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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女人,我都會幫忙,不是特意救你。”湯逸臣揮開落在額前的捲髮,彆扭地說道。
“那也要謝謝你。”希芫誠懇地說道。每次遇到他,都被他嘲諷,原本對他的印象很差,可是在剛剛他救自己那一刻,她心中的怨恨都突然消失。
“我送你回家。”湯逸臣狂傲地走出電梯,對身後的希芫說道。
希芫跟上湯逸臣,誠心道謝。
一路上,湯逸臣都沒說話,似乎不屑跟希芫處在一個空間裡,可是他的目光卻不時地瞟向希芫。
到了星月城堡,湯逸臣沒有接受希芫的邀請進屋:“我還有事。”
“那下次有機會,我再好好謝你。”希芫朝湯逸臣揮揮手,誠懇地說道。
如果今天不是湯逸臣,祖…奎利亞諾就會得逞。到時候,她一定會哭死。
還好有他,她才成功地逃過這一劫。
湯逸臣沒有說話,沉默著發動汽車離開。
“一個祖…奎利亞諾不夠,又勾搭上湯逸臣?”凌刻骨那充滿嘲諷的話從門口傳來。
希芫震驚地回頭,看到凌刻骨一臉陰霾地瞪著她。
“凌刻骨,你什麼意思?”希芫氣得瞪著他。
什麼叫她又勾搭上湯逸臣?
他怎麼可以這樣侮辱人 ?'…99down'
“難道不是?”凌刻骨倚著門框,冷魅地眯起鳳目。
他在家等得心焦,正要派人去找她,她倒好,跟湯逸臣像情侶一樣,依依不捨地道別。她什麼時候跟湯逸臣勾搭上的?有他一個還不夠嗎?
希芫委屈地含著眼淚,這一晚上的驚恐還來不及找個人傾訴,就又被凌刻骨冤枉,她心裡好難受。
“是!我勾搭上湯逸臣了!你滿意了吧?”希芫像只刺蝟一樣,惱火地朝凌刻骨大吼。她倔強地推開擋路的凌刻骨,徑自跑上樓。
趴到床上,希芫才開始委屈地哭起來。她差點失身,本來還想找他訴訴委屈,他竟然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她的傷心,還出口諷刺她。
凌刻骨怎麼可以那樣說她?
以前,他認定她懷了別人的孽種,不由分說地虐待她,現在又不給她解釋,直接扣她一個銀蕩的帽子。
她再也不理他了!
晚上,她沒有再去凌刻骨房間,凌刻骨也沒來找她,兩人又陷入冷戰。
就讓他的腿疼死!希芫咬著被子,強迫自己狠下心來,不去想他要不要上廁所,沒有柺杖,能不能下床。
第二天起床,希芫連早餐都不願跟凌刻骨一起吃,直接坐車去上學。
看著她離開,凌刻骨惱火地掀翻早餐桌,任一桌豐盛的早餐都掉到地上。
明明錯的人是希芫,她卻一副他說錯話的樣子。
他冷著臉站起身,一瘸一拐地上樓。
葉彪邪氣地笑著,他招來傭人收拾好一切,就躲進自己的傭人房給遠在菲律賓的蔣麗雯打電話。
“很好,現在正是機會。你讓程烈做的漂亮點,別留下把柄讓人懷疑到我。”蔣麗雯聽到葉彪的話後,得意地笑起來。
“你說會不會太狠了?”葉彪被蔣麗雯的笑嚇得冷汗直流。還好他不是她對付的物件。
“怎麼?心軟了?難道你也看上凌希芫那個醜丫頭?”蔣麗雯陰冷地嘲笑。
“哪有?!我心裡只有你!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葉彪討好地說道,“我這就給程烈打電話。”
“你小心點!別讓凌刻骨知道我跟程烈有關係。如果他知道是我把他的行徑洩露給程烈,他不會放過我。我們的計劃就全完了!”蔣麗雯冷冷地提醒葉彪。
透過葉彪,她認識了程烈,是她設計凌刻骨被刺,然後她在緊要關頭救了他,讓他對她心存感激。這巧妙的一計,沒有人看出來。
她正朝著成功一步步邁進,現在就只差凌希芫那個醜丫頭。
得罪她的人,沒一個好過,何況是凌希芫?等她成了一個被人用過的破鞋,看凌刻骨還肯不肯要她?
蔣麗雯邪惡地大笑。
“我知道!”葉彪立刻點頭。對於蔣麗雯,他一直抱著又愛又怕的心,這女人心狠手毒起來,六親不認。
……
尹樂看著希芫無精打彩的樣子,不由得擔心地拱拱她的肩膀:“希芫,你有心事?”
“沒有。我生理疼。”希芫搖搖頭,她不想把跟凌刻骨的事說給別人聽,他跟她冷戰好幾天,這些日子,他的臉總是臭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