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把你丟在街上,為什麼還要帶你回來?”
那矛盾的語氣充滿無奈,凌刻骨的黑眸裡閃過一抹痛苦,似乎他的心正被悲傷佔據。
希芫的小臉在他的胸前磨蹭著,似乎在尋找安全感,尤其是她的小手緊揪著他那全球限量版的高階襯衫,將它弄成皺成一團。
凌刻骨要把希芫扔回床上,可是在看到她睡得那麼安靜,美麗的小臉上帶著恬淡的笑容,又不忍槍手。
他的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沒有理會自己被弄皺的高階襯衫,他緊抱著希芫,像抱著一個baby一樣一邊搖晃著她,一邊輕拍著她的後背,就像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那樣,冷酷的眸漸露溫柔,隱約中似乎還有一點點憐愛與寵溺。
抱起希芫,凌刻骨走向一間佈置得像夢幻的房間。在房間中央有一張床,粉紅色的輕紗從四根柱子上垂下,將那柔軟的公主式大床籠罩在夢一般的朦朧中,風一次,輕紗隨之搖曳,如夢,似幻……
希芫在夢中不安地揪緊凌刻骨的襯衫,在被放到床上那一刻,突然輕聲呢喃:“爸爸……”
凌刻骨的身體僵硬地停住,他那比女人還要卷長的濃密睫毛下劃過一片黑影,鬆開希芫的大掌在她的小身體兩側緊握成拳,那凸起的青筋似乎顯示著他的怒氣。
無情地看著希芫顫抖著蜷成一團,凌刻骨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線,倏地直起身,轉身,舉步離開。他的眼裡有種矛盾的掙扎,他迅速武裝起自己,冷漠而無情。那皺起的眉洩露了他的情緒,他的耳朵異常敏銳地聽著身後的聲音,希芫一聲細小的申吟都能讓他的睫毛輕抖。可是他並沒有回頭看希芫,只是冰冷著一張俊臉走回自己的房間。
他一邊走一邊煩燥地扯落那件被希芫弄皺的昂貴襯衫,隨手扔到地上,隨著清脆的皮帶扣解開的聲音,黑色的休閒長褲也掉到地上……
當他站在花灑下時,身上已經不著一物。裸身的凌刻骨就是上帝的傑作,一個比大衛還要標準的俊美男孩。他的身體曲線有著完美的黃金分割比例。那精瘦的身體修長結實,尤其是那健壯的手臂讓人完全相像不到,這是一個文雅的男孩該有的身材。唯一的缺憾恐怕就是那道從右肩延伸到左胸的刀疤,破壞了他的完美,卻又給他增添了一股男性的魅力,霸氣而狂野。
擰開花灑,凌刻骨讓冰冷的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尤其是那顆有些沉重的頭,眉頭並沒有因為水的洗禮而舒展,反而在聽到隔壁傳來的輕微的聲響時而越皺越緊。
十年的殺手生涯讓他明白生命的殘酷,為了生存他曾經殺人不眨眼,八歲時就能一招扭斷一個壯漢的脖子,還記得當初被龍爺選中做他的保鏢時,他只有十三歲。胸前這一條刀疤就是為保護龍爺時被他的仇家所傷。當對方的刀劃破他的胸口時,他的暗器也已經刺入對方的喉嚨,一招致命。
“廢物!”尤記得當時龍爺那一臉不屑的表情,好像他只是對方養的一條狗,根本沒有尊嚴。他拼盡全力,卻換來如此的對待。
當龍爺的腳殘酷地踩上他流血的胸口時,他明白了身為殺手的可悲。他的忠心在龍爺面前根本不算什麼,身為殺手,他只能做強者,否則就要被別人打倒,甚至殺死。
他要帶冰兒離開,可是一旦陷入殺手集團,怎麼可能輕易離開?
他為此付出了昂貴的代價,而冰兒,卻在獲得自由之後,被那個可惡的男人……
記憶就像一把利箭,刺痛凌刻骨的心,他那冷沉的黑眸凝聚著濃濃的恨意,如墨般幽深。
氣惱的凌刻骨一拳擊向牆壁,冰冷的壁磚應聲而裂,細小的碎屑扎入他的手背,可是過往的痛苦記憶卻讓他感到不到身體上的痛,只陷在懊惱與悲憤之中。
“爸爸!”突然一聲童稚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凌刻骨那雙冷漠的黑眸倏地射向門口的希芫。
“娃娃?”突然看到希芫出現,凌刻骨冷酷的俊臉劃過一絲尷尬與淡淡的薄暈。他趕緊扯來一條浴巾裹在腰間,遮住自己那陽剛的男性。
希芫像個溺水的天使,緊緊抱住凌刻骨這個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把嬌小的身體埋入他蹲下來的胸前,嬌小的身體仍在瑟瑟發抖。
“爸爸不見了,娃娃好怕。”希芫裸著小腳丫撲向凌刻骨。她那稚嫩而青澀的身體立刻將凌刻骨撲個滿懷,陣陣梔子花的芬芳沁入他的肺腑。
“不怕,爸爸陪你。”凌刻骨抱起希芫,將她放到自己的床上。
他還沒躺好,希芫的兩條小腿已經纏上他勁瘦的腰。凌刻骨緊繃著一張俊臉,眸底卻有他自己都不曾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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