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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熟稔地將小蘿蔔從她懷裡接了過去,讓小蘿蔔舒適地倚靠在他的懷裡。
剎那間,秦茗的眼眶紅了,她依稀記得卜即墨曾經好像告訴過她,他曾經好像抱過嬰兒時期的劉小錦,所以他對於抱孩子的事情,覺得是小菜一碟般簡單。
那時,秦茗臉上雖然是笑著的,但心裡卻是不信他的,而今天,他卻驗證了他沒有欺騙她的事實,只要瞧著他抱小蘿蔔的動作有多自然與正確就知道了。
秦茗坐在車裡望著抱著孩子的男人,一邊輕輕地活動著麻木的雙臂,一邊故意疑惑地問他,“你最近是不是找嬰兒練過怎麼抱,所以才能抱得這麼像一回事?”
這究竟是誇讚還是諷刺?聽在卜即墨耳裡,自然是一半一半,前半句是諷刺,後半句算是勉強誇讚。
卜即墨眸光陰鷙地望著秦茗,“我沒你想的那麼無聊。”
話落,卜即墨就抱著小蘿蔔轉身,大步朝著大門走去,頭也不回,真是冷酷極了。
秦茗想著他近乎氣惱的話,抿唇一笑,她當然知道他不可能去找別的嬰兒去練抱,他能抱小蘿蔔抱得那麼好,只能說,他真的很厲害很棒。
隨著卜即墨主動將小蘿蔔抱走的舉動,秦茗心裡對他的不滿與埋怨已經煙消雲散。
她似乎能夠理解卜即墨在婚姻登記處外面為什麼會退開一步拒抱小蘿蔔了。
因為太愛,因為太喜歡,因為太震驚,因為太激動,因為太想抱……所以在面對的時候,望而生畏了。
若是當時冷冰冰執拗地站在他的面前,不把小蘿蔔轉塞給她,或許,卜即墨在經過激動的心理過程之後,會堅決地伸出雙臂,將小蘿蔔抱進懷裡。
畢竟,那是跟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可愛小東西呀,沒人能否認他們的血緣與關聯。
而他錯過了小蘿蔔在她肚子裡成長的一系列過程,心裡對她有氣,是最正常不過的了。
卜即墨抱著小蘿蔔的身影已經不見,秦茗連忙下車,甩上車門跟了上去。
待秦茗追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時,卜即墨正俯身將小蘿蔔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那認真細緻的模樣,尤其是他凝望著小蘿蔔時專注深邃的眼神,秦茗根本就不用懷疑,他對小蘿蔔的感情有絲毫欠缺與虛假。
他跟她一樣,很愛很愛小蘿蔔,愛他們共同的孩子。
秦茗的雙腳一步一步地朝著卜即墨所站的床沿走去,眸光一刻也無法從他的身上移開。
她越來越能理解他對她耍酷裝冷的行徑了,他對她生氣、不滿、責怪、抱怨等都是對的,若非她執意在離開他之前打主意懷上他的孩子,若非她聽王英的話一年都沒跟他聯絡,他怎麼會錯過跟自己的孩子從開始到現在的美好歲月?
走到卜即墨身邊站定時,秦茗因為心裡充滿了對他的愧疚,不自覺地握住他的一隻大手握住,喉頭在一番哽咽之後,啟口道,“小叔,我……啊……”
道歉的話還沒來得及從秦茗嘴裡說出,俯身的卜即墨已經站直了身子,在側身的剎那,果斷利落地將秦茗打橫抱了起來,繼而朝著陽臺大步走去。
秦茗原本想要說的話沒法出口,全變成了尖叫與問詢,“小叔,你要做什麼?”
“要你!”卜即墨話落時,已經將秦茗抱到了陽臺,並且蹲地將她置放在地板上,雙手動作野蠻粗狂地撕扯她的衣服。
幸虧卜家這會兒沒有其他人,若不然,從他下車之後,褲子上頭支著小帳篷的情景就會被人看見。
而這會兒讓他支起小帳篷的女人近在咫尺,他豈有不拉過來滅火的道理?
正文 426:破碎的聲音
秦茗在片刻的怔愣之後,迅疾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實他就是不說那兩個赤果果的字,就是不嘶扯她的衣服,她也能明白他的意思,因為他黑眸中旺盛的欲色已經昭然若揭。
此時此刻,用如狼似虎來形容這個男人毫不為過,秦茗明明穿的衣服不多,明明可以輕鬆地將衣服完整地剝去,可他卻似乎根本沒那個耐心,或者說在他心裡存著嘶碎的破壞之念,所以生生將秦茗的衣服上下里外地皆撕變成了廢物。
等秦茗渾身無遮攔之後,卜即墨就開始解除自己身上的障礙物,大概是對自己的衣著穿戴極為熟悉的緣故,他沒有用撕的,而是動作熟稔地卻又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衣服快速除去。
眼睜睜地望著男人身上的衣服以飛奔的速度離,秦茗隨手抓了兩塊被他撕壞的布料,一塊蓋住自己的柔軟,一塊蓋住自己的幽林地帶,顫抖著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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