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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她一晚上沒睡做的東西,爸爸一點兒也不喜歡。
凌刻骨接過那串不很很完美的手機鏈時,唇角不自覺地翹起,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很漂亮。”
“希芫要獎勵。”希芫指指自己的小臉,衝凌刻骨眨著美麗的大眼,那兩隻淺淺的梨渦讓她的笑變得分外迷人。
凌刻骨的雙眸被希芫眼裡的神采迷惑住,他的薄唇翹成魅惑的弧度,漸漸向希芫靠近。
“凌希芫,你這隻小狐狸精!”房門在凌刻骨要貼上希芫的臉頰時被蔣麗雯推開。她像一隻被激怒的母雞,張著猙獰的翅膀撲向希芫。
第12章 毒手
“凌希芫,你這隻小狐狸精!”房門在凌刻骨要貼上希芫的臉頰時被蔣麗雯推開。她像一隻被激怒的母雞,張著猙獰的翅膀撲向希芫。
因為發燒而虛弱無力的希芫來不及閃躲蔣麗雯的毒手,被她狠狠地掌摑,粉嫩的臉頰還被她尖利的指甲劃了五道鮮紅的傷痕。
“疼……不要……”希芫反射性地抱住頭,像每次被她傷害時一樣,蜷縮起身體發抖,只是這一次跟以往不同,因為有爸爸在她身邊。
“我就要打死你這個小狐狸精,小小年紀就知道勾引男人!”蔣麗雯像失去理智一樣,揮手又是一掌,只是這一次,被凌刻骨一把抓住。
“夠了!”凌刻骨的目光陰冷地像來自南極的寒冰,夾著凜冽的寒風射向蔣麗雯。
“不夠!刻骨,你難道不明白,每次看到娃娃,我就想起自己被貓頭鷹他們十個男人倫暴的畫面?我恨她!”蔣麗雯甩開落在臉上的捲髮,充滿仇恨地看著希芫,她的目光陰狠得彷彿要把希芫撕裂。
“出去!”凌刻骨的酷臉沒有一絲表情,冷酷地瞪著蔣麗雯那扭曲變形的臉。
“凌刻骨,你忘記冰兒是怎麼死的了嗎?”蔣麗雯充滿嫉妒地翹起嘴角,嘲諷地說道。那張原本豔麗動人的臉此刻因為嫉妒而扭曲:“野狼害死了冰兒,而這個女孩,她是野狼的女兒!”
“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出去!”
“刻骨!你變了,因為這個小狐狸精變了,你再也不是那個疼愛冰兒的好哥哥!既然你捨不得動手,就由我來!我一定要讓野狼的女兒付出代價!”
蔣麗雯說完,用力甩開凌刻骨的手,動作迅速地將希芫從凌刻骨懷裡拽下床,抬腳朝她踹去:“我踢死你!你去找你在地獄的爸爸吧!野狼的女兒就該跟他一起下地獄!”
凌刻骨被蔣麗雯那一句一個“野狼”刺痛,他的身體僵硬地挺直,緊繃的酷臉上像蒙了一層寒霜,陰霾得沒有一點明亮。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刺眼的光芒在他臉上閃過,竟然讓他的臉看起來分外冷酷與森冷。
他沒有去阻止蔣麗雯對希芫的傷害,反而眯起一雙邪眸,咬緊牙根無情地望著希芫,那目光晦澀難懂。
“不要!我是爸爸的娃娃!”希芫捂著被踢疼的肚子,虛弱地望向一旁無動於衷的凌刻骨,委屈的淚水不由得在眼眶裡打轉。
爸爸不願保護她。
這個認知在她的心底下沉,身上傳來的疼並沒有心裡的痛來得尖銳,來得劇烈。
“你是野狼的女兒!那個惡魔的女兒!凌希芫,刻骨太仁慈才會收留你!”見凌刻骨沒能阻止自己的行動,蔣麗雯的動作更加毒辣。她手腳並用,在希芫身上留下一道道深紫色的傷痕。
野狼的女兒?
她真是野狼的女兒?
“野狼的女兒”這五個字突然鑽進希芫的耳中,她的腦袋突然像裂開一樣疼起來:“不!”
戴著面具的男人,手槍,倒在血汩中的男人,邪肆的狂笑……記憶的閘門突然開啟,一些片斷的畫面在她的腦海裡閃過,她有些崩潰地尖叫。
“不!爸爸!爸爸!”滿身傷痕的希芫像只破布娃娃一樣,神經質地蜷縮在地上尖叫。那塵封的記憶一旦開啟,就再也無法關閉。她幼小的心靈無法承受這沉重的打擊,痛苦像洪水一樣決堤,衝進她疼痛的心中,扎得她滿身傷痕。
她是野狼的女兒,那個倒在血泊裡的男人的女兒,凌刻骨竟然不是爸爸……
希芫痛苦的大喊讓凌刻骨冷酷的面部抽搐,在蔣麗雯再次抓向希芫的時候,他大步走向蔣麗雯,一腳將她踹開,並朝她怒吼:“住手!她是我的娃娃!”
“刻骨?你忘了……忘了我為了冰兒受到的傷害……”蔣麗雯悲痛地咬著下唇,不敢相信地看著凌刻骨。
這些年,無論她怎麼對待希芫,凌刻骨都睜一隻眼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