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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裡只有秦茗一個女人,若非秦茗提醒,他還真沒注意到自己這身裝扮這麼失敗!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是我考慮不周,不過,我怎麼覺得是有人吃醋的原因更大?”
“誰吃醋?才沒唔”
妄想狡辯的秦茗萬萬沒有想到,卜即墨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特別是在諸多女人的矚目之下,猛地吸住她的唇瓣,給了她一個華麗麗的熱吻。
雖然他很快就結束了這個吻,不過周遭已經是驚呼聲一片。
不知有多少雙眼因為嫉妒秦茗而紅,不知有多少顆心因為卜即墨強吻秦茗而碎落一地……
既然驚呼聲已經起了,卜即墨不介意再多一些,於是,他興致大發地當著那些女生的面,將羞得目瞪口呆的秦茗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朝著車子走去。
總之,動作灑脫,風度翩翩!
果然,更劇烈的驚呼聲襲來。
秦茗羞得將整張臉都埋進卜即墨的懷裡,內心不斷祈禱,千萬別被同學看見,千萬別!
她不是不想被同學知道她已經有了男朋友,而是她覺得卜即墨這麼高調地在公眾場合吻她、抱她,實在有失她低調的水準與作風。
真是糗大了!
卜即墨的心情卻好得不得了,他自覺地將那些驚呼聲想象成了喝彩聲,那是別人在為他和秦茗的愛情而熱烈喝彩。
兩人終於相繼上了車,車子緩緩駛離北門,那些呆呆駐足的女生這才依依不捨地各自散開。
車子開了一會兒,秦茗就發現了問題。
“小叔,你該不會是迷路了吧?這兒不是通往藍山公寓的方向。”
“我在典鮮定了位置,我們去那兒吃。”
對此,秦茗也沒有異議,乖乖地喔了一聲。
卜即墨靜靜地開了一會兒車,忽地出聲,“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酒量。”
秦茗立即雙眼放光地望著他,“小叔,你想跟我拼酒呀?”
卜即墨鄙夷地瞟了她一眼,“你還不夠格。就是你夠格,一個女孩子家,不許喝太多酒,傷身。”
秦茗不服氣地噘嘴,“奇怪了,我們女孩子喝酒就是傷身,你們男人喝酒就是補身不成?”
卜即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再刺激她,換了話題,“今晚不止我們兩個,還有北和仇。”
莫靜北和許戊仇……
秦茗沉思片刻,小心地問,“小叔,許戊仇和莫靜北都分別算計過你,你還當他們是朋友麼?”
“你覺得他們不配當我的朋友?”
“有一點吧。”
卜即墨將車停靠在路邊,認真地與秦茗探討這個問題。
“男人的友誼跟女人的友誼在著眼點等方面存在諸多不同,女人可能會因為雞毛蒜皮的事否定一段友誼,而男人更注重整件事的利弊權衡與分析。仇與北他們的確算計過我,到現在,我心裡都有疙瘩,可卻不會片面地覺得自己交錯了朋友,因此將他們疏遠,甚至絕交。”
“不說仇給我下藥是為了我的身體健康,也不說北送上自己的妹妹是想讓我跟他妹妹有個乾脆的結果,無論在友情的海洋裡,還是在愛情的世界中,誰能保證不犯錯,不做錯事?你也給我下過藥,你還跟許戊憂接過吻,可我已經完全不作計較,並且比以前更愛你。我曾化身噙獸將你傷得痛不欲生,說各種難聽的話刺激過你,你卻能不計前嫌地原諒我,比以前更愛我。”
“一個人想要擁有源遠流長的友情或愛情,都需要有一顆適度的寬容之心,有寬容才會有反省有領悟,有寬容才會有溝通有進步,若不然,一個人只能不斷地失去,失去這個朋友,失去那個朋友,或者失去一個又一個的愛人。最終,發出人生難覓知音,或者這世間沒有真正的愛情之類的各種悲觀感嘆。”
正文 186:要這樣?
卜即墨將他的愛情友情論發表完畢,重新啟動了車子。
秦茗笑著感嘆,“聽起來你們男人的友情真的比我們女人要大氣得多,深沉得多,想起我中學時期失去的兩位好朋友,我感到非常慚愧。一個因為一件重要的事對我食言,從此我就跟她疏遠了。另外一個因為我拒絕了她一個並不過分的請求,她就跟我疏遠了。若是當年我寬容一些,勇敢一些,或許到現在,我跟她們還是親密無間的好朋友。”
“你再遺憾,時光都不可能迴轉,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珍惜當下即可。”
“嗯,”秦茗贊同地點了點頭,“我現在一共擁有三個好朋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