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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秦茗使勁地安慰自己,她可沒有爬牆,可沒有對不起他。
一個對昔日暗戀過的男人行告別儀式的擁抱而已,待會她會跟他解釋清楚的。
只是,想到待會要跟一個已經陷進醋罈子裡的男人賠笑臉解釋,秦茗心裡就不斷地發毛。
她今天的任務,很艱鉅呀,幸虧了劉小錦的那顆止痛片,若不然,她哪有精力去安撫卜大爺?
由於許戊憂所在的病房樓層在王英所在的病房樓層下面,所以,站在角落的秦茗和許戊憂,必定先於秦茗出電梯。
電梯到達時,秦茗加倍小心地扶著許戊憂,一臉緊張地嚷嚷,“請大家讓讓,讓讓。”
兩人好不容易從角落擠出,前面的最後一道關正好被卜即墨堵個正著。
秦茗乾咳一聲,“這位先生,請讓一下。”
卜即墨頭也未回地站在原地,壓根兒沒讓的意思,這個該死的女人,揹著她偷男人也就罷了,這會兒還敢裝作不認識他?
秦茗知道他是故意擋著路的,不客氣地繞過許戊憂先行,強行擠到卜即墨身旁緊挨著時,她用她的屁:股蛋兒狠狠地往後撞了一下,一副勢必將他撞倒的架勢。
而秦茗這動作,有挑釁,也有卜即墨獨享的勾:引與挑:逗。
她那力量根本撼動不了卜即墨的雙腳,可是,卜即墨還是步伐穩健地往旁邊讓了兩步。
誰讓他那敏感部位根本抵擋不住她那充滿彈性的屁:股蛋兒的攻擊呢?
即便他生著氣,也無法控制住該起的反應。
不夠寬敞的道路終於被秦茗開拓成功了,秦茗用眼神示意許戊憂趕緊走。
秦茗剛才暗撞卜即墨的動作內在是充滿邪惡的,可看在他人眼裡,卻非常隱晦,不認識秦茗的人最多覺得這個女孩子野蠻一些,並沒感覺出其他問題。
可許戊憂卻跟別人不同,他知道卜即墨跟秦茗的關係,作為叔叔與侄女,他不明白卜即墨為什麼不能給侄女讓路,更不明白秦茗為什麼裝作不認識卜即墨,甚至用野蠻的方式將他撞開。
許戊憂第一次感覺出兩人之間的異樣情愫,可又說不上來,那些異樣情愫的根源。
經過卜即墨的時候,許戊憂沒有開口,卻禮貌地朝他點了點頭,不管卜即墨理不理會他。
許戊憂一出電梯口,秦茗緊跟著出去,雖然很想回頭欣賞一下卜大爺的臭臉,但最終還是沒敢回頭,因為卜大爺射在她背後的眸光實在是太強大了,她覺得自己的脊背上已經被他瞪出了無數個血淋淋的窟窿。
正文 196:你想怎麼舒坦?
秦茗將許戊憂一直送到病房,直到看著他躺到床上,這才放心地準備離開。
許戊憂忽地叫住已經拉開病房門的秦茗,問,“秦茗,你跟總裁怎麼了?”
他實在不是八卦之人,可心裡的疑惑一不小心就從嘴裡逃了出來,想要收回,已經來不及。
秦茗心中一震,暗忖是不是許戊憂看出什麼來了?
“什麼怎麼了?”
“你剛才為什麼裝作不認識他?還對他充滿敵意似的?”
“有嗎?小叔不喜歡在公眾場合跟人說話,那我就不跟他說話咯。剛才他不肯讓路耍酷,我不撞他怎麼跟你出去?”
許戊憂沒有繼續發問,秦茗的回答聽著理所當然,可他心中怪異的感覺仍未消失。
尤其是,秦茗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不自覺地臉紅了。
她為什麼會臉紅?
正在許戊憂思忖間,急著去見卜大爺的秦茗向他告別。
“阿憂,再見!”
“再見!”
離開許戊憂的病房,秦茗直奔王英所在的病房,站在電梯裡的時候,秦茗幽幽地想,她要不要去找些傢伙背在身上,跟他來個負荊請罪呀?
出了電梯,秦茗遠遠地看見,卜即墨就站在王英病房的門口,背靠著牆壁而立。
原本他的眸光是落在地上的,可似乎遠遠地就能感應到秦茗的到來,抬起頭朝著她看了過來。
那眸光還是那麼冷那麼寒,看著她好像看著殺父仇人似的,有著讓坦誠的人也變得心虛的巨大能量。
秦茗咧開了一個燦爛的笑臉,屁顛屁顛地跑到他跟前,鑑於過道上會有來人,不敢輕易地碰到他身上任何部位,滿臉討好地說。
“小叔!”
“你最好叫我綠帽叔。”
“啊?綠帽叔?”詫異的秦茗嘴上一琢磨,立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