乾毛巾,快點。”
卜即墨只怔怔地看著睜著大眼默默吸吮的小蘿蔔,沒瞧到她匈口的狼藉,便不解地問,“怎麼了?”
秦茗緊緊地摁著右側的茹房,輕聲地回答,“溢奶了。”
“溢奶?”卜即墨這才朝著秦茗的匈口看去,立即發現了她被乃水噴溼的睡衣,甚至,他好像還聞到了明顯的奶香。
卜即墨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沒有立即下床去給秦茗拿毛巾,而是疑惑地問,“為什麼會溢奶?”
秦茗可沒有功夫給他解釋何晶的那番理論,只能簡而化之地應付他道,“太多了啦。”
確實是太多了,白天她身上的奶量對小蘿蔔而言,剛剛足夠,而晚上,因為乃水的分泌能力增強,經常發生半夜溢奶的事,有時候就算她墊著防溢乳墊,還是無濟於事。
偶爾有幾次她一早醒來,發現她與小蘿蔔之間的床褥濡溼一片,她真擔心把小蘿蔔給凍著了。
卜即墨眸光一沉,再問,“真的太多?”
秦茗只想那塊毛巾將溼漉漉的匈口擦拭一下,便隨口回答,“是啊,晚上經常會太多,多了就會溢位來,痛苦死了。”
話落,卜即墨的身子在秦茗眼前一晃,秦茗以為他這是準備下床去給她拿毛巾了,誰知,他卻距離她越來越近,直至他一把挪開她護住右側茹房的手,熟練地含住了她的茹頭。
“呀你”秦茗羞赧至極地嬌嗔一聲,被甩開的手落在卜即墨的頭頂,想把他推開,可他吸吮的力度一上:身,她就變得渾身疲軟不已,像是被他瞬間吸乾了力氣似的。
她明明已經狠心地決定今晚無論如何都不跟他做那種事了,可現在,這個明明正在對自己生氣的男人,卻以這種讓她面紅耳赤、心跳紊亂的方式跟她連線著,雖然不是在做,但是她覺得,好像離做不遠了。
秦茗在心裡問詢自己,今晚,她還能逃得了這個男人的魔爪嗎?
一小一大的兩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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