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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我肚子空了”,就蘊含了她的失落與傷心。
良久,秦茗的雙手勉強恢復了打字的力氣,“孩子怎麼沒的?”
她真的不願意相信,那孩子是莫靜玲主動要求打掉的,據說在y國,是不允許打胎的,所以,她很想知道原因。
“沒了就是沒了,許是天意,你別擔心,我會養好身體的,睡了,拜拜。”
莫靜玲的頭像瞬間灰暗了,她下網了。
根本就沒了吃午飯的胃口,秦茗隻身一人冒著烈日去了貫穿商學院的學子河邊。
時間已經快要接近中午十二點,太陽正處於毒辣的時候,即便河岸兩邊都有綠樹成蔭的地方,但也沒人會在這個時候在河邊走動。
秦茗心裡難過得不行,當然不是去賞玩風景的,而是趕去她曾跟莫靜玲經常去的那塊地方,懷念遙遠的朋友。
忽地,秦茗感覺身後不遠處,像是有人跟蹤她似的?
正文 182:跟蹤狂
秦茗覺得,自己一定是為莫靜玲傷心過了頭,又被太陽曬得渾身煩熱,所以才會莫名其妙地疑神疑鬼。
現在是大白天,又是在以師生居多的商學院,怎麼會有人跟蹤她呢?
她還沒自戀到懷疑商學院的哪個男生暗戀上了她,正在偷偷跟著她呢。
說起來,她跟男生的接觸本來就少之又少,而這學期開始,她更是刻意減少了與男生打交道的機會。
因為卜即墨跟她說過這麼一句話,“我不反對你跟男同學來往,但是,作為一個已經有主的女人,在跟男同學接觸時,務必掌握各種分寸,哪怕只是一個曖昧的眼神,都應該扼殺在搖籃之中。”
但凡卜即墨說的話有道理,秦茗都會乖巧地答應,並且認真地履行,再加上她行事低調的作風,雖不能排除有男生對她有非分之想,但鮮少會有非分之舉。
畢竟,秦茗自認絕對沒有魅力四射到讓人情不自禁跟蹤偷:窺的地步。
排除了各種被跟蹤的可能性,可秦茗還是覺得,後面有人在跟著她。
但是,她已經猛然回頭多次,每次都沒發現有半個人影。
她不會大白天見鬼了吧?
秦茗的心莫名地感到不安,不由加快了腳步。
等到秦茗跑到以前經常跟莫靜玲逗留的荷花池邊一個來往的學生絡繹不絕的地塊附近,雖然再不必害怕,但心裡還是不夠舒坦,因為被人跟蹤的感覺還是沒能消失。
彷彿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地隱著一雙眼,或者數雙眼,正在緊緊地盯著她,只教她心裡一陣又一陣地發毛。
坐在曾經跟莫靜玲背靠背坐過的一塊大石頭上,秦茗面對著荷花池出神。
聽到莫靜玲失去孩子的訊息,她一時間真的難以接受,原本頂著烈日出來是想以故地重遊的方式散散心透透氣,可結果,非但心沒散到氣沒透到,反而無緣無故受到了驚嚇,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秦茗想要打個電話給卜即墨,卻發現剛才出來太過匆忙,手機還落在宿舍。
想到卜即墨會雷打不動地在中午十二點半給她打個電話,秦茗決定在荷花池邊再坐個五六分鐘就回去了,免得他瞎擔心。
秦茗的眸光不經意地從荷葉上落在就近的水面上,驀地,她心絃一緊,隱約地從水中倒影中發現,身後有個男人的身影正在向她緩緩靠近!
倒影中男人的臉雖然看不清晰,但卻可以從他下半張臉類似鬍渣的東西上判斷出,這男人絕對不是商學院的學生。
秦茗連忙從石頭上站了起來,轉身的同時,往邊上大大地跨越了幾步。
當秦茗終於看清男人的臉時,震驚之餘,心裡的恐慌終於宣告消失。
原來一直“跟蹤她”的男人是莫靜北。
秦茗還記得上次見到莫靜北時,是在機場,即莫靜玲離開a市的那天。
那時的他下巴上滿是細碎的鬍渣,而現在,他下巴上的鬍渣非但沒有剃除,反而更加茂密,剛才若非秦茗膽子大多看了他幾眼,差點認不出他來,將他當成什麼壞人了。
莫靜北此時面色陰鬱,眼神幽暗茫然,黑漆漆的眸子裡像是什麼都沒有,什麼都看不進去。
也就是說,秦茗盯著他看了半天,他卻彷彿根本就沒發現秦茗的存在,只盯著荷花池怔怔地出神。
要麼,是他對朝他看的人不屑一顧,要麼,是他心不在焉,魂魄早就不知道飄向了何方。
秦茗依稀明白,莫靜北恐怕跟她一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